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带球跑……”
“你别侮辱我的人格啊,你说清楚,那是个什么球?”
“呃,蹴鞠。我们不是一起捡掉了的蹴鞠,然后你偷偷亲了我一口么!”
老天啊,怎么发展成为他们俩的情史了?殷歌额头上落下一排黑线。
郑文彦不知何时来了,看到如此热闹的场景,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不,你来得正好。”阮次娘上前拖住殷歌的手,往郑文彦手里一塞,“武郎和人约好在庐山有场比赛,眼看日期将近,我们必须快马加鞭赶去。歌儿一个女儿家,自然是不能跟我们风餐露宿的,在为她找到婆家前,能不能先拜托你照顾她!”
“娘——”殷歌满脸通红,这叫什么话啊。
“那是我份内的事。”一脸斯文,礼节性的微笑。
“喂,我还有考验……”阮次娘一把堵住殷武藏的嘴,把他连拖带拽弄走了,还不忘一边说:“时间不等人啊,郑公子,歌儿就拜托你了哟,请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我们的宝贝女儿哟。下次比武回来再详细说吧!”
“那恭候再次大驾!”真绅士。
人走后院子里有清净下来,唯有秋风扫落叶。完了?这么快就完了?刚才那叫啥事儿啊?
“看来令堂对我挺满意。”某人还不自谦的摩挲起下巴来了。
在走出郑府后,殷武藏问阮次娘,“当真就这样丢下歌儿了?你放心那个郑文彦吗?他是什么来头我们都不清楚。”
“可是,现在麻烦才刚刚开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好吧,在解决那个人之前,就先把歌儿放在他身边好了。查清楚背后操控者和事情经过,我们再回来接她。”
苏咏清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袱,跟在楚月轩的后面,屁颠儿屁颠儿跑到郑府。
“小歌,有家妓院老板娘因为你失踪太久,一怒之下把我们附属的两人赶了出来,说你一日不回去,我们也别想待在有家妓院。现在神鹰侠侣也回来了,楚大哥说偷了卖身契我们就一起回容美镇去。”
殷歌看了一眼楚月轩,又把视线停留在小清的脸上,她把小清拉到角落,有些为难的说:“小清,事情是这样的,我爹娘又出去了,因为容美镇的房子毁了,我回去也是无家可归,于是他们托郑公子收留我,所以我暂时不会回去。我已经给郑公子说了,你如果要留下,就和我住在一起吧。等你玩够了,我再把你送回容美镇去。”
“啊,那么说你还是决心对抗自己的命运了。”苏咏清的双眼放射出兴奋的光线,“配角少女,你终于想通了!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要留下来关注事态的发展啊!”
楚月轩在她们身后不乐的咳嗽,“在说什么,快点走啊!”
殷歌又走到楚月轩面前,视线在楚月轩身上来回扫荡。“你跟我来!”她拉着楚月轩到了亭子里,然后指着他问:“你到底是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来了,住在我家隔壁的刘大娘根本没有儿子,他们只有一个麻脸女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殷歌一手撑下巴,围绕楚月轩转了一圈,“你的名字叫——楚月轩!”
楚月轩的双眼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像是某种特殊的感情被释放出来一般,“难道……你全部想起来了?”
“虽然不是全部,只有一些片段,但我万分肯定,你绝对不可能是月哥哥!他长得那么好看,就像仙人一般。你是不是因为崇拜他所以才借用了他的名字?老实回答我!你是哪家的孩子?我不太记得小时候和你玩过。”
滋滋……这是楚月轩心头刚刚窜出来的星星之火被殷歌慷慨陈词浇灭发出的声响。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殷妹妹,把行李准备好,在回去的路上,我有很多时间慢慢向你解释。”楚月轩吊儿郎当道。
“真不打算说吗?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毕竟一路上你收了我的银子也替我办了不少的事儿。我刚才和小清商量了,我决定留在这里,不回去了。”
“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郑公子可不养吃白饭的人哟,他同意收留小清,但没同意收留你。”
“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异样。
“……你怎么了?”殷歌仰起脸,用手在楚月轩面前挥了挥,“干嘛摆一张臭脸?”
“你不怕……不怕再心痛吗?”
“你是听小清说过的吧,我的确有这个病。可是呢,我现在也不想离开郑公子。郑公子说,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个样子。郑公子还说,让我相信他,他绝对会找到让我不再心痛的法子。”
殷歌还在说话,却听到旁边一声冷笑,楚月轩的脸变得更加难看,简直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他冷嗤一声道:“开口闭口都是郑公子,你就有那么喜欢他吗?你了解他吗?你知道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吗?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家里有钱点还有什么优点。我太失望了,我没想到你也是如此浮浅的女人!你脑袋左边是面粉,右边是水,一摇晃起来全都是浆糊。他们这样的有钱人都是只会玩弄女人,玩腻了再丢弃掉。你无才无德又无貌,人家凭什么瞧上你?你又凭什么相信那只衣冠……”
“你住口!”殷歌一巴掌挥到楚月轩的脸上,在这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殷歌一手按住自己发痛的掌心,胳膊因为生气而颤抖不已,脸也涨得通红,“不许你污蔑他!明明,明明你才是最奇怪的人——”
楚月轩俯视着殷歌,他看到瘦小的她体内似乎聚积了相当大的力量,用尽力气对自己吼道:“不许你污蔑他!”在那一刻,他的整颗心都要崩坏了,他整个人暴躁得要发狂!
事情不该是这样,为什么殷歌要选择郑文彦!
楚月轩攥紧殷歌的上臂,盯着她的双眼问:“如果是月哥哥呢?殷歌儿,你会不会跟着他离开呢?”
“你发疯了吗?放开我!像你这样心中装满着自己的看法与想法的人,永远听不见别人的心声!”殷歌挣脱开他的手臂,头也不回的跑了。一阵风卷着蒲公英从他眼前掠过,他仿佛看到一个清秀的少女提着裙子在草原上奔跑,她拿着一朵紫色的蒲公英对他肆无忌惮的笑道:“我和他的关系啊,非常的玄妙,总结来说——就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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