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本公主什么都得不到!”被大锁锁住四肢的羽泽夕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天牢里发疯地怒吼着。
“我只是想要一个夫君罢了。为何还是如此般难?”羽泽夕虽被关在地下天牢,但她从看守自己的鬼炅教教徒口中得知,瑜儿姑娘现在的伤势并不好。“倘若瑜儿姑娘救不活了,三皇兄会不会怪我呢?我也没有想到她扑上来救我啊,我也不想的!”
这一次送饭来又是上次“嫉恶如仇”的好教徒。
“哼,如果不是你这个妖女,教主的红颜知己又怎么会重伤不起!与其养着个如此恶毒般的妖女,不如爽快杀了罢,留下来,还浪费米饭钱!”
他鄙视地将饭菜丢到牢门前,嫌弃地捂住鼻子,仿佛自己是得了什么会传染的瘟疫似。
“赶紧吃罢!算你这个妖女命大,教主就是看在你与瑜儿姑娘一场相识的份儿上,就留你一条贱命!不然,你早该到地下去见阎王老子了!”
“瑜儿姑娘还好吗?”羽泽夕问道。
“妖女你还有脸问?”另一个从天牢外刚进来的教徒反问道,也是满腔的嫌弃味。“瑜儿姑娘被你这个妖女害得吐了一口井的血!现在还在昏睡着。”然后转身同送饭的那人八卦道:“我听得几个与小季熟识的婢女,她们都说,小季昨日在教主房内助左大使替瑜儿姑娘解毒时,因无计可施,左大使让教主兵行险著,以教主的血换瑜儿姑娘的血。这不,瑜儿姑娘的命儿才保住了啊!可如果没有那两种珍稀药材调好身子,恐怕不久会撒手人寰。唉……可怜教主从昨日起就到山上寻那两种珍稀药材,至今还未返回。”
“什么珍稀药材?难不成连我们以毒著称的鬼炅教也没有吗?”
“好像是血残叶和枯叶尾……哎,我听闻这两种药材在鬼医那里可有,可鬼医来无影,去无踪的,即使是教主那么大能耐的人物,也难寻鬼医啊!”
“唉……”送饭的那人也跟着唉声叹气。“教主难得寻到红颜知己,这不,又要与她分离了……”
羽泽夕把他们的一字一句都牢牢地记在脑里。她清晰记得,父皇的皇宫里不是有个御药房吗?那里不是有一个药柜标着:“血残叶”三字吗?
“哎,你们两个,能否过来一会儿?”
“又要做什么,妖女就是妖女,烦人的事儿特多!”虽不情愿地念叨着,可两人还是走到牢房前。
“能否借本公主纸墨?”
“哎!你这个妖女还敢自称本公主?!罢了罢了,我爷俩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给你拿来,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
羽泽夕结果纸墨,赶紧研磨,提笔写信。心想着,只要把这两封信交给幽,让她分别送到大皇兄和三皇兄的手上,瑜儿姑娘就有救了!她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木笛,缓缓地吹响。
“这婆娘,这妖女,死到临头了还有闲情雅致吹笛子,可真是个怪人!”
“就是就是!”
可不消一会儿,两人便倒下昏睡了。因幽听到羽泽夕的木笛召唤声,赶到天牢时,发现有人在看守。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用隔空点穴法点了两人的昏睡穴。
“主子,唤幽来所为何事?是要把主子救出天牢么?”幽半跪在羽泽夕前,恭敬地问道。
“不,你只需把这两封信分别交到大皇兄与三皇兄手上便可。”羽泽夕把信隔着牢房递到幽的手上。“别耽误了时间,快去罢!”
“遵命!”
望着幽远去的身影,羽泽夕低头念叨道:“瑜儿姑娘,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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