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着小步,慢慢地轻轻地进入军营内,眼前所见如我想象一般,不过这药效似乎超出我所预料的要厉害,持续更长。
“妹妹,军营乃是行军打仗之处,你跟来本是不该,还带了如此禁药?你快活了倒是好,若是累坏了澈,不能凯旋而归,这可算你卖国一罪?不知如此大的罪名……”走上前,伸手狠狠地挥了御培左脸一巴,“妹妹可是担当得起?”然,扶起正处于癫狂状态,两眼焦距涣散,胡渣满脸,青黑眼圈的羽泽澈,喂下好几颗麝香薄荷凝,见还无见效,便让暗地里的韩去元曦谷请羽泽奕,并拜托他千万不得惊动两位爹爹。
“宫河洛!我与殿下欢愉关你何事!”
贱人!我又给了她右脸一巴,手像被火烧般疼,到底是有武功底子的贱人。“直呼本宫的名讳已是死罪,你这个贱婢还竟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我’,如果你是嫌命长,我可以先让军营里的任何一人了结你!”
御培不怕倒笑,冷哼一声,“任你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她轻蔑地一指,“就连澈,也不过是服药后榻上功夫勉强压过我而已。还有,我死了,谁替你的澈解毒?”
我随手抄起羽泽澈的佩剑,直指御培的喉咙。“御培,别欺人太甚了。”我的目光冷冽,手中的剑更是逼近几分。“澈的名讳你不配唤。再说了,世间上最厉害的媚毒也不过是需要女子来解毒罢了,即使我不亲自来,还怕天下间没有女子么?倘若说非要施毒者解毒,我——还真的是——从来——没!听!说!过!”我轻轻地用剑尖划过御培如白玉般的脖颈,啧啧冷笑,“你这种货色,放在青楼,还可当个花魁,非要和我宫河洛抢男人?不知死活!”
趁御培未反应过来我的狠话,我从袖里拿出小刀,狠狠地刺向御培的肚子,“我男人的孩儿,只能由我来生。”
不知是血腥味的刺激还是麝香薄荷凝起了作用,羽泽澈竟慢慢地清醒过来。看吧,都说世间上最厉害的媚毒也不过如此,恐怕是御培之前恐吓了羽泽澈罢了。
“澈,”我吻上他的双唇,日夜思念的夫君就在我眼前,刚刚还和另一名女子纠缠,真是讽刺。“怎么不乖了呢,都当爹了。怎么还和这贱婢厮混呢。”我嗔怪。
“滚!”自喉咙发出的深痛恶绝的厌恶声。
“澈,是我,我是瑜儿。”我把羽泽澈抱得更紧一些,试图安抚他颤抖的身子,“没事了没事了,我帮你了结了御培这贱人了。”
羽泽澈倒不睁开眼睛,先是趴在我肩上用力地嗅,尔后竟无语哽咽,抽泣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羽泽澈放在我腰上的手慢慢收紧。
“我是不是很窝囊废,我该死,我被御培控制了。”
刚好羽泽奕赶到,“二哥,先替这个贱人把脉,如果胎儿不在了,就再包扎。”
听到“胎儿”二字,羽泽澈突地睁开眼睛,看见跪在我脚下的御培满身鲜血,腹部还插有一把小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做的。”我冷漠地道,故意逃开他的怀抱。“我占有欲很重,不想别的女子来替我夫君生孩儿,而且,不管她肚里有没有孩儿,她今日与你这样,迟早得有,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羽泽澈不怒,倒从背后抱过我,笑言:“瑜儿怎知她怀上我的孩儿?”
电视剧教的。我手肘一用力,打到他肚子上。“还真让我猜中了?你们刚出来就已经有了那事?”
“理由一样,她的媚毒太厉害了,鬼话也太扯了。”
我懒得理他。“奕,怎样?”
羽泽奕依旧笑嘻嘻地望着我,手下的动作倒是很娴熟的帮御培包扎。“瑜儿捅贱人的深度刚好,孩子流了,也不是很伤她。估计调养个十来八天,加上元曦谷的珍贵药散,绝不留疤痕。”
“奕,还有这个——”我指向躺在榻上的无辜半裸美男,“帮我断了他的根可好?”
“瑜儿!不用这么狠吧?”
我假装不在意,继续对羽泽奕说:“奕,我知道好早就开始研究了,可有成效?”
话声刚落,羽泽奕便把一蓝色晶体塞进御培嘴里,便运功帮助晶体发挥作用。
“日后,御培如同废人。”羽泽奕难得露出嗜血微笑。
“何解?”我假装不懂。
“无武功,无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无记忆,无生活自理能力,无正常人机能。”
“奕,你何时变得如此狠?”羽泽澈表示惊讶,我就暗地里给奕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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