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刚才我为什么会生气?我肯定是有毛病了!”殷歌伸出手,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姑娘你怎么了?干嘛没事儿打自己!”
“这样可以保持头脑清醒,呵呵!”由于自己下手太重,她的眼泪都要被打出来了。
“姑娘真有趣!嘻嘻!”雅人的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骨溜一转,“难道姑娘吃醋了?”
“怎么可能!”殷歌从椅子上蹦起来强烈抗议,“你给我做的食物里面难道还放醋了吗?我怎么没吃出来酸味。”
“姑娘真不坦率。”雅人摊手,“不过我以直觉来看,殷姑娘在公子心里一定有不可取代的地位,姑娘加油,千万不要输给刚才那两个小个子。”
两人正说着,门帘外传来脚步声,就听到郑文彦在门外问:“在下可以进来吗?”
雅人对殷歌眨眨眼,忙跑过去掀开竹帘,“公子请进!”
他来干什么?还没安顿好那两个“小个子”呢!殷歌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尽量高兴点儿。
郑文彦看起来心情不错,笑容如春风拂面,“殷姑娘,我带回来几匹上好的绸缎,你挑一挑喜欢的花样做衣裳。”
他身后果然跟着几个家丁,抱着锦缎鱼贯而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POPO:你今天才想明白么?)殷歌轻哼了一声,马上又笑脸盈盈道:“我一个粗人,穿不惯绫罗绸缎,郑公子还是留着给需要的人吧。”
郑文彦撩起袍子,坐下道:“我专程为你挑的,觉得挺衬殷姑娘,姑娘至少看看这些缎子吧。”
殷歌扫了一眼家丁们抱的绸缎,吞下一口唾沫,坚持把尊严放在首位,“都不喜欢。”
“那好吧。你们都出去吧。”郑文彦挥挥手,那些抱着绸缎的人又依次离开了,殷歌还真有点舍不得,看这些面料肯定很贵,偷偷拿出去应该可以卖很多银子。
雅人殷情的为郑公子泡了茶,郑文彦接过,又对殷歌说:“我听下人们说,你这两天在外面?”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家的事么!殷歌感到愤愤不平,他凭什么管自己,她的双亲还没被救出来呢,就当自己是奴隶啦?
郑文彦见殷歌面有愠色,又不说话,忙解释道:“姑娘别误会,我并不是在责怪你,只是下次你要出去,一定要告诉管家,他会派人保护你。”
殷歌转念一想,自己还住在他家里,现在还摆个脸色给他看确实不应该,立即又一副悔过的样子道:“是我的错,让公子费心了。那个,郑公子,我爹娘的事?”
“这个你放心,十二天后自有结果。”
又是十二天,怎么和楚大哥约定接她离开的时间一样啊。不会这么巧吧!殷歌有点迷糊。
“姑娘不必担心,康亲王去交代过了,他们现在过得挺好,狱卒也不敢怠慢他们。你只要等待就行了,期间不可以去探监哦。”
“哦。”
“今夜有一个晚宴,殷姑娘一定要来参加。”
“哦,是为了那两个女子洗尘接风吗?”殷歌问道。
“不。”郑文彦诡异一笑,非常清晰的回答道:“是为了祝贺姑娘身体痊愈,现在鲍鱼燕窝高丽参,姑娘想吃什么在下都不会阻拦。”
殷歌忽然觉得很开心,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开心,只能单纯的认为是因为食物。耶,美食们,我来也!
郑公子走后,出尘送来了一些崭新的衣裳,雅人扑过来强烈要求殷歌换上,还替殷歌梳了个玲珑髻,给她戴上镶金花钿。
稍晚的时候,有家丁掌灯过来接殷歌,殷歌和雅人到了设置晚宴的大堂里,郑公子已经在等她了。他替殷歌拉开椅子,让殷歌坐在他的对面,殷歌心想:原来就我们两个人啊!
刚想着,门槛就跨进来两双绿色挑丝的绣花鞋,不,应该是两个娇小的女孩。仔细一看,这两个女孩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一个黑发,一个白发,两人头上均插着碧玉七宝玲珑簪,梳着流云髻,身后却还留着头发,长得拖延及地。她们用螺子黛描画出纤细的远山眉,眉心贴鹅黄,眸子如水银般清冽,一张樱桃小口,脖子上都挂着翡翠璎珞。两人穿着对襟广袖裙,裙摆拖曳在身后,双臂挽着九孔玉带,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古人,带着某种飘逸的仙气。雅人在旁边咬着手帕生气,她还想着殷姑娘把这两个小丫头比下去呢,现在看来似乎有点脱离原定计划,都怪她这个美容美发人员太不合格了。
殷歌则想:现在已经不流行穿广袖,披玉带,头发散一地吗?真以为自己在玩韵味呀!
“素问,灵枢见过……”两人福身,郑文彦轻咳了一声,两人飞速对视一眼,继续道:“见过公子。”
啊啊,居然名字都是医书!殷歌又想。
“你们……”郑文彦似乎对于她们的到来也有些惊讶,“两位姑娘没有好好的休息吗?”
黑发女子,呃,似乎叫素问的那个小个子上前一步道:“是这样,服侍灵枢的丫头不见了,也许是刚来府里不熟悉路,走丢了。灵枢妹妹很担心,于是让我陪着来找公子。没想到打扰了公子和这位姐姐用餐……我们就此告退。”说完转身要走。
郑文彦看了一眼殷歌,然后对那两个女子说:“既然两位姑娘来了,就和殷姑娘互相打个招呼吧。你们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吃点晚膳好了。”
“谢公子。”那两个姐妹的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听到郑公子挽留她们,两个人马上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两姐妹还乖巧的对殷歌打招呼,“见过殷姑娘。”
她们到底是孪生姐妹,不光语气一样,动作也惊人的一致,殷歌忙站起来回礼。
然后美食如约而至,殷歌也懒得多看在座的人,埋头和食物做斗争,想象那些食物是郑公子的麻子脸。哼,说什么为了自己病愈而庆祝,可是现在却来了两个女人和他们同桌。而且这两姐妹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殷歌忽然一口燕窝卡在喉咙里,老天,不要啊,她关心别人的私事干嘛!他们什么关系干自己屁事啊!自己到底怎么了?一点都不正常。
出尘替郑公子斟满酒,然后又给素问和灵枢倒酒,给殷歌却倒了一杯清茶。
“公子说姑娘刚伤愈,不适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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