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原因……”容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夹杂着些似信非信的情愫。
这女人,会是怕事的人吗?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落一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引起容琰一阵暗笑。落一只得仓促的道个别,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回到家,以是十点多钟了,家里的人都去睡了,估计是对自己太放心了。只是这一夜睡得并不是怎么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昏昏沉沉的。
落一不禁开始感慨自己的睡眠质量了。好像来到这儿后就没睡好过。
慢悠悠地晃到公交车站,又以同样的姿势上了车。
直觉耳边产来一声轻笑:“怎么,昨夜没睡好吗?那就回家睡啊,你这种状态也去上学,是想维护你乖乖女的形象吗?”
落一对这句话未予理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想着这男的还真是多管闲事,人家睡得好不好,上不上学跟他有屁关系啊?
但那个男的好像还没完没了了:“怎么,你无话可说吗?”
落一顿时一个激灵,刚刚就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只是没怎么在意而已,因为只要是听上两次的声音,她都会有一些影响,所以自己以前总是有一种“四海皆故交”的感觉。不过,这声音越听越熟悉,是易箫?!
猛地一抬头,睡意全无,果然是他!
不过他为什么是看着自己的啊?自己今天的装扮和以前好像没什么差别啊。
难不成他刚刚说的人在自己的身后,落一装过身,身后的人都在干自己的事,和这边一点关系都没有。
落一额上滑落一滴汗——他刚刚不会是在和自己说话吧?没睡好,无话可说,和自己刚刚的状况搞好“吻合”。
此刻的落一只想大吼一声“Oh,my god!”然后里这个人远一点。因为自己和他不怎么熟他都这么讽刺自己,若是熟悉一些,自己岂不是天天都要早诽谤吗?
出于一个虽未的中医世家的规范,落一很是礼貌的说:“这位同学,你是在说我吗?如果是的话,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俩不熟。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这位同学……”易箫像是在仔细的斟酌的这四个字的含义一样,又看这落一,“你是默斯顿的学生,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落一若无其事的转过头,望向窗外:“我是个插班生,在默斯顿也没呆几天,不知道很正常。”
易箫脸上依旧是不羁的笑容:“正常吗?一般的学生,转学来的第一天便会从学生们的议论之间知道我、容琰的名字,若是女生的话,还会知道莫添,男生嘛,应该会知道那个被称为是校花的向水月。这你个人的名字,你知道多少?”
落一眯了眯眼:“三个。加上你的话,算是三个吧……”
“原来女人哪都这样……”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一样的花痴。
“都哪样?你、莫添,还有容琰都在本班,每天都有还多人在谈论,要说见面,那就更简单了,抬头不见低头见,除非我是耳聪兼目明,不然想不知道,真的很难。但毕竟只是见过几面,又不是真的认识,所以只能算是知道。”落一无所谓的为自己辩解着。
他听就听,不听就算,反正没多大差别。
落一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不一会便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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