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无回了。
“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洪德不明所以,他同样看到了宫门前站着的黄天云。
红花斜睨道:“干你屁事!”她沉声片刻,大步向宫门赶去。
“诶!”洪德愣在原地,直到察觉红花的用意,立即大步赶来,拦住去路,喘息道:“你不要命了!”
红花双手一推,脚下巧妙移开两步,避开洪德阻拦,嫌弃道:“怎的,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老娘去哪儿,你管得着么?”
洪德吃瘪,尴尬地放下双臂,讪笑道:“不敢不敢。”
红花顾自向前,忽然洪德冷不丁地提醒道:“我知道你是去拉那个小子回来,记住,到了皇宫前就要守宫里规矩,那里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你说什么?”红花蓦地停下脚步,她认为只要没见到侍卫们抬针板出来,及时拉走那个傻小子,就平安无事了。
“我看,你劝不动那个小子,他似乎铁了心要闯进宫的。”
红花哽住,旋目注视着那道落魄的身影,他背上的画囊里还有几卷未完成的书画。转念一想,这小子还没攒多少钱,似乎也没什么花销,怎么蠢到到皇宫前闹事?
告御状?不会吧……
“你说说,人都到这里了,该怎么办!”红花泄气道,她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远处的黄天云。
洪德皱眉宽慰道:“照我看,胡老板稍安勿躁!那里现在并无异动,似乎宫门侍卫们不给放行。争执道现在,连例行针板都没抬出来,多半那些官差今天心情好,不打算惩治老百姓。”
红花一句“废话”打发了他,转身扭着腰肢儿就走,向后挥手低蔑道:“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她嘴上不说佩服,心里细细想来,觉得洪德的话确实在理。
告御状,九死一生,侥幸能见到圣颜,最后往往惩治下来,只是配些银两,从来没有以命抵命的。民与官作对,下场从来就是一个字:
死。
区别在于,早晚不同,形式不一而已。
洪德呆呆地站着,与红花初次相遇就在皇城南门明媚的清晨。他目送女人离开后,极不放心地站在原地,多看了那边瘦小子几眼,忽然,眸色一亮,似乎认出了黄天云。
“不可能吧?”洪德摇了摇头,将刚才的猜想扔出脑外,叹息着举步进了“大转弯”酒肆,刚一进门,方才挨打的伙计就低头来报,说楼上有一位白吃白喝的小丫头在闹事!
“在酒楼撒野的,我见得多了!大呼小叫什么,走,看看去!”洪德愈发鄙夷道。
伙计愁眉苦脸,弓着腰,连连叫苦:“不是小的不顶用,实在是那丫头太厉害,还动手打人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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