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澈被外面的一阵骚乱吵醒,可意识中的自己身体很痛,全身都不受控制,没法醒来。当他挣扎着从沉睡中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羽泽奕而不是瑜儿让他很是失望。
“别乱动,哎,小澈,你这孩子,真是的。”在羽泽奕的抱怨声中,羽泽澈强忍剧痛硬要起身。
“她呢?”
“干什么,你看你的伤口又开始淌血了。我去叫魅来。”
“奕,我在问你!她呢!”
羽泽奕沉默了,背对着他。
“回答我!奕,这不像你,她是不是出事了?”羽泽澈心里荡起凝重的不安感。他一醒来就觉察到自己体内多了一成半内力,难道是她要其他人把内力输回去给他,所以……灰飞烟灭了?
“别拦我!疼……”羽泽奕不管是不是触及他的伤口,当他晃晃悠悠地要走出营帐时,羽泽奕二话不说就伸手用力地拦住他。
“小澈!别任性!”随即好像自觉语气过重,便放缓了声音,轻轻地道:“我去把魅叫来。”
“我只要瑜儿!”羽泽澈血眸升起,手背青筋暴露,他不顾身上的重伤,紧紧地抓住羽泽奕的肩膀,“奕,不要逼我,我同你都是练这种武功,你该知道后果是怎样!不要以为你是我二哥就能够骗过我,你那哭红的眼睛是怎么个回事!”
这简直就是威胁!羽泽奕叹气,眼眶又红了一圈,他深知此时的羽泽澈是有多么生气,不然照他身上的重伤,哪还能升起血眸,准备大开杀戒。
“说!”
“现在外面在打战,魅也去迎战了,我留在这里照看你。”羽泽奕觉得还是暂时先瞒着吧。
“奕,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手刃兄弟?”羽泽澈似乎很是压抑,抓住羽泽奕肩膀的双手不断收紧,羽泽奕之前不是练功的,皮肤太幼,都被刮出血痕了。
“魅他在迎战,不方便。小澈,你冷静点,想想,好么?”羽泽奕开始有些哽咽,但他依旧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
“够了!奕!”羽泽澈低吼一声,双手似乎没法控制住,狠狠地往羽泽奕的双肩抓去,他的肩膀有些地方已经皮开肉绽,见到血肉了。“快告诉我真相,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羽泽奕依旧好脾气地笑着看着自己的胞弟,丝毫不觉得肩上的伤有多疼。“小澈,你的伤很重还能使出这种武功,证明你的底子很好呢。”顿了顿,又继续道:“魅跟着琥珀寻。”
此话怎解?不过渐渐地羽泽澈的眸中的血色沉了下去。魅跟着琥珀寻,魅在迎战,那么琥珀寻也在迎战,并且琥珀寻深爱着瑜儿,而且瑜儿如此要强,必然也是去迎战了。
“我也要去。”心爱的女子在战场上为自己拼搏,自己身为一名男子,又是一名将军,怎么能在这里做胆小鬼。
“他让你在这里休息。”
“谁?”羽泽澈以为是瑜儿。
“就是他啊。”而羽泽奕说的是魅。
“她真的很傻啊。”猛然好像又想起什么,“阵法破了?”羽泽奕点头。“我和师儒成功了?”羽泽奕犹豫了,还是点了头。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们会如此重伤……”在羽泽澈看来,他的犹豫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罢了。
“小澈……”羽泽奕欲说未说,满脸的纠结。
“二殿下!”一名脸上带血迹的士兵冲了进来,很是着急地报告,连礼数都忘却了。“大殿下和神秘人挡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又会被逼出城外,又下一次阵法。”
“滚出去!”羽泽奕尚未反应过来,倒是羽泽澈吼了一句,士兵连滚带爬地出了营帐。
羽泽澈的血眸再次升起,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羽泽奕,随即狠声道:“韩!你保护殿下妃不力,该当何罪!”
“死罪。”飘渺的声音自上面传来,眨眼时间,一名相貌仍算俊秀的少年在羽泽澈面前恭敬地跪着。
“很好。”羽泽澈冷笑,“自己解决还是我来?”
羽泽奕眼明手快地拾起地上的碎石,迅速地打出,打掉了韩准备自刎的剑,随即又给了羽泽澈一拳,动作连贯且快速,让羽泽澈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清醒点!韩跟了你多少年,他的忠心你不是不知道!一时的意气用事,值得吗!”羽泽澈吼完就让韩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羽泽澈。
“死,死了?”羽泽澈双眼空洞地望着韩,“韩,不要骗我。”
“属下绝对不敢欺骗二教主!”韩双手抱拳,以表忠心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支隐约还能看出是簪子的东西递给羽泽澈。“这是属下在废墟中找到的。”
“哼,哼!”羽泽澈冷哼两声之后开始放狂地大笑。“又是瑜簪!”他双手紧握已经碎得不成样子的瑜簪,放声大笑。“你们这群饭桶!单单凭一支瑜簪就是断定我的瑜儿死了吗?饭桶!”
羽泽奕挥挥手,让韩先下去。
“小澈。”
“滚!”羽泽澈早已没有了血眸,现在的他更像是失去最心爱的东西的野兽一般,发狂地吼叫。
“瑜簪都碎成这样了……瑜儿她,”羽泽奕始终没忍住,“也许真的不在了。”
“不可能!”羽泽澈的双眼似乎有回焦距,“有琥珀寻在,他不会让她死的。而且,上次瑜簪断了两截,瑜儿不也回来了吗?”
“可是这次碎成这样……”羽泽奕不忍心往下说,瑜簪经羽泽澈这么用力一捏,更像碎末了。
羽泽澈包瑜簪用心包好,揣在怀里,提起一旁的佩剑,穿着还是带血的内衫,冲了出去。
“啊!你们还我瑜儿!还我!”羽泽澈一边嚎叫,一边举剑杀敌军。他一路冲入城内,凡是阻挡他的敌军,都被他一刺见血,直接攻击死穴。
不知道是不是怒气所作用,不消片刻,羽泽澈竟然将敌方士兵杀个清光,羽泽奕看着满身是血——但已经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的他,泪水涌了出来。他这个弟弟,活得太累了太痛了。
羽泽澈由始至终血眸都没有升起,却能起了这么大的杀意,让羽泽昊很是愕然。
只见羽泽澈双眼空洞,失去焦距,踩在一大堆敌军的尸体上,狂妄地笑着。他右手提着剑,剑尖不停地滴血,左手提着守城将军的头颅。
那一个夜晚,在千岛国的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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