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昊与丁琳先到凤宁宫向皇后请安,一回谈话家常后,羽泽昊便独自前往御书房。
“孩儿参见父皇!”
羽曜皇朝今朝国君坐在龙桌前,批阅着奏章。想着不久前,自己的爱子要求送二皇儿出宫,已是痛失两儿子,今日这小皇儿也来了,到底又是所为何事?
“起来罢,澈儿,你今日找朕有何事啊?”
“父皇,孩儿不是澈儿。”羽泽昊语气平淡地说,摘下金色面具。“孩儿是昊儿。”
“昊儿?”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使内心多激动,语气还是如此波澜不惊。皇帝上前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爱子不假。“你与澈儿是何时调换身份的?你俩总是长不大似,小时候爱这样,怎么长大了还如此般爱玩?”
“父皇,请您听孩儿慢慢道来。”羽泽昊把调换成亲一事的来龙去脉道出,又道此时羽泽澈正与花未然送羽泽奕前往元曦谷治病。并未曾提起瑜儿一事半字,只是为了不让皇帝起疑心。
“放肆!朕被你们蒙在鼓里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为何不一早告诉朕!成亲是这样任由你们胡来的吗!”龙颜大怒,皇帝愤怒得不可言喻,在御书房里踱来踱去。“闯下如此大祸,你们如何承担得起!”
“对不起,父皇。”羽泽昊单膝跪下。“当初皇弟已经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是不会和自己不爱的女子成亲,而父皇您却为了束缚住皇弟的好玩之心,把相国千金许给他,他从小逍遥自在惯,自是不满,便与孩儿协议调换身份。然,现在孩儿也爱上了丁琳,丁琳爱的人也是孩儿,即使如此,您为何还要追究当日的事呢?两情相悦,不是成亲的真正意愿么?”
毕竟是自己的爱子,皇帝也不好说教。“可,你现在要朕如何处理此事?这要是传出去,皇室的脸岂不是要丢尽了,朕这个皇帝也要让天下人耻笑么?”
“孩儿有一方法,不知父皇准奏否?”
“也只能如此罢了。”皇帝深皱的眉头一直未能松开束缚。
“父皇,孩儿还有一事相求,能否让孩儿到御药房里取些血残叶?”
“为何?”
“孩儿的一心腹隐卫中了毒,需血残叶入药方可解毒。”
“去取罢。”皇帝依然紧皱眉头。
“父皇,有何事让您如此担忧,可否道来让孩儿一同分忧?”
“一直与羽曜皇朝建立友好邦交的千岛国,今日早朝时分派来使者,要讨回千岛国国君的皇侄女。若是不把人交出,便是羽曜皇朝想要引起的一场纷争。”皇帝叹叹气,道:“现是冬季,何来粮食可收,那又何来军粮?朕并不担忧军力火力问题,只怕无军粮难定军心啊!”
“千岛国今朝国君的皇侄女,不就是前朝公主吗?”
“御培在澈儿的山庄里,是不是?”
面对皇帝的厉声质疑,羽泽昊只好如实相告。
“朕虽知道当年澈儿把御培带回山庄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可如今千岛国举着明旗,向朕讨人,朕不能不还吧?然,御培回去必然会遭到她皇叔的毒手,可这是千岛国的国事家事,干羽曜皇朝何事呢?何必为了一个御培,而引起不必要的战争。”
“父皇,御培在山庄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与皇弟日夕相对,恐怕是对他滋生了爱意,否则御培也不会在前为皇弟挡了一劫。可惜,御培现在还在山庄里昏睡着。”羽泽昊认真想了想,道:“千岛国必然无证据能够证明御培就在羽曜皇朝的国境内,如他们执意要打仗,那我们也可以向天下道,是他们先污蔑羽曜皇朝,他们千岛国先动手的。父皇,敌不动,我不动乃是行军打仗的一大要领。”
“昊儿你的办法未必不可行,朕立马命使者前往千岛国。昊儿,你果然是朕的好皇儿呀!”
不久,皇帝便昭告天下,小殿下妃、相国千金丁琳因小产身亡。又因羽曜皇朝一连发生两件不祥之事,故让相国千金丁琳的孪生姐妹与大殿下成亲,以此冲冲喜,冲走羽曜皇朝连日来的晦气。然,事情的真相,也只有皇帝皇后与相国大人相国夫人知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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