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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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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身边?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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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轻缓打开,复又阖上,一个白净俊俏的年轻小厮捧着一个陶罐走了进来,他刚一进来,药香就飘满一室。

    那个自称姓贺的,我的所谓“恩客”坐到床边,小声对我说:“姑娘莫嚷莫叫,贺某对姑娘并无歹意,也不会对姑娘如何,你且听我安排,我自有办法救你脱困,你可明白?”

    他盯着我看,脸上仍是冷淡至极,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轻轻扶我坐起到床边,解下了缠在我嘴上的布条。

    手向外一伸,那名唤作秋福的小厮便将药倒在茶盏中递给这贺姓男子。

    “我,我没病,我不吃药!”我被下药下的怕了,哪里还敢乱喝东西?

    “姑娘屡中迷药,身体已孱弱至极,想必现在还头痛难忍,姑娘若信贺某,还是将药喝下,若不喝,在下也不强求。”他语速和缓,神色如常,我盯着他的眼看,觉得他眼神清澈的很,倒真不像有什么恶意。

    我一直精神紧张,现在稍放松些,又被他一说,倒真觉得头痛欲裂,连眼也连带都有些痛得睁不开,靠在床榻边他为我贴心堆起的锦被上,虚弱无力的说:“还请公子先将我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他并不答话,只轻轻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动作轻柔的将我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我刚被绑得紧,中间还挣扎过,定是被磨烂了,他动作虽极轻,我还是忍受不住,吃痛的吸着气。

    “秋福,去把创药拿来。”他语气总是淡淡的,似乎外物对他总是没什么影响。

    我看他执起我的手,轻轻将秋福递过的药在我手腕上抹开,他的手轻柔至极,药也透着清凉,让我的伤口感觉到十分舒适。

    一豆灯光照在他脸上,我眼睛像蒙上了水雾,脑子里面想的全是与尹震言分别的前夜,我俩默默坐在篝火边,他拉了我的手在怀里,轻轻摩娑……

    “疼了?”他问我,我轻轻摇头。

    “因何哭泣?”听他说,我这才知道自己哭了。

    我总不能跟他说想尹震言吧,就只回了句:“头疼。”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将手轻轻覆上我的额头,我只觉他手指冰凉的触感十分舒适,就缓缓闭上眼睛,却扑捉到他那毫无表情的扑克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惊诧,不过马上又恢复“扑克”本色。

    “秋福,去外面拿退烧药来。”他转头吩咐。

    “啊?”秋福好像迟疑了一下,又马上应承:“这就去!”

    我唇边又被放上了茶盏,只听他轻声劝着:“先将这杯喝了,总是会舒服些,你且安睡。待会儿秋福拿来退烧药,吃过发了汗,估计明早就会大好了。”

    我头昏昏沉沉,因为放松下来,这会儿全身无力,连眼皮都不想抬,他喂我吃药,也无力抵抗,顺从地喝下。

    之后,我感觉他好像把我放躺下,又替我盖了被子,放下了床幔。

    意识昏沉间,好像听见房间里面有嘈杂的脚步声,似乎还有两个男子低声争执,难道是暖香楼的伙计?

    又感觉有个温暖的怀抱将我抱起,喂我吃药,用凉水轻轻擦洗我的额头和脸庞。那怀抱和手指,都让我有万分熟悉之感,是尹震言?

    我一定是烧昏了头,他怎么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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