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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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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还是归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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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枚钥匙亮烂烂的被摆在桌面上。

    韩誉微微笑的俊脸上,收敛起神情,莫名的沉默,没有说话,站了起来,气氛忽在凝重的有些叫人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他的沉静,令她感觉有点不安。

    依她对他了解,越是沉默,就代表他心里越是生恼逦。

    他若生恼,基本上会吻她出气,但现在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我先回去了!”

    开门就走,声音异常冷淡疠。

    这种冷淡,将刚刚的愉快一扫而光。

    “喂!”

    她追了几步,他没有停住,转眼出得门,不一会儿,沉沉夜色将其身影淹没。

    “别叫了!”

    韩琛走过来,在她脸上瞄了一眼,露齿一笑:“若我是他,也会生气!”

    “……”

    她转头,两眼问号,这个既优雅又粗旷的男子为什么这么说。

    她等他回答,他扬了扬手中那坛子酒:

    “吃酒!”

    “先说他为何生气!”

    锦绣把那酒坛夺了过来。

    他低一笑,转了一个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不了解八弟这个人……”

    原先,她是挺了解他的,只是现在,这人真变的好生古怪。

    “哦,那他是怎样一个人?”

    她坐到他面前,替他倒酒,顺势而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

    韩琛呵呵笑着取了酒吃,却给了这么一句话。

    “喂,你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她急的要死,他却故意逗她。

    “我是真不知!”

    这一次,韩琛举手而誓:“我与任何皇兄皇弟关系都浅,三年前,我去得边塞以后,那越发的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了,与八弟哪有什么来往?这次奉诏归来,赌庄上还是第一回见面,之后,我叫那孙神仙给逮住,他替我解围,将我送到第一馆救治,如此,我们之间的才亲近起来。”

    “是吗?”

    她怀疑的问。

    “当然是的!”

    “那你怎么说,‘我是他,也会生气’。”

    “呃,那是个人的想法!”

    “说来听听!

    韩琛想想,才正色道:“我觉得吧,因为你把我们看的太穿的缘故!”

    “哦?”

    “有件事,你想的不错,如果你不是狂道的徒弟,兴许我们不会这么兴冲冲的结交你。你把我们的虚伪给戳穿了,你说,换作是你这么对我说,我能不恼羞成怒?”

    锦绣眼神有点小受伤,原来他看中的当真是那一层光亮的来历。

    “喂喂喂,现在是不是换你在生气了?”

    他低头看她:“别气!有什么好气的。我这么说话,的确有点不好听,但你刚刚说的话,也太直了……”

    那枚银灿灿的钥匙被他推了过来:

    “就算你要给他,你也该换一个婉转的方式!我承认我接近你,的的确确是因为你是狂道徒弟的身份而心生好奇,但何尝不是因为你这人让人觉得痛快有趣,所以才有心结交。

    “而我八弟,我虽与他不是挚交,他这人也善于笼络人才,可是,据我所知,不投其所好的人,他很少亲自出面攀谈、

    “可昨儿个夜里,他却亲自送你去驿栈,你出事他立即自己带队四处寻找,并且还亲手将你抱回了荣王储府。你受了惊吓,他让人煮压惊茶,坐到天蒙蒙亮才出来,都没有睡,就去早朝。若仅仅是别有所图,你说他会这么用心费神吗?

    “今日里还陪你来赌庄。但你一开口,就把那一层最最深藏不能碰的底线给抖了出来。

    “不错,也许,他也有人情攻势的想法:不仅想与你交好,而且还想令你心甘情愿交心交底,得到永昌王一门心思想搜到的东西。

    “我想,你也是想与我们做朋友的是不是,所以,你才如此直率的把钥匙给拿了出来。就是这种方式太伤人,将我们本想掩饰掉的那份私心显摆到了人面上……于是脸面上过不去了,自尊心受伤了……

    “这样说,你懂了吗?”

    锦绣闭嘴,无辜的对手指,原来是她用错了法子。

    她轻叹,自己认得的寒誉可不是这样的,心思弯了何止几道弯。

    她捏着那枚钥匙,在手指上捻着,自言自语的喃呢道:

    “这玩意儿到底有何用?”

    这一晚,锦绣住在第一赌庄,赌庄后现有一个幽静的宅院,建的那个漂亮,直让锦绣直眼。

    锦绣觉得那孙不悔与萧何好像是窜通好的:要不然怎么她才来了京城,才在水云阁上闹上那么一番事儿,孙不悔就找上了自己?

    这接任之礼,以及整个儿宅子布置,更像是早早准备好的,就等这么一天,她到来。

    孙不悔给她准备的院子,很合她心意,就连给她备着的房间,也是完完全全投她所好。

    韩誉走后,韩琛没待多久,也走了。

    庄上的总管名黑崖,是一个胡子一大把的老者,笑着将她引到一间很清幽淡雅的房间。

    阿日一直相陪在边上。

    黑崖对阿日说:“这里庄主的房间,这位兄弟的的房间,老奴给安排在了对面上房!”

    阿日笑笑,盯着人家看,没道歉,只道:“黑总管,我瞅您手掌上的那刺青,应该传说中的青鸟令上京城的令主吧!”

    那和颜悦色的黑总管听是这话,脸色是陡然一变,转而又一笑:

    “这位小兄弟,您这是说的什么?老奴不懂!”

    锦绣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问:

    “什么是青鸟令?”

    “那是一个布遍诸国的一个消息网,用以第一时间打探、传递消息。相传是宫谋建下的一支神秘人马,被宫爵发扬光大……之后,伴着宫爵的失踪而就此消声匿迹……”

    阿日一把揪住黑涯的手,那人想避,却避不得,衣袖被一拉,那粗如树桩的手臂上一只腾空而起的青鸟现出来,他立即一笑:

    “瞧,这便是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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