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回答我,我的耳朵里面,只剩下水管沙沙的流水声和我几乎快要冲破胸腔的心跳声……
“呵呵……”他轻声的笑着,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神态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明媚与温暖。
我蹙着眉,盯着他的眼睛打量……
人常说,一个人的眼神是最无法掩盖的。
但在我这样的“逼视”下,我也再也未能在他眼中看出丁点扑克脸的神情!
“怎么这样看我?”他极轻的开口,坦然地接受着我审视的目光。
被“当事人”这样一问,我倒先不自在起来。
“没……没什么……”我带着几分尴尬,转过身手忙脚乱的去关盥洗台上的水管。
也许,是我太思念震言,也许,是我刚醒眼神不好,更也许,是他实在与扑克脸长得太像。
所以,我才会把他的脸与扑克脸重合在一起吧!对,刚才一定是我的错觉!
“只是看你和我的一个……呃……”我斟酌了一下,说:“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是嘛?!”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浓烈起来,左边嘴角边的笑涡,更加渲染的这个笑醉人心魂:“小姐,要不是你现在一脸凛然,我一定会认为你是故意这样说的……”
这下轮到我被雷到了……我“啊”了一声,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
说实话,我冷清秋二十一年来,还是首次被人误会向“陌生男人”搭讪呢!不对,不陌生的我也没搭过讪呀……
“那个那个……”我带着几分急切的撇清:“我,我认识的那个和你也不是很像……”
“不对不对……”这一着急,话还说不利落了:“是很像,不过他不笑的……”
他的脸上溢满了暖笑,不得不说,这现代版的“贺非离”笑得还真是勾魂摄魄,帅到颠倒众生。偏偏现在还带着这副笑脸,卯足了劲般地对着我放电,虽然人家可能并没自觉,并且我也并没电到。
不过人家在我对面摆出的这般潇洒状态,更衬的我像是发了花痴“勾搭”不成,还在此地无银的辩解一般。
“哎呀!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没别的意思!”我索性一跺脚,从被他身高大身形占据的门边挤出一条缝,急急地从卫生间又溜回到了病床躺下,拉过被子蒙在头上。
“哎!我说……跟你开玩笑呢!”声音从病床边传进我的耳朵:“我要把这个给你呢!”
一股仿佛从我灵魂深住升腾而起的淡香,直直冲入我的脑髓。
刷的一下,我的身体像是受了条件反射般,还未接到大脑指令,手就已经掀开了被子。
目光聚焦之处,正是那能串连起我与震言唯一曾在一起证明的“无香”!
那天青色的薄胎均瓷小瓶,散发着独有的幽香,被现代版“贺非离”攥着由真丝精心编制的绳链,轻缓地晃动着。
“无香”就像是一道魔咒,向我发着无声的邀请,我带着不确定的伸出了手,在手指要接触到那小瓶儿时,又有了几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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