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躲过千岛国士兵,匆忙赶到城外羽曜大军临时扎起的军营时,我的心都凉了一半。受伤的士兵很多,居然连羽泽昊也挂彩了!
看着站在不远处血眸已经升起,却只能望着千岛国城门叹息的羽泽澈,我不可能不担心,只是……“师儒,大殿下的伤怎样了?”
“无碍。”师儒轻轻地吐出二字。可我的脸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羽泽昊他脸色如白纸,唇无半点血色,双眸紧闭,眉头紧锁,汗如雨下,怎么看都不像无碍吧?还有羽泽澈胸前和右腿上的那两瘫渲染开的淡红色,确定真的是“无碍”吗?
“确是无碍。”羽泽奕仿佛看穿我的想法,慢条斯理地道:“虽然我是第一次参战,可是皇兄他每次出战所受的伤都很重,这次算轻了。”
我愣住,随即一把扯过羽泽澈,把他全身上下都略略检查了一遍,好像没什么疤痕。
羽泽澈倒是不好意思,笑了笑,“只要和大皇兄出战,我很少受伤。”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羽泽昊,那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兄弟之情。“他总会帮我挡。”
这就是未来的天子,现在的太子,储君,他的身上,总是承担着我们所不知道所不了解的痛苦与压力。
“大殿下为何如此重伤?”琥珀寻微微验伤,便眉头紧皱,欲有发火的前兆。“魅,我不是命你誓死保护吗?这,你如何解释!”
“魅保护不力,应当处罚!可……”魅犹豫了,大殿下为自己挡了几次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兄弟,别怪魅,大皇兄的性格就是如此,愿意也喜欢替别人挡。”
“我不管挡不挡,你们倒是说说,他可是你们的大皇兄,是怎么受伤的!”我厉声诘问。
“千岛国在城门前设了个阵,唯一懂阵法的叶冷走了,大皇兄他带了队兵马冒死进入,可惜还是……”羽泽澈低头,慢慢叙述。
“如果有阵,那我们刚才又能出来?”
只听得琥珀寻耐心地为我解释:“所谓阵,其实也就是一中掩眼法,也算幻术罢了。设阵者在特定的方位设上特定的阵,那么此阵法只能对特定的人或事物才起作用。”
我似懂非懂。“那阵法有图吗?”现代古装剧好像讲过破解阵法的方法,尽管试试吧。
“这是皇兄在昏倒之前凭借自己画出来的。”羽泽奕递给我一张用牛皮作画纸,上面有点潦草的阵法图。羽泽昊真的不愧是未来的天子,受重伤了在昏倒之前还能把阵法图画得这么清楚!
“瑜儿,你懂解?”
我悄悄地答羽泽澈:“我那个时代的连续剧有教过,不过不知道行不行啊。可是,”我吐舌俏皮一笑,“你得教会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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