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赌坊里当然有银子,再加上最近她还真是有点憋坏,擅赌的她,趁机出去玩玩也好!
问题是,她没有赌本呀,房里的东西若搁在二十一世纪全是古董级的玩意,可放在这种封建王朝,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那么,现在没有赌资的情况下,如何才能尽快的赚到钱呢?
她眼珠子一转,用一种待价而估的神色,往破破烂烂的阿日身上打量了一遍:
个头很高,比她足足高出有一个头,估计没有一个一米八,至少也有一个一米七五吧,身强体健,至于这面相,只要修整一下,嘿嘿,应该能“当”个好价钱吧!
哼,死小子,胆敢花光我的第一桶金,你就等着被宰。
锦绣忽眯眯一笑,松手,开始勾肩搭背,扮起好主子角色:
“嗯,这主意还不错!那就这样定了,晚上出去玩!那两百两你就不用还了……”
*
阿日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还银子了?
等等,这小子那眼光有点不太对劲。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低头瞅瞅搭上自己肩上的这只玉手,大有哥俩好的架势,他的生命里,除了“九”哥,几乎没有人会如此亲近他,不觉又微微一笑,心想这些年能近他身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
女人,她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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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则微一惊,两年不见,这家伙越来越不好弄了,竟然这么敏感?
她仰头瞪道:
“你身上有什么好东西需要我去打鬼主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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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阿日笑笑:“我一穷二白,哪有什么好东西供你打鬼主意!”
管你有什么坏主意呢,你使什么招,我就化什么招,我就不信,玩不过你这个小小鬼丫头。
他没有挑开那只手,而是趁势反搭上她那小小的单肩。
她的身子很娇小,不是很漂亮,还很男孩气,但是,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
“知道就好!”
锦绣露齿一笑,立即转移话题:“兄弟,既然要赚钱,就得有一个好的行头……你懂不……”
她来回嗅了一下,皱眉,身上除了酒气,倒没别的什么异样,但她还是嫌恶的直摇头,煞有介事的编排出道理来:
“像你这样一身臭哄哄,进去了也会叫他们轰出来……为了我们的生意,为了我们的钱途,必须改头换面!小柔,马上浇水……喂喂喂,你跑什么跑……每次让你洗澡,你就跑……干嘛啊你?”
阿日弯唇角,往外而去:“不干嘛,不想洗就不洗呗!”
让他洗澡简直比揍他还要可怕,这光景令锦绣想起两年前初遇他时的模样。
那时正值夏天,他浑身被人打的又是血又是伤,满身恶臭,她说让他洗澡,他立马就跑掉。
视洗澡为畏途,这货的坏癖,还是一如两年前那么叫人惊叹。
等等,他一直把自己整的这么邋遢,为嘛来了?
她目光一动,变得若有所思,其实他身上,除了酒味,倒真没有其他怪味。
不仅没怪味,不说酒的时候,身上还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
“不洗?成啊,你要是敢破坏本小姐的赚钱大计,以后,你就别跟我混。想跟我混,以后,就别穿的破破烂烂,整的浑身脏不拉叽,丢我四小姐的脸。”
锦绣瞅瞅手上再度被抓下来的污黑色,慢条斯里的拍拍手,闲闲的拨着指甲,笑吟吟的撂下话:
“总之,今儿个,我要是不把你洗一个白白净净,我就不姓锦!怎么,你还想躲吗?我告诉你,要是敢再走半步,你,阿日,从此从我的锦绣阁除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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