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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板终于想起来自己不见了一个跑堂丫头,他叫人把苏咏清叫到柜台来。
“殷歌呢?”
“她已经出去了一个时辰零一炷香了,估计已经遇害。”
高老板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哎,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
“高老板,我怎么听着你像是殷歌的爹呀?”
“我真要有这样漂亮一个女儿就好了,我可以问郑公子多要点聘礼。”高老板陷入了某种狂想境界。
苏咏清对见财眼开的高老板嗤之以鼻,幸好他没有女儿,不然真不知道是卖女儿呢,还是嫁女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苏咏清瞥到殷歌从门外走了进来,愁眉苦脸,似乎刚才不是去赴美男子之约,而是便秘了五天。
“吃个饭吃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遇害了。”苏咏清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殷歌面前。
“小清,不得了啦!”殷歌一把抱住了肥嘟嘟的小清,但是她马上压抑住了想要呐喊的念头,因为她突然想起,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什么不得了啦?莫非你终于发现自己背上长雀斑了?”
“讨厌,人家背上根本没雀斑。”
“那是什么不得了啦?”
殷歌愣了愣,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一品香酒楼的菜真好,呃……过去我吃饭一天三遍地吃,麻烦!现在好了,有了一品香,一顿顶过去五顿,高营养,水果味!一天一顿,效果不错,还实惠!”
苏咏清狠狠敲了殷歌一个爆栗子,“你吃饭被塞傻了?”
殷歌摸了摸自己额头,傻笑。还好自己机灵,化解了“危机”。
高老板捏着嗓子咳嗽了一声,两个丫头马上明白过来“高扒皮”是在提醒她们该干活了。
在这气候宜人的傍晚,容美镇凉风习习,来茶楼休闲和听戏的人多了起来。殷歌一忙起来就把“夜光石”的事情忘得干净,她勤快的跑上跑下招呼客人,直到月上枝头。
殷歌今天遇到了比较难缠的人。这一桌的客人看着眼生,其中一个胖子贼眉鼠眼满口黄牙,一看就是脑袋里面装满大肠的类型。而坐在他对面的一干瘦大伯则一副纵欲过度,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样。殷歌去上茶,结果那个胖子腆着脸要求殷歌坐在他们旁边伺候。
“这位客官,如果你们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们任何一个跑堂丫头,我们会随叫随到。”殷歌想也许他们是去京城路过容美镇的客人,于是耐着性子给他们解释。
“嘿嘿,我们有‘需要’的时候,你真的随叫随到?”小胖子用一种猥琐的目光在殷歌全身摩挲。
“你爷爷的,你‘有需要’应该去万花楼,这里是茶楼,不识字啊,没文化的人真可怕!”殷歌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口上却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端茶倒水随叫随到。”
“砰”一块碎银丢在了桌子上,那个瘦大伯道:“废话少说,这是打赏你的,你就专门为大爷们服务。”
殷歌怒气倏地直冲头顶。这两个人也太狗眼看人低了,想她殷歌好歹也是豆蔻枝头一朵花,心灵手巧人人夸,天生丽质,冰清玉洁,这两个家伙居然给她一小块碎——银——子!他们可以侮辱她的职业,侮辱她所在的茶楼,甚至侮辱她的老板,但是不能侮辱她的存在价值!
小胖子见殷歌沉默的站在他身边,以为她是答应了,于是笑嘻嘻的伸出咸猪手,拧了拧殷歌的手背,“会不会唱小曲儿,来给爷唱一个。”
殷歌被电击了一样猛然甩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手有些异样,殷歌扭头一瞧,脸一下子白了——她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插到了瘦子的嘴巴里。
“对不起,对不起!”殷歌吓得赶紧抽出手指,结果发现指头间居然夹了一颗金灿灿的假牙。娘的,他这样有钱,却小气得只给自己一块碎银子!
“对不起啊,我帮您重新安上。”殷歌哆嗦着扳开瘦子的嘴巴。
“大胆刁民!”身后的胖子拍案而起,一把捏住殷歌拿着假牙的手,从中夺走那颗黄金牙齿,然后他抡起巴掌就给了殷歌两耳刮子。
那个瘦瘦的中年人脸色更是涨得像猪肝,也许觉得扇了两巴掌还不过瘾,顺手拿起热茶一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块黑布飞到了殷歌的面前,将滚烫的水挡住,一个俊美脱俗的黑衣哥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瘦子怒喝。
茶楼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见黑衣哥哥抱拳道:“两位请息怒,可以稍坐片刻等我家公子来解决这件事情。”
瘦子打量了一下这个黑衣人,又瞅了眼殷歌,心想看刚才他的身手,定不是一般人,自己人生地不熟,随从又在楼下,难道还傻坐在这里等人叫帮手来!于是他厉声道:“今个儿真扫兴,我们走!”
他丢掉手里的茶杯,和胖子一前一后的走出茶楼,众人一片唏嘘声。
黑衣哥哥瞅了眼殷歌,然后快步随那两人而去,殷歌知道他是郑公子的手下,以为他是要去打架,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也跟了过去。只见两人的随从已经牵出马车,那辆马车一看就是高档货,做工装饰都非常精美,而前面的骏马更是膘肥体壮。殷歌知道自己肯定惹到什么财主大官之类的人了。
瘦子见自己的随从到身边了,又看到殷歌这边人单力薄,于是对随从使了个眼色,四五个随从朝黑衣哥哥扑过来,一场恶战开始了。殷歌吓得准备往茶楼里躲,生怕被伤及无辜,可偏偏门口堵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她硬是挤不进去。
就在争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只听到远处响起铿锵有力的马蹄声,暮色中,五辆马车从不同方向朝茶楼奔来,每辆车均由两匹马拉,所有马匹都是枣骝色,乍看起来一模一样。这十匹马都躯干壮实矫健,马蹄轻捷,连殷歌这种不懂马的人都看得出来,它们比起瘦子和胖子的马匹要好上千倍。只见车前缀着琉璃风灯,车舆漆金,布帘是雨过天青色,顶部是雀羽华盖,一看就价值不菲。
那些人停止了争斗,忐忑的望着越来越近的马车,不知道来者何人。
瘦子一看这个架势,一下子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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