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的看了他俩一眼,咬了下嘴唇,重重地吐出了两个字——“冲喜!”
料想着林阿娇会有强烈的反映,反正那丫头就是看定了我是谋夺尹家财产的“坏女人”,索性我就先发制人。没等林阿娇出声反对,就说到:“表小姐不用担心,我不图希尹家的钱财。别说我不知道尹家有多少钱,再说,即便你们尹家富可敌国我也不在乎……”
坦然地对上林阿娇质疑的目光,轻声说:“若上天怜悯我冷清秋,希望我俩婚后震言身体能有好转!如果这样的话,我活着一天,便陪着震言一天……”
“若天不怜我,震言若有三长两短……”我倏地转身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用尽全力将手中茶盏大力摔到地上。
只听啪地一声,上好的均瓷茶盏碎成细片。
“他若死!我冷清秋便绝不独活!如果我冷清秋有违誓言,就让我如此杯!”
屋里面死寂一片,我心里面其实还是忐忑,不知道我这样说,是否能够让林阿娇打消疑虑,又是否能争取到贺非离的支持。
林阿娇紧紧地咬着嫣红而饱满的嘴唇,盯着我的眼睛打量,我知道,她在从我的眼神求证我说的话是否真实。
不过我没什么可畏惧的,这不是我的娇情,也不是一时冲动,如果震言真的死了,我独自活在这陌生的南宋有什么意思?
好半天,她慢慢地转了身,向房门走去,走到门口时,脚步未停,也不回头,只幽幽地说了一句:“还望嫂嫂时刻记得今日今时之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落下,长长舒了口气。没想到,我不但得到了林阿娇的支持,还有幸升级为她的“嫂嫂”!虽然在我看来,她这声叫的不情不愿。
“贺先生!”我偏头看着还坐在桌边的贺非离,他若有所思的低头捻着茶盏看,我叫他,他也不应声。
我知道贺非离的性格,他现在虽然没看我,其实肯定是听着我说的话呢,于是就接着说:“婚礼的事情,还请先生尽快准备,一切从简,不过越快越好!”
说完,我也扭转身向屋外走。
还没走两步,我的手被一双略显冰凉的手握住。是贺非离!我不解的转头盯着他。
他的星眸灿烂,只灼灼的烫进我的心底,哪里还有平时半点的清冷之色?
“贺先生?”我看着他拉着我的手,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这这这!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是名义上半个庄主夫人,这拉着我的手是什么意思?
“清秋……”他低声唤了我的名字,又觉得拉着我的手不妥,极其不愿地将手撤下。
我坦然对他一笑,说:“一切还有劳先生费心……”
我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他扯到怀里,他紧紧地拥着我,我脸紧贴在他的胸口之上,几乎被他箍地喘不过气来。
“你……并不必如此的……”
他跟我说这话时,我能听到他心跳得狂野。
我不由得害怕……扑克脸今天的表现太失常了!
难道还真让林阿娇说中,真对我有了什么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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