“王妃去睡觉了!那阿日,解了我身上的毒以后,一直守在门口打嗑睡!”
韩誉到锦绣的房门前一看,阿日倚墙睡着:看样子此人对锦绣还真的是忠心耿耿。
他不作声,进了房,来到床边,看到他的新婚小妻子拧着眉,也正睡得沉——这丫头居然没去守灵,而是睡觉,真是有点奇怪!
他没有多待,重新走了出来,又吩咐阿萨好生看着,往宫里而去。
不想,阿萨根本就看不住,天亮时,他发现自己倚着廊柱睡着了,醒来一看边上,阿日已不见人影,再往房里一看,只见小柔,不见王妃。
他不由得惊问:
“王妃呢?”
“出去了!”
$4ED6$518D$53BB$623F$95E8$95EE$FF1A“王妃呢?”
房门说:“四小姐不是在房里吗?”
阿萨瞪直眼,见鬼,这两人又跑了!
这个晚上,锦绣只睡了一个时辰,一个噩梦将她惊醒。
正确的来说,她是叫阿日给拍醒的。
“你在叫谁?”
他问她,神情怪的不得了:“谁是玄武?谁又是十五?”
她坐起,怔怔的摸着冷汗,心头犹一层层的疼,反问: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在叫,玄武死了,你也不想活了,然后你又叫,十五,你怎么这么傻……”
那种悲痛的悲叫,深深的震痛了他。
他原就睡的不深,睁开眼,看到守在外头的阿萨好像也有醒过来的迹向,为了防止他拿礼法大作文章,他先在他身上动了一下手脚,然后,进门把正在做噩梦的她给摇醒。
锦绣听着这话,瞪大眼:
“这两个人,我都不认得!”
阿日无语:好吧,这丫头,一直一直就很不靠谱,他该习惯的。
锦绣呢,不想睡了,也不想深究这两个名字,而是精神极度亢奋的从床上蹦下来,拖着他往外:
“走,我们出去,马上去赌庄!”
“干嘛去?
她神神秘秘道:
“我想去一个地方。刚刚做梦做到的,我想去验证一下!也许对破案有用!”
两个人偷偷摸摸借着灰朦朦的天色,再度闪出锦府。
紧跟着,掩藏在园子里的两个荣王府侍卫急急忙忙跟了出去,不想才翻出墙,就着了暗算。
暗算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阿日。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跟踪?”
锦绣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好奇的问。
“有了昨夜那番事,你认为你那位王爷夫君,可能不作这二手防备么?人家不是傻子。嗯,你等着看吧!还有人会送上门来。”
须臾间,果然又有人翻墙而来,再度被守株待兔的阿日打落了下来。
锦绣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对他竖拇指,踢踢脚边两人:
“这两只又是谁的?”
阿日一点也不得意,淡淡的道:“锦征的人!”
解决了两条尾巴,阿日这才拉着她离开。
当然不可能直直的就这样大摇大摆跑去赌庄,得先易容。
阿日拉她进得一幢小院,自后院而入,进得一间小楼,出来时,二人已换了一副行头。
时天已天亮,望眼望,偌大一个园子,竟没有半个人影,一片静悄悄。
“这里是谁的地盘?你的?”
阿日眨眨眼,答:
“废屋一间,没人住的,我正好拿来放我们的骗人家当!”
这园子虽然小,但绝对清幽,里面收拾的也干净,不像没人住,她不由得哼了一声:
“得,你比我还能蒙人!”
阿日笑。不辩。
锦绣也不再追究。
他又变出了两匹马来。
“嗯,若这是空屋子,这马怎么没饿死?”
阿日还是笑,摸摸她的头,语气带着宠溺:
“别研究这个了,现在你想去哪里,我都陪!”
锦绣打开他的手:“不许吃我豆腐!”
阿日瞟她:“我没把你当女人!”
“你……”
锦绣悻悻的瞪他。
他笑的纯良无害,可恶的又补了一句:
“你浑身上下哪里像女人了?”
“……”
锦绣气的直踹他。
现在她是男人打扮,当然不可能像女人。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和这只待在一起,心情再差也会好起来,而且两个人越来越默契。不像和韩誉待一处时,心窝窝里总会有些疼,不经意间就会冒上来,搅得她老半天不痛快。
两个人去了赌庄,锦绣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带着阿日很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一座废楼,而后,在楼里找到了一处暗道,自暗道而入,进得一间密室。
阿日看到,密室的门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宫爵密档,闲人免进。进者,生死概不负责!”
语气很张狂,摆明了里面肯定机关重重。
问题是,某个小姑娘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机给搞定了,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
阿日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这好像就是你所说的青鸟案库……呃,别问我是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锦绣回头,无辜的眨眨眼:
“可能是宫爵托梦给我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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