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风旋起,羽泽澈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移到御培跟前,单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手背尽露青筋。
就在接触到御培身体的一瞬,他体内像是有条蛊虫在爬来爬去,奇痒无比,心中再也按捺不住的欲望喷发出来。
“夫君可以不与我结合,但中毒者只能同施毒者一起结合方可解毒,若找他人,只会使毒性加深。”御培冷笑。
他立即放开手,捂着心口步履艰难地走到书桌旁,在纸上挥毫,然命人亲手交给师儒,再使开任何人。
“本座定要你后悔!”羽泽澈咬牙切齿地道后,便觉身体的忍耐已到极限,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甚至出现幻觉,他知道,这媚药可不只单单使人癫狂如此简单。他用尽最后一点自制的力气,在自己的军营内外的设了气场,不让丝毫声音传出也不让外间的人进入。
“夫君,来吧,请在妾身的身上弹起美妙的乐章吧,妾身很乐意为夫君再添一儿。”语毕,御培拿出玉笛吹起,羽泽澈便觉自身的行为得不到控制,渐渐沉沦,渐渐失去意识,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的的确确与御培一同躺在榻上,不断,欢愉!
再次醒来,望着天上云色,已是亥时,离夜袭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听见从营外传来的操练之声,羽泽澈微微叹息,捻起榻上的玄色长袍穿上,唤来他的隐卫,只能进入这气场的一人,韩。
“他们可觉察出什么?”
“师儒向各人道主子身子不适,娘娘那边,师儒也早已使一人佯装。”
“把她带回去,封了哑穴和十指活动能力。”羽泽澈冷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感情。
他梳洗好,冷嘲自己,不知瑜儿知此事会有如何反应呢?
羽泽澈运用轻功进入师儒营内。
“殿下可是舒服了?”师儒笑着问道。“殿下可真是忙人,对此事如此热衷,也懒得动笔墨,只扔下一字来为难师某。”
“可你的安排,很妥当。”羽泽澈将下午的事儿全部告诉师儒,问:“可有药物阻止御培要孩子?”
师儒惋惜地摇头。“此药无解,此药的后果也无解。师某早知毒王心狠手辣,可也不至于研制一把人逼死的毒药。”
他本想把御培困住,可后来却被御培的媚药困住自己。他让师儒困住他人,也让师儒困住自己的军营。
“无须放到心上。”羽泽澈叹息,后笑,“你的‘困’字解得倒好。”
“还有两处。”师儒苦笑,“未知瑜妃娘娘知此事后可会困住自己?也未知培妃娘娘能否将殿下之心困住?”
“困了,便困了。”羽泽澈佯装累了模样,伸伸懒腰,打着哈欠大摇大摆地走出师儒的营帐。“这次定会好好奖励你,先让我歇歇吧。”
师儒愕然,殿下少有在自己跟前自称为“我”,想必他也清楚,不管醒着还是困着,他都被捆着,这都是恶战。
刚被送回自个儿营帐中的御培在韩离开后马上清醒,她冷笑,十指依旧动弹自如。“下毒者是我,我又怎么能如此愚钝到真的累了睡着了呢?羽泽澈,我不仅要怀上你的孩儿,不仅要那可恶的宫河洛离开你,不仅要你国破家亡,不仅要得到你的人。”御培十指交错,纹出复杂的手结,在营帐周围设下气场,然掏出一直挂在脖颈的哨子,轻轻一吹,便有一只小黑鹰飞了进来。“乖乖,养兵一日用在一时,你可要给我顺利把书信送到宫河洛手里。”刷刷几笔,便把书信绑在小黑鹰脚上,看着小黑鹰莽莽撞撞地飞出去,她撤了气场,依旧冷笑。
“我还要你时刻在我身上欢愉,我还要你心爱的宫河洛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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