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澈也是个折煞人的恶魔,折磨人的招数,他多了去了,只是在瑜儿面前一直隐藏。想到这,不禁叹气,这妻子只会对自己一人狠,而自己只会对她一人好,这是什么缘哪。
听到军法处置,御培倒是一脸平静,来到羽泽澈脚下也只是跪下,磕头,然施施然道:“殿下就不怕桃国夜袭?或桃国与千岛国联合起来攻打?”
“是千军万马翻山越岭来攻打本座快,还是本座一剑弊了你的命快?”无视掉御培恐惧的神色,继续淡然道:“想必这浅易的道理,爱妃不可能不懂吧。”
御培浑身一颤,当一个人唤出他从来没有唤过的名讳,不是此人性情大变,就是此人已动杀机。
“求殿下开恩!贱婢御培愿一生为奴,伺候殿下与殿下妃终生!”御培趴在黄土地上不断磕头。
“拉下去!”然俯身在御培耳旁轻道:“你那五十年的功力,熬不过这军法处置么?还是没能吃上师儒,在暗暗生恨啊?再说,本殿下可以伺候殿下妃,而殿下妃也可以伺候本殿下,你说,要你何用?”
于是乎,脸色苍白的御培被将士拉去一旁,行仗打之刑,但羽泽澈转念一想,又换了一种刑罚之法。
“停!”才不过五仗,羽泽澈便抬手喊停,凤眸轻眯,似杀戮似诱惑,“先好生伺候着爱妃,午时一过,便再拉出来。”
就在众人以为羽泽澈要放过御培时,羽泽澈又道:“午时过后,行吊烤之刑。”于女子来说,已是最高的军法处置了。众人不敢求情,连怜香惜玉的王柏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御培。
几个时辰过去了,羽泽俩兄弟只是偶尔走动于叶冷军帐,王柏与众将士在沙场上操练,师儒在午睡。只是从羽曜皇朝带过来的两名伺候御培的侍女,从上午开始就一直胆战心惊。
“你俩怕什么,处罚的是本宫,又不是你俩人。”
侍女自然是知道,可谁知阴晴不定的羽泽澈是否迁怒于她俩?倘若不会,被军法处置回来的主子也定会脾气更加暴躁,她俩也就没有好日子了。
午饭一过,羽泽澈便命令王柏亲自将御培押出来。
“今日行吊烤之刑,谁求情谁一起罚!你!”羽泽澈随手指了个王柏身后的将士,“本座不需你每时每刻在底下看着,你也尽管回营中休息,只管两个时辰出来泼一次水。”
王柏依旧冷冷地道:“敢问殿下,处罚时间是?”
“次日午时。”羽泽澈依旧脸冷冷的,看不出一丝怜惜。只是众将士奇了怪了,为何操练一下午后,要他们好好休息?为何要处罚一日一夜?
看到众将士脸上的不惑,羽泽澈清冷的声音传遍全军营:“今夜!我们夜袭桃营!”众将士纷纷举起手中利器,大声附和。“夜袭桃营!夜袭桃营!”
御培只在一旁暗暗地垂下眼眸。
“现还有一要事要做,便是——”
“军法处置!定我军威!军法处置!定我军威!”
羽泽澈满意地冷笑,这帮人跟了他出生入死多年,即便一年多没联系,还是清楚自己心思。
“王柏,这儿就交给你了。”
王柏双手抱拳,先是点了御培各大要穴,誓要她使不出武功,他招手让刚刚羽泽澈点中的将士过来与自己一同将御培行罚,可怜的御培脸色一直苍白着,嘴里念念叨叨着,发髻也因刚才不停的磕头而松散,脸上更是和着汗水泪水和黄土黄沙,也是个美人胚子的御培此刻竟如此狼狈。她双手被绑上打了死结的粗麻绳,两段粗麻绳的另一端分别由那将士和王柏用力拉着,一直把御培吊到木栏的最高处,两人才把绳子绑好,接着各自回营休息。
御培被吊在最上方,直接地接受夏日毒辣太阳的爱,才一刻钟,脸就变得如纸一样干燥和土黄,双唇干得开裂,泪水汗水都被蒸发,只剩黄土在脸上。双眼迷茫,渐渐看不见聚焦,她抬头看着太阳,心里求着老天爷:您快下雨罢,老天爷!却无奈老天爷与她唱反调。再这样暴晒下去,即使她有五十多年的武功底子也熬不住啊。
干枯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羽,泽,泽……你给我,出来!伪!君!子!”
正在营中看军书的羽泽澈蹙眉,却很有心思听她继续道下去,没准儿她自己受不了,自己把所谓的隐情说出来了呢。
“你卑鄙!你无耻!咳,咳咳……你欺负,我,我……”听声音,御培好像是她渴了发不出声音,停顿了下。“欺负我一个女子,算什么。”
不算什么,惩罚罢了。羽泽澈笑想。
“……别忘了,我肚里还有你的孩儿!”
是么?连师儒都无法确定的事,你又如此确定?羽泽澈眉头愉悦地展开,心里更加愉悦地想着:是按捺不住了么?快说罢!我等着呢!
“我是你孩儿的母亲……”
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要是真有孩儿怎地会去勾引师儒呢?可师儒也把不准她的脉。羽泽澈再次蹙眉。
“你!你……”随即便没了声音。
羽泽澈派人出去看看,得到的回复是她晕了。“无趣!”他继续专注看军书。
我是用心写小说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