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梦境朦朦胧胧,对于梦境她很少能够记忆清晰,不是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就是记得些过两天连那仅剩的一点都忘了。这次她醒来是忘记了的,但是此刻她拿着手中的小兰花那个梦却越来越清晰。
她本以为梦就是梦,这下她明白可能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梦,因为在她从梦境中回来的时候他就是给了她这朵小花儿的。或许这就是他证实梦境真实性的凭证。
木瑾儿不禁蹙眉,梦魔是黑主大人的护法,黑主大人和魔头有着极其紧密不可分的关联,他们既然是一伙的为什么要告诉她解药在哪里,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今天见着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是漠视她的,显然装作不认识她,也或许他根本早就忘记她是谁了,此时却又传递这个梦给她又是居心何在呢?
她想的头疼却仍旧想不明白。慕容晔帮她敲了敲已经转不动卡壳的头,她还抬起眼皮自然而然的道了一声谢,让慕容晔哭笑不得。
“说吧。”慕容晔又打了个哈欠恩赐般的吩咐。就像木瑾儿求着他想说些什么似的。
“我刚才……。”还没开头她便顿住了,这厮是一匹充满野性危险气息的狼,她是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白兔不能就真么上了他的套,故而又没有往下说。
慕容晔不耐烦的闭上眼睛,“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啊,不说我可睡着了。”显然他知道她那个废柴小脑袋想不出刁钻问题,必须要用他这个灵光脑袋才行。
慕容晔假装的调整了一下呼吸,让人以为他睡着了一般。可是等了半天木瑾儿果真没有说,此时他心中有了计较,看来梦魔对她肯定说了什么重要到他决不能知道的话。她不想说他便也没再开口询问,渐渐地呼吸均匀的睡熟了。
木瑾儿心中有事实在是睡不下,从怀中掏出铜镜,这宝镜到了这里以后总是时灵时不灵的很是让她气恼。拿出来摆弄了摆弄,此时倒还算灵光。
她不禁一想上次宝镜灵光的时候貌似也是晚上?下次再试试这个结论正确不正确,若是如此倒也还好,总比它失去用途和隐身毯一样废掉好。
她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很是得意幻境的功能强大,她竟然还看到了七夜抱着枕头睡觉的呼呼模样,还有凤楚琅坐在床头若有所思的摆弄自己要带上挂着的那个传声海螺。可是那个四壁密封的房间她确实怎么都没有搜罗到。
虽然并未步行,没有用什么体力,找了一圈又一圈,木瑾儿几乎把这里能找的地方全部找过了,可是还没有,她本想再试一遍,她就不相信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除非那个梦是假的,否则根本就说不通。
最后她抱着宝镜实在受不住的睡着了,凉凉的宝镜冰在慕容晔的胸口让他隐忍了好一会,在听到木瑾儿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小心的从她手中将宝镜抽了出来。他对这镜子的厉害是知道的,可是着镜子似乎认主只能是木瑾儿一个人才能看见镜子里的画面。
可是在木瑾儿一只手为离开镜子而他去小心翼翼怕吵醒她的去将那只手脱下来的时候,却赫然的看清了画面,那是凤楚琅半眯着眼合一躺在床上的画面。
本来轻柔的动作瞬间顿了顿,原来她刚才长吁短叹的就是在看这个男人?他的眸子在她熟睡的脸上扫过,瞬间冷却了几分,冷冽的哼了一声背过了身子,铜镜一个不稳打在木瑾儿的头上令她闷哼一声,嘶嘶的呼了一声疼却并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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