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敲诈几杯冷饮,应该不算过分吧!
课程已接近了尾声,从这里看操场上活动着的小小人影,别有一番风味。我轻轻地摇晃着可乐瓶里的液体,心情畅快的同时,也在奇怪自己很不同寻常的心理,我这个标准的好学生乖宝宝,竟然这么轻松自在地跷课,还跷得这么心安理得,没道理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叫住了一边正开心地和容可为拼酒的混子,问他现在对我的观感,这个现在已经大了舌头的家伙,醉眼蒙眬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哈哈地笑道:“……今天你跷课,我看你,看得很爽!很顺眼!”
被你看得顺眼,那就是真的不正常了!
我“嘿嘿”一笑,将瓶子的可乐一口饮尽,再不理旁边两个拼酒拼得面红耳赤的家伙,径自闭目,潜神内视去察看自己的精神状态去了——只希望不要是到了某种关卡,来个阴火入体,走火入魔便好了!
“张真宇……魂归来兮!”
拖着长调且鬼里鬼气的声音,在江雅兰的口中道出,却是分外的动听,这声音将我从深沉的入定中拉了出来。
我睁开眼,正看到她精致到没有一丝瑕疵的俏脸,几乎就贴在我眼前,美眸中流转的红霞较之昨日,淡了些许,但是却凝实了许多,看来,昨天她很用功!
不过……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距离,不嫌太近了一点吗?
突地想到了这一层的我,脸上立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在脸上还没有见红以前,我跳了起来,却差点没被地上死狗般的两个人体给绊倒……混子!容可为!
他们两个看来是醉得不轻……
江雅兰的目光全集中在我的脸上,对她脚下的两个大男人根本就是不理不睬,她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几乎要扯着我一起跳恰恰:“张真宇,宇哥,宇大师傅,太棒了耶!我现在晚上不发烧了,不发烫了,清清凉凉的——但,更重要的是……”
她在我眼前竖起一只手指,我正奇怪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异常——这个是——一簇微微弱弱的火苗在她的小指上燃烧了起来,不是魔术,没有道具,就那么烧起来了,将她的手指甲裹了进去。
桔黄的颜色,似乎一吹便灭——事实上也是这样,可是,这种情景让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这种无聊的事情,我所在意的是:江雅兰,你真是个天生玩火的料!
她无疑地是一个天才,玩火的天才!
“劫火红莲”并不是纯正的中土武学,这种心法,由与炎黄隔梵天洋相望的古国吠陀传入,带了些古老的吠陀本土的味道,那种“内气化形成质”的性质,与中土武学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我以佛家“寂灭势”的心法,将其略做修改,以更利于她的吸收和消化,只是我从未想过,她竟然能够那么快地将这心法掌握……
她是天才!我这样地肯定!
我不得不夸奖她,但也不得不提醒她不要就此满足,不过,我怀疑,她到底听进去了没。
此时,西方是一片淡红色的光彩,已接近了社团活动的时间,江雅兰拉着我,要去剑道社“玩”!被她这样地拉着,我苦笑着跟去了。
玩?也好,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去剑道社——江雅兰听到了这个消息,会如何呢?
陡然间,我十分地期待看到她那个时候的表情!
苏怡还没有来,时间也差了个几分钟,但剑道社里面的活动却已经开始了——这种惹人厌的活动指挥,也只有何鹰那个浅薄的家伙才做得出来吧!
江雅兰活力四射地进来的时候,馆中一度出现冷场,但何鹰的吼叫声,让那些练习人员一个个又开始了单调的挥剑。
本来我想等着苏怡过来,然后办手续退社走人一气呵成,只是,在何鹰那极度地不友好且令人不舒畅的目光下,我觉得呆站在这里,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拿起了一把竹剑,我走到练习的队列里,摸摸鼻子,也挥上那么两下。至于江雅兰……还是算了!
“吼得大声点儿,一点儿气势也没有……你们今天没吃饭啊!”
这是何鹰著名的“一剑一吼”的方针政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东夷剑道每劈一剑就要大吼一声这种歪理,继而命令所有的人都向他看齐……或者他是故意的整人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而且,今天他的心情似乎特别地不爽!
不幸……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实在是放不开自己的态度,嘴里面有声没声地跟着喊上两句,也只是嗡嗡作响,只有我一个人听到而已。
那何鹰的目光立时地望了过来,狰狞中带着强烈的恶意,我皱了皱眉头,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应付,大门处有一个戴着太阳帽的小家伙探头进来。
“请问……苏怡学姐、江雅兰学姐,和张真宇学长在不在这里?”
这声音好熟……只是出现的时机不太对。一边看得直打呵欠的江雅兰刚抬起眼睛,我这里走神的思绪刚刚正位,何鹰已发出了发泄式兼杀鸡儆猴式的惊天怒吼,与之同时,他手中当成教鞭的木刀已向门口飞射过去:“哪里来的小鬼,滚远些,不要到这里来打扰社团活动!”
这时,江雅兰的目光射在了来人的脸上,我的脑子也想起了那道声音究竟是谁的嗓子,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住手!”
太阳帽下的小脸半抬了起来,露出的,是有容妹妹惊惧得有些发白的小脸——混帐何鹰!
我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上的竹剑先一步地甩了出去,带着呼啸的破空声中,要在空中追上那柄即将成为凶器的木刀。
“咔!”
竹剑木刀在空中交击,齐齐偏向,而门口的有容妹妹,则在一声低呼后,被来自身后的力量整个地向后扯……
江雅兰则更像一头暴怒中的母狮子,尖叫道:“何鹰,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门此时被整个地推开,面无表情的苏怡扶着仍是惊恐之情未去的有容妹妹立在门口,冷森森的目光直射向呆立住的何鹰。她来了,她也生气了。
不过,现在我却没有心思去看何鹰的笑话,几步跑到苏怡她们身前,一把抓住有容妹妹的胳膊,“你有没有问题?被伤着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容妹妹眼圈里红红的,但是看到我,她还是毫不吝啬地送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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