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你就这么对舒添不客气,不知道的说你脾气不好。任性妄为,知道的,说不定会说你直爽的很。你这样,让我都不知道要跟说话了,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们怎么做?我们就照着你的想法来做,免得你生气,等会又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怎么样?唐小姐?”明明是记不客气的话,偏偏周安佩摆出温柔的样子。唐韩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听了她的话以后,嘴角一抿,说道:“知道了,知道周副总为人好。待人和气。”随即将头一撇,看也不看舒添。周安佩帮着舒添解围,也由不得舒添不承情,她趁人不注意低声朝着周安佩说了声:“谢谢。”
等招待会了结,已经是黄昏时刻。舒添正跟着沈铭越打算离开,就听到后边两声:“等等!等等!”沈铭越回头,就见着周安佩小跑走到自己的面前。沈铭越脸上尴尬,对着周安佩,他实在觉得抱歉,他相信周安佩是知道顾安辰跟舒添的关系的,也知道舒添现如今就在博雅就职。可周安佩就跟没事人一样,这让知道顾周两家口头婚约的沈铭越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周安佩见沈铭越双目闪烁,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就流露出了那么一丝丝的抱歉,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来,嘴角也一点点的翘起了起来。她看向舒添,见舒添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到沈铭越的别扭不自在,不禁笑了笑,“铭越,我刚跟舒添约好了时间,你怎么就想着把她领走了?”
沈铭越闻言,心里头满是诧异,周安佩非但没有为难舒添,反而要跟舒添交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沈铭越看向舒添,就见着舒添点点头,轻声细语的跟自己解释。听了舒添开口,沈铭越也只得不咸不淡的说着:“那好,舒添你就不用跟我回公司了。”说罢,沈铭越深深的看了眼舒添,方才离开。周安佩见沈铭越头也不回的离开,看向舒添的眼神也免透着一股笑意,她就知道,沈铭越这会正左右为难,他们这些富贵子弟,玩归玩,可要是真把野花跟家里正主放在一块,别说他们自己怎么想,放在外边也会让人好好笑话。周安佩拉着舒添,趁机说,“你也别嫌我麻烦,我也是为你好,唐小姐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对你有很大的误会。”
就在周安佩说这话的时候,周代弦却站在周安佩身后猛的出声了,“舒小姐难道是得罪了唐小姐?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周安佩吓了一跳,忙转过头,见周代弦脸上平平,随即调整脸色,“哥,你是听到什么了?”舒添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周总。周代弦拧眉,看了眼舒添的清丽脸蛋,“舒小姐不必客气,如果有什么困难地方直说就好。有些事,我能帮上一把就帮上一把,虽然有些话你跟安佩说正好,可有些事还是要男人们出面。”周代弦是第一次这么和善的对着舒添说话,眼睛里边还有些许的兴味,他是真的好奇裴笑嘴巴里边那个刻薄假仁假义的舒添能跟眼前这个清丽规矩的女人挂上钩。可如果说规矩,周代弦又不免好笑起来,可没有哪个规矩女人能被顾安辰看上。还能在博雅里边闯出一席之地来。周安佩听到周代弦这样口气温和的对舒添说话,也不由多多看了两眼周代弦,然后问道:“哥你跟舒添的关系这么好?平常我可没见你怎么对我和气过。”周代弦淡淡一笑,“是啊,我是没有怎么对你和气过,所以现在的你无法无天,在我眼皮底下肆意妄为,一天到晚我都在给你收拾烂摊子。”这话明显话里有话。偏偏周代弦说的风淡云清,周安佩禁不住眼皮子一跳,随即跟周代弦打哈哈,“哥,你还笑我!”
这幅兄妹情深的画面刺痛了舒添的双眼,可舒添却又明明白白知道这俩人分明不如面上这样。周代弦的神色一凛,看向了舒添,问道:“舒小姐还没告诉我。到底跟唐小姐是怎么一回事。”舒添不知道周代弦是什么意思,只好半真半假的说着她跟唐韩非之间的因由,含含糊糊的把大体事情说了一次。就听到周安佩说,“她性格不坏,我们这些人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看来唐董事很疼她。不过这姑娘家,就是再怎么疼再怎么宠。要是小性儿耍过头了,以后要是嫁了人,不但在婆家站不住脚跟,也让做父母的为难。”周安佩若有所思的看着舒添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以后也都是要嫁人的,当女人,名声清白最重要,要是在这上头有了什么不对,不管你多不甘心。多学富五车。以后总会有人为难你的。说不定,要嫁一个好人家也很难。”
“没想到,安佩你竟然想的这么远。”说着,周代弦又觑了一眼周安佩。“不过,安佩你放心,当哥哥的一定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好人家,吃穿不愁,富贵闲散。”周安佩刚才还在说舒添,现在听周代弦这么说,顿时一惊,立时就说出道:“不要!”周安佩委屈的喊了一声,“好人家是很多,吃穿不愁的也不少,可要是嫁的不是我想要嫁的人,我宁愿一辈子不嫁,赖都要赖在哥你身边。”这话一出,周代弦脸上微笑不禁僵了下,随即他对着周安佩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真的喜欢上了?”
其实周代弦就是在确定周安佩的意思。他之所以这样问,就是在讽刺周安佩说的话,连周安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上舒添,又怎么能因为喜欢二字去嫁给顾安辰?再者,周安佩打的主意他有什么不清楚的?只要周安佩没有跟他争夺的念头,他一点也不介意对这个知冷知热的妹妹关心一点疼爱一点,虽说打小就不喜欢周母三个女人,可跟她们也是相处十几年了。周安佩跟周安瑜身上流着的血,也有那么一半是跟周代弦一样的。周代弦蹙着眉头看着周安佩,周安佩刚才那话意思还是在敲打舒添,他跟顾安辰有些事不管目的如何,都是在同一战线上的。他一点也不介意转移话题,帮舒添解围。
周代弦这么跟周安佩说,也不是逼着周安佩这会就想明白,也是存了点开玩笑的心思在里边。可周安佩反应的那么快那么急,顿时就让周代弦又气又恼,他在外边说一不二,周安佩在公司里对他也是十分恭谨的。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对自己这么不客气,明明自己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偏偏给自己的难堪。于是,周代弦板着脸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多大的人了,还在讲究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喜欢人家,难道别人就会喜欢你?一个姑娘家,我刚才还以为你稳重了,怎么现在又是这样的作态?”
周安佩的眼泪水眼看就要流了下来,这让舒添惊异极了,也让周代弦更加不喜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当着那么多人面,在自己面前哭吗?换了古代,长兄如父,别说男方有多好多好了,只好自己不乐意,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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