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羽泽澈一手拥住一手拉着马儿的缰绳途径城门时,并不是如此早回殿下府,却因城门外的长长人龙吸引住,不禁走过去了解情况。
“请问这位大爷,您可知为何城门会排起长长人龙?小女子方才出城时也未曾惊觉如此热闹的景象。”我透过紫色面纱的声音虚渺的传来,微笑着提问面前这位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大爷。
老大爷看见我身旁戴着金色面具的羽泽澈,脸色大变,小声言道:“姑娘,你还是与你夫君暂时别回来。”
“为何?请容许小女子的愚笨。”
老大爷把我们拉到城外的一块隐蔽的草地内,细声道:“城内的那位九爷大人正在通缉你们小夫妻俩!”
“又是九爷!”羽泽澈的手渐渐握紧为拳头,我轻拍他的胸脯,好让他消消气别冲动。
“我虽不知九爷为何要通缉你俩。”老大爷叹气。“他有一个亲戚在本城当了一个品不小的父母官,九爷就是倚着这点滴的关系,整日横行霸道。与他那个当官的亲戚,把我们琥珀国的贫苦人家的女孩儿,都掳去侮辱了!”
我见老大爷愤慨不平如深受其感,便柔声道:“大爷家中可有一女?”
老大爷老泪纵横。“只怪我无用,挣不到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闺女让这帮禽兽掳去侮辱了!而,而小女……”他几度哽咽。“也因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尽了。可难为了我,一人孤寡终老啊!我的妻,也是在年轻时分让九爷的老爹给掳去了,后来也……自尽了……”
“澈……”我呢喃道。“如果我被……侮辱了,你还会要我吗?”我抬起清澈的双眸,望向他。“为何生来就要女子受罪啊!”
“大爷,您无须过于伤心,本座现就回城,替你与城中的各户人家取回一个公道!”羽泽澈摘下面具,邪魅的嘴角轻轻勾起。
“小伙子不要啊!”老大爷拉住我们的手,亲切地道“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可你们别再进去也九爷顽了,他不是好惹之人。你们小夫妻俩还是赶紧走罢,有多远走多远罢。”
“大爷请放心。区区一个九爷,本座尚且不把他放在眼内。”羽泽澈抬头望天,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是以怎样的心情怎样的表情说出以下这一句话的。
“因为我的妻子,瑜儿,也曾与他在街上拉扯过。光是这隔着衣衫的触碰,我妻子便觉得自己脏了。为了抚平我妻子的心,我怎能不替她报了这个仇呢?”
老大爷见羽泽澈去意已决。“希望你能成功罢。”便安安分分地朝人龙走去。
一守城侍卫见老大爷从草丛里出来,尔后又走出一紫纱掩面和金色面具遮颜的我和羽泽澈,便觉得万分怀疑。因觉羽泽澈不好惹,所以想老大爷动手。
守城侍卫唤来几个同伴,朝老大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放肆!”羽泽澈拥着我,运用轻功一下子落到了老大爷跟前,羽泽澈强大的内力气流把几个守城侍卫全都震开。
我赶紧扶起老大爷,还算及时赶到,老大爷并未内伤,只是一点皮肉伤。
“你们可是太放肆了!连一位老人都要欺负!你们还要不要颜面!”羽泽澈此刻周身的气焰如同地狱修罗一般,他不仅痛恨这些仗势欺人的九爷这帮人,更是痛恨欺凌弱小的守城侍卫!“你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守城侍卫,敢在本座面前如此放肆,就得死!”
“澈,算罢。”这是老大爷的意思,他不愿引起过大的事情。“老大爷也表明无碍罢,就饶恕他们罢。况且,这是琥珀国的境内,我与你都是外人,不好插手罢。还是待他回来再算。”
听我如此道来,守城侍卫的头儿就认为我们不是琥珀国的权贵,就可以乱惹。结果那人当场被羽泽澈用掌风打死了。
“今日这事儿,本座是管定了!”羽泽澈瞟到远处正使用轻功赶来的九爷,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心想:这九爷看来还不是小样之人。他把面具轻轻摘下,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更是扔下一个重量级的炸弹,在一个守城侍卫连忙叩头认错的瞬间,让刚落地的九爷也同样惊骇。
“本座是羽曜皇朝今朝三殿下,羽泽澈。”
“为何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大呢?还真是多亏了你呀,九爷。”我也学着羽泽澈,落出嗜血的笑容。谁都能听出来,我是笑里藏刀。
“你是三殿下?而你就是……”九爷颤抖的手指指着我,却被羽泽澈断指。
“别拿你那肮脏的狗爪子指着我们,你这只狗,最好是用狗爪子茅房找吃的去!”
“是的,九爷。”我眼神锐利,却依旧微笑不减。走到九爷跟前,用手连着丝巾轻轻地勾起九爷的下颚,眼神突然转化为掐媚,妩媚地笑着道:“我就是三殿下的红颜知己,瑜儿姑娘。”
“什么红颜知己,你就是三殿下妃,未册封罢了。”羽泽澈不满嘀咕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在场的众人早已是哗声四起,都在讨论着这次九爷的死期近了。
“澈。”我无辜地叫唤道,放下九爷的下颚,顺手把丝巾一扔,轻轻地言道,仿佛在说想要喝茶吃糕点的平常事儿一样轻松。
“九爷,一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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