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逸,谢谢你。还有……好好睡吧。”
穿好纯黑色的衣衫,蓝若云再看了皇甫睿逸一眼,转身,快速的从窗子飞了出去。以她的武功自然是知道睿王府有人监视着,不用猜,她也知道是皇甫睿博的人。
不过,她并不打算惊扰他们,只是轻松的躲过了他们的视线,飞出了睿王府,向贾府的方向快速的奔去。
在她离开以后,闭着眼眸的皇甫睿逸突然转醒,低声的喊了一句。“夜影。”
声音不大,而关闭着的门扉也沒有动一下,只见黑暗之中顿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王爷。”
皇甫睿逸坐起了身子,与黑暗之中夜影的眸子相对。“派人跟着她。”
“是。”
夜影的身影瞬间消失,仿佛是沒有出现过一般。小逸被吵醒,刚刚闭上不久的眸子挣了开,看向了皇甫睿逸。
皇甫睿逸看着小逸,它是可爱的沒错。可是他并不喜欢这种柔弱的要靠别人的饲养才能生存的动物,要不是记得蓝若云提起过,他也不会让夜影带回來一只。
冷冷的一瞪,小逸顿时就蔫了下去,呜咽了一声,将头深深的埋了起來,不敢再抬头。皇甫睿逸的眼光太可怕,就像要将它分尸了一般。
房间中顿时安静了下來,皇甫睿逸深邃的眸子紧锁。蓝若云刚刚的话还响在他的脑海,可是,下一秒,她却离开了。
她果然会武功,而且,武功不低。今夜,他是否就能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漆黑的夜,蓝若云的身影仿若无人的穿梭着,自从上次离开贾府之后她就沒回來过。一方面也是因为已经打草惊蛇,不可轻举妄动。另一方面则是要解决皇甫睿逸的事。
也不能说孰轻孰重,只是,她要有计划的行事,不可操之过急。今夜,她要再探次贾洪荣的书房,虽然,他的秘密很有可能转移,但,那也要调查之后才会知道。
经历了上几次的事件之后,贾府的守卫便又增加了一倍,虽然有些棘手,但蓝若云还是聪明的躲过了他们。
瞧瞧的來到书房,蓝若云发现书房已经上了锁,而且所有的窗户都从里面挂上了。咬了咬唇,蓝若云的眸光一转,轻声的飞跃到了房顶。
将瓦片移开。蓝若云飞身而下,脚步轻声的站定在了书房内。
房门紧锁,窗户紧闭,屋内的光线自是有限,还好蓝若云的视线不错。能在黑夜中來去自如,否则还真是要吃些苦头了。
找到上次的花瓶,蓝若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脸上顿时一喜。机关沒变!
转动花瓶,瞬间,书柜中间的部位向后移去,一条向前方延伸的甬道出现在蓝若云的面前。
沒有丝毫的犹豫,蓝若云迈开步伐走了进去,身后,暗门自动关上,甬道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蓝若云有条不紊的衣袖中拿出火折子吹亮,有了光,甬道内的摆设也显现在了蓝若云的眼前。
石壁向前延伸,前方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举着火折子,蓝若云向前走着……
当走出甬道,浮现在蓝若云眼前的是一个四方的房间,每面墙壁都是书架,每一格里都堆放着账本,书信。
“果然是这里。”
蓝若云眼中的光芒顿显,快步的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账目看了起來。如她所料想的一般,这些都是每个省县的官员贿赂的账目,还有每月上缴的钱财跟物件。
“好详细的账目,有了这个,贾府就完了。”
前些日子,蓝若云跟秦焕炎一起研究账目果然有了成效,古代的账目太过复杂,有很多都看不懂,还好她先学习了一番。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再來的。”
突然的,一道沉稳的声音在石室中回响,如此熟悉,让蓝若云下意识便呆住了身体,不用回头都听的出,來人,就是贾洪荣。
蓝若云刚想将账本放进自己的衣袖,却听到那个声音开口警告。
“我劝你最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否则,下一刻就会被万剑穿心。”
蓝若云一惊,连忙回过头,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后已经聚集了很多护卫,每人的箭头都指向她,只需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一起发箭,蓝若云不怀疑自己要是真的将账本拿走,下一刻会不会成为马蜂窝。
只是,她太大意了,拿到账本之后的她太过放松,竟然沒有留意什么时候來了这么多的人,让贾洪荣有了可乘之机。
该死。
蓝若云在心底咒骂自己的愚蠢,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盯着站在远处观望的贾洪荣,他果然聪明,知道守株待兔,那他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虽然不甘心,但蓝若云还是将好不容易到手的账本放回了原位,视线流转在身后排成一排的护卫,手指夹住了藏在衣袖中的烟雾弹。
压低了声音,蓝若云气定神闲的对对面的贾洪荣开口说道。
“不愧是尧国的贾相,我真是佩服你的耐性,我休息了这么多天,一定让贾相紧张的日思夜想都睡不着觉吧。”
蓝若云在心底轻笑,贾洪荣确实聪明,这一招瓮中捉鳖用的真高。可惜,他想困住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蓝若云,这种招数,还难不倒她。
贾洪荣盯着一身黑衣的蓝若云,脸上的表情因为蓝若云的话变得风云莫测,她说的沒错,敢将矛头定向他的人不多,但是,却能在众多人的把手中进入贾府再脱逃,表示她的实力不可小觑,本來只要把账本移到别处即可,可是,他不喜欢提心吊胆的日子,预期以后担心,不如引蛇出洞,直接将此人除去。
即使如此,此时也让他担忧了好多天,食不安寝,正巧被她说道了痛处。狠戾的瞪着她,贾洪荣开口问着。
“你到底是谁派來的?”
想动他的人,他绝对会让那人生不如死。
蓝若云轻笑,一双清丽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层血红。薄唇微启,蓝若云的语气冰冷的几乎让人窒息。
“我是谁?哈哈,贾相,你可以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我绝不是你的哪个死对头派來抓你把柄的。”
她不是为任何人做事,只为自己,只为她背负着的母亲的血海深仇。看着贾洪荣,蓝若云字字清晰的说道。
“贾洪荣,你还记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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