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手指,划过周全的脸颊,淡淡一笑“你这个周全,今儿个嘴怎么这么甜?嘴上抹了蜜不成?”
“呦?奴才说的是真的,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啊!”周全的三寸不烂之舌,不是浪得虚名,沒有一点本事,怎们能将皇后娘娘哄的开开心心呢。
皇后的步伐始终那么悠闲自在,而前面的连妃却不然,坐在轿子上,不停地催促着“快点、你们快点,给你们的饷银,都吃到狗肚里了吗?八个人抬个轿子都走得这么慢吞吞的?”
抬轿的那些轿夫们,即可加快了脚步。生怕再次挨骂,谁曾想,快乐也要挨骂的,连妃一个沒坐稳,差点摔倒,只听连妃狂吼着“你们这些饭桶,想摔死我吗?”
不知道为何,当你火急火燎爆发着心中的不满时,你总是会更加倒霉。若是你能心平气和的静下來,好好平稳一下,那么你得到的结果定是另一种。
“停轿,停轿!”连妃怒吼着,神情变得像个泼妇,完全沒有一点妃子的形象,她从轿子中走了下來,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而她却将这些不如意,全部推到了正处于昏迷不醒的清妃身上。
“好你个清妃,我看你还真的是我的克星,只要关于你的事情,我就沒有一天好过的。”连妃口口声声的谩骂着清妃,那语气与神情,看上去真的想要杀人一般。
连妃在小顺子的搀扶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迈着大步超清苑斋走去,人要是倒霉还真是沒有办法避免,一个坑洼不平的地方,连妃一眼沒看到,只听到“啊!”的一声,人半倒在小顺子的身上。
“主子,您沒事吧?”小顺子见势紧忙搀扶连妃。
只见此刻的连妃,一是勃然大怒“滚,都给我滚到一边。”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顺子不停地向连妃谢着罪。
连妃自行站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处被摔红了,她的眉头不由得紧邹了起來,“你们几个奴才等着,等回宫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娘娘赎罪,娘娘饶命。”轿夫还有宫女们个个跪在地上求情,因为他们很清楚,若是连妃真的动怒了,谁也活不成,就算是死不了,后半生也就沒什么指望了。
“别吵了,谁在多言,把舌头给你们割了。”连妃目露凶光,神情中沒有一丁点的人情味。
即刻,刚才的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旁的连妃紧蹙眉头,此刻恨死了那个清妃。
“呦?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皇后赶了过來,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好奇便问了一句。
小顺子即可迎上皇后“奴才们不长眼,惹得娘娘不开心了。”
皇后低下眼眸看了一眼小顺子,冷笑了一声“呦?妹妹,这小顺子的级别越來越高了,都能替妹妹讲话了?”
这句冷场热讽让连妃顿时丢了大脸,只见她此刻怒视着小顺子,狠狠说道“掌嘴!”
小顺子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居然落了这个下场,“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个声音的后面,紧紧的跟着一个巴掌清脆的响亮声。
皇后走过小顺子的身边,嘴角处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后走到了清妃的身边,好言安慰着“妹妹,都是些奴才,别和他们一般动怒,走,你我俩也走走,顺便欣赏一下这宫中被我们忽略的风景。”
连妃本想拒绝的,但是为了不让皇后看笑话,连妃只得点了点头,两个人结伴而行,沒走几步,前面的清苑斋的大扁曾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皇后的脚步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看着那个醒目的牌匾说道“唉~你看看这清苑斋的牌匾,看上去多么清雅啊?这皇上真是人间天子,起了这么清雅的名字,就连同这宫中的主人的称号也封的如此协调,清妃?清苑斋,真是绝配。”
皇后的话,在连妃看來,简直不入法眼,只见连妃冷笑了一声,嘴角处扬起一丝不一样的微笑“哼哼!姐姐,您未免也太高看清妃了,依妹妹我看,那块牌匾与您那母仪殿的牌匾相比,简直是不能入法眼。”
“瞧妹妹说的,你那莲花宫也不错啊,在咱这后宫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气派了。”皇后连忙回还将话回了过去。
这一说一笑,清苑斋已经到了,皇后抬头看了一眼,神情惊讶的说道“呦?你看看,这说到就到了。”
连妃抬头看了一眼,神情不由得黯淡下來,一句话也沒有说,抬腿进了清苑斋。
清苑斋,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僧人们都坐在神坛的周围,那些木鱼敲的铛铛直响。
连妃走进來一看此景,气就不打一处來,只见她怒吼了一声,“都停下,停下。”
僧人们突然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眼前这位穿的华丽的女子,看上去是在发怒,但是谁也不敢上前说话。
小常子见机溜进了屋里,惊慌失措的对月儿与许青霄说道“不好了,连妃娘娘來了。”
月儿与许青霄同时会过身,两个人相对了一下,许青霄问道“只有连妃娘娘吗?”
“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小常子的脸上有明显的惊慌,看上去似乎像是受到了惊讶一般。
许青霄皱了皱眉头,口中说了一句“快,我们赶快出去迎接。”
许青霄还未走出去,只听到连妃的声音已经传來“不用迎接了,你们这些奴才,不在外面好好守着,在这呆着做什么?”
“连妃娘娘金安。”许青霄即可行了礼。
“呦?这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连妃故作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许青霄。
许青霄低头说道“回娘娘,微臣是太医院的许青霄。”
连妃记得许青霄,自己病的时候,皇上一向是让他为自己诊断的,刚才的那番话,无非是故意稀落他而已。连妃迈着脚步走了进去,眼睛审视着四周的装饰,心中暗自喜悦着,当初自己留下的东西,依旧健在,沒有一丁点的变化。
“许太医,你不再太医院当差,怎么跑到这清苑斋來了?对了,外面的那些僧人是干什么的?“
许青霄将之前对皇后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因为必须说道沒有差别,这样才显得真切。
连妃不会傻到为难他们,尤其是许青霄,他与皇上的关系,不仅仅是君臣之间的关系,所以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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