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要御培自救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有羽泽澈能救她了。
好说歹说,我和花未然才把羽泽澈给劝来了,“你好歹也算是御培名义上的夫君,她掉了孩子,你也要安慰一下啊。”
“那本来就是野种!”羽泽澈皱眉,有点厌恶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答应你,只停留一会儿,把她劝到肯吃药和吃饭就该收了吧。”
“嗯!不然我也会吃醋了。”
“你啊,能不能成熟点了。”羽泽澈有些无奈地摸摸我的头,“你还在坐月子呢,出来这么久也够了吧。花未然,你替我送瑜儿回去。”
“可是万一她……”
“乖,你刚生完,这地方有戾气,你不该来的。回去罢。”
最后我只好妥协,任由花未然将披风披到我身上,搂着我回去。“你从一开始同意妥协就该料到了。罢了罢了,这个结始终由他去解开比较好。”
因瑜儿先前交代过,不可以自高自大的姿态去对御培,所以他只好以“你我”与御培相称了。
“御培,我……本殿下来看你。”始终不习惯啊。向着守在门外的柔儿:“开门罢。”
柔儿觉察到羽泽澈的语气透露着妥协,便轻声通传道:“娘娘,培妃娘娘,小殿下来看你了。”
“澈,你来了。进来罢。”听到这声“澈”,羽泽澈又开始觉着恶心了。
羽泽澈总是觉得有些事会发生,便改口道:“免了,瑜儿还在等我。本殿下只是听花神医说,自孩儿掉了后,你总是不吃也不喝,还不配合花神医的治疗。本殿下来是因为瑜儿心疼你,让本殿下来劝说你几句,好让你吃饭吃药,让身子早日好起来。”
“好起来又如何?殿下连见都不想见到我。”幽灵般地无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羽泽澈也觉得自己好不作孽。当年,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收留了她。
刚想张口反驳,却被御培抢先道:“殿下是后悔了么?后悔当初将我这个麻烦惹回来了么?这是缘,也是命。”
“是啊,小殿下。”柔儿搭腔。
“没你的事!贱婢!”羽泽澈像是被说中心事后恼羞成怒,一个掌风将气全都发在柔儿身上,自己则推开西厢的门。门刚推开,便有一股幽香飘进羽泽澈的鼻腔里。他心中暗叫不妙!这香气正是大婚那日御培身上的香气,令自己失去常性的香气。
羽泽澈摸摸口袋,心凉透了,麝香薄荷凝竟没有带,单凭自己的屏息应撑不了多久。
“有何要求提罢,本殿下觉着还能答应的,便允你罢。”
“和我生一个孩儿,殿下。贱婢御培自知身份低微不可要求多得,但,贱婢只想要一个孩儿,仅此而已。”映入羽泽澈眼帘的,是御培更加瘦削的脸庞,面无血色如白纸,曾经御培也好歹算得上是千岛国开国来历朝最美的公主,今日怎得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作孽!
但,尽管御培如何不济也好,羽泽澈还是无法答允她这如此的要求,连门都未曾跨进的羽泽澈正想再说几句安慰言语便转身要走,未料被一道快速的黑影,用手刀直直砍下。幸而羽泽澈功力尚好,晕眩之前用隔空传音唤了花未然前来。
“瑜儿快走!羽泽澈似乎遭人暗算了!”
我只是冷笑一声,道:“御培这厮果然会武功!师哥赶紧运用轻功过去阻止!御培肯定要与羽泽澈生一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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