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澈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他无法叫喊出声,也无法痛哭出声。他尽可能地理智地伸手进衣柜,触摸他并不想触摸的东西。
他眼底的嗜血之色全然褪尽,一向不可一世的少年殿下,此刻竟像傀儡被抽掉了丝线地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愕然地跪在衣柜前。
是热的,不是假的,这是真的。
而且在一旁战栗的男子看起来很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羽泽澈心疼地轻轻抱起下身满是血的美人儿,她抿紧的双唇是不是代表着她昏迷前的抗拒和不甘呢?他不想去想,他怕脑海里一联想到那中龌蹉的画面,他就会杀死自己。
“奕,你过来一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羽泽澈还是很理智地用隔空传音唤来了羽泽奕,他现已是个轻功了得的高手,要不惊动任何人进入御培的营帐,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是当羽泽奕跳进御培的营帐,他脸上一贯有的嬉皮笑脸显然是挂不住了,甚至是满脸的绝望。“羽泽澈!你这个臭小子!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妻子的?”
羽泽澈已经听不见羽泽奕的话了,他只是茫然地看着羽泽奕,喃喃道:“奕,救她,救她。”
羽泽奕满是心疼与惊愕地接过他怀里一直死抱着的美人儿,迅速地检查,不对啊……然又用手指沾了点血液闻了闻,不对啊……
“澈,她没伤。”羽泽澈一脸惊喜地望着他。“这是动物的血,而且还是鹰的血。”羽泽澈眉头一皱,“可能是苍儿的……还有,她没有被……所以你放心。”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战栗的男子终于知道自己被敲晕前是被人陷害了!连忙跪下磕头道歉,羽泽澈见她没事也就收住了怒气,唤人给他一套行军服,让他留在自己营中。
“苍儿,苍儿……”
听到她的叫唤,羽泽澈苍白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苦笑,连忙把她扶起,抱紧在自己怀里,故作轻松地问道:“你还真的是奇怪,哪有人昏迷了醒过来以后不问自己在哪里倒是惦记着一只小雄鹰的,再说,你惦记也该惦记着我这个夫君才对。”羽泽澈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脸上蹭了蹭,还好,还是暖的。
“澈……澈!”我抱住羽泽澈大哭,“苍儿,苍儿它,受了很重,很重的伤,身上好多地方都流血……澈,救它,救它!”
羽泽奕无奈地笑了,这俩人到底是一对的,连说的话都那么一致。
“御培深不可测,她没事,真的没事。澈,信我,信……御,培?”在泪眼朦胧中,我看在被羽泽奕点了大穴不可动弹但脸上依旧挂着冷笑的御培正阴冷地看着我。
羽泽奕点开她的哑穴,她便疯狂地大喊大叫:“宫河洛,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你!我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又有倾国倾城的美貌,还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我到底是哪点不如你了?宫,河,洛!”
我被她的怒气吓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呆了好久,我才问:“苍儿呢?”
御培冷笑,“哼,后山,恐怕已经被狮子分吃了。”
羽泽澈第一时间派遣人手去寻。
“你说你哪点不如我们可爱的瑜儿?”羽泽奕的脸上竟然也会出现杀气,眼底也开始慢慢浮现嗜血之红,“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熬过或抗拒我那颗药丸的药效,反正你的末日也到了。”他开始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挑她的手筋和脚筋,羽泽澈怕我恶心,提早封了我的听力,和捂住我的眼睛,可浓重的血腥味还是扑鼻而来。
“善良。光是这一点,你就比不上瑜儿了。哪怕你有再厉害的武功也罢,心善才是美。”羽泽奕做起狠事来如同放狠话般,一点也不含糊。即便听不到也看不到,可光是嗅到越来越浓重的腥味,我便猜到,奕应该在挑断她的脚筋。
我无法想象御培此刻是怎样痛苦地大喊,但愿韩早已设好气场。
“上次我就该提议让师父和师叔把药剂加重,不然,你也不会危害瑜儿这么久。”
“澈,我难受。”怎么腥味越来越重还夹杂着另一些臭味。
“乖,如果我不亲眼看着御培死去,我是不会安心的。”淡淡的语气里,他明显带有歉疚。
“瑜儿,抱歉,我给她试了我的新药,是有点恶臭。放心,我还有另一种药能迅速清理现场。”如沐春风的笑语里,他明显带有不安与痛苦。
毕竟,因我的任性,让一向善良而又安静的羽泽奕杀人,的确有点玷污了他一向的纯白。
“现在我们出去可以了,瑜儿。”羽泽澈像是喘了口大气,依旧笑着道。“韩,把气场加强,别让那些小高手跑出来了哦。”
“奕,是什么?”
“一种药剂,能杀人于无形吧……罢了罢了,反正她已经没了,这药剂只是处理了她而已。”
我不禁寒栗,原来电视剧说的药剂还真的存在。
我是用心写小说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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