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娘刚使了眼色,那两个伙计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反射般地站了起来,被我藏着的茶盏啪嗒一声脆响,在石板地上碎裂开来。
我和那二个伙计三个人,因为这声碎响,都呆愣在当场。
宝娘眯着美目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冲我了然一笑,咬牙一字字说着:“我就知你这丫头不会老实!怎么,想用这碎瓷自杀么?看来你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儿!春旺!来福!把这丫头给我绑了!”
两个小子听宝娘发话,恶狠狠地向我扑来,一个拽着我,另一个从怀中取了绳子反剪我的双手绑起来。
我一边拼尽扭动,一边大声喊:“放开我!你们这群强盗!变态!快放开我!”
宝娘走到我身前,娇笑着说:“妹妹真是说笑,放了你?”
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张微黄的纸在我眼前晃动着:“看到没?这是三千两银票!三千两呀!”
“早说妹妹是干这行的料,你可知,刚才一个小厮拿了这三千两银票来,说他家‘主人’要买你的开苞权!”
宝娘说话间,两个伙计已经又找了个布条,缠在我嘴上,我看着宝娘在我眼前晃动,瞋目欲裂!
丫的!死老鸨,你真把我给卖了!又想起,这丫刚说什么?一个小厮说他家“主人”?难道!难道是尹震言!
这个想法在我脑中刚一划过,我就惊喜万分,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宝娘接着说:“妹妹知道三千两是什么市价么?”
我仍瞪她,心里面想:“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南宋妓女界的市价?”
“临安府能吟诗作赋的清倌儿开苞,也不过此价!”她停在我身前,眯着眼不断上下打量着我:“你到底是有何德何能?”
宝娘冷笑了几声,使了个眼色,两个伙计就将我按坐在床上,她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她的眼睛,发着狠说:“别再想整什么妖娥子!晚上给我好好伺候这个阔绰主儿,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一伸手,叫来福的伙计倒机灵,递了一杯水到她手上。压着我肩膀的春旺也腾出一只手扯下我嘴上的布条。
“宝娘!你们这是犯……”
话还没说完,宝娘手里面的水,就向我嘴里面灌,我赶紧咬紧牙关,不张嘴。这死老鸨,倒是给我下药上了瘾了?我才不要喝!
宝娘见我不喝,只扣紧我的下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肉中,我摇着头流泪,宝娘才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趁我吃痛难忍微一张口,便将茶灌到我嘴里面。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茶水就滑过我的喉咙,滚进胃里面。来福利落的很,不用宝娘再吩咐,就把布条绑在我嘴上。
晚上要让我接客,这会儿给我下药,难道是春药?无助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自己无法改变,但好像又是可以预见结局的命运。难道我,不但要失贞,还要像一个荡妇一样,承欢于一个陌生人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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