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
你和我来到小河旁
从没流过的泪水
随着小河淌
……
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
一曲《小芳》直诉钟情……在这深夜的晚秋，勾出了多少孤男寡女的相思情。凤兰发廊照着红色的灯
晕，传来这支悠扬的小调。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店里的生意很兴隆，客人不断，都深夜两点，还有投店的野鬼。
红霞刚送走一位，前面就有人招呼过来：“有过夜的客人。”
只见两个男人，其中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油光，笑嘻嘻地指着红霞说：“刘飞就让她陪你。
”而男人自己再挑了一位女人抱着去了。
留下叫刘飞的男孩在红霞的面前显得很羞涩，拘谨得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他这副模样，红霞觉得好笑，能猜得出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红霞把他带进房间，让他坐下，告诉
他说：“我还没有吃饭，我去吃点东西就来。”
腼腆的男孩看着红霞一直笑对着自己，也笑着亲切的回答她，“好的，你快去吧！”
红霞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男人，出门的时候问了他一声：“喜欢看连环画吗？”
“喜欢！”
红霞高兴得拿出好几本，有《封神榜》、《杨家将》、《红楼梦》、《三毛流浪记》。
红霞丢下男人在房里看书，自己到另外的包房一连接了三位客人，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三点多钟。
可爱的男孩一边看着连环画，一边听着隔壁女人的吟叫，一边等到三点多钟，他看到红霞回来了，却
是满脸的疲倦，男孩连忙站起身说：“你回来了……”
这让红霞的心底涌起了一股感动！她注视着男孩真诚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然而她很明白，
来这儿嫖的男人，只是玩。红霞疲惫地坐到床上，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男孩却转过身，没有看她。
“脱衣服吧，”红霞望着他，从红色的吊带裙底下脱出最后的粉色内裤，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来吧
，我们做。”
男孩似乎有些不高兴，“你看上去很累，我没有兴趣！”
“那我们明天早上做吧，”红霞早已闭上了眼睛，“请把灯关掉。”
男孩关掉灯，红霞没有说谢谢，只是多问了一句：“你是那里人？”
“我是外地人，来这里找工作。”
哦！红霞疲劳得不行了，“来，我们睡觉吧。”
……
早晨五点左右，天还蒙蒙亮，男孩就被隔壁传来的做爱声给惊醒！只听见女人“啊…啊…”呻吟不断
……
红霞还沉醉在睡梦中，男孩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美丽的沉睡，看着她诱人的吊带裙，看着她性
感的秀腿，男孩心火性撩！下根（孛力）起，悄悄地掀起她的吊带裙，看着红霞的（月同）体，禁不住伸手想去抚摸，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住了！他不想这么做，红霞还在睡梦之中……男孩放下她的裙子，走出了房间……
当！当！当！城市的高楼响起了城市的钟声。
……
刚哥在给小姐们结算工资，“红霞干得不错啊！除出这个月的房租、水电、伙食、卫生费、保护费，
整整三千，拿着。”
“杨云，进来一下！”
杨云赶紧灭掉手中的香烟，兴冲冲地钻进房间，准备领取自己的工资，没有想到，刚一进门，就招到
刚哥的臭骂：“傻（尸穴）！为了那个男人，你知道你预知了多少钱吗？扣这扣那，打了两次胎，反过来
，你还欠我钱。”
“咦！刚哥你算错了吧。”
“签字！”刚哥有些不耐烦，“拿着帐单自己算去！”
杨云捏着帐单，气急败坏地走出来，陪着姐妹们坐在一起，点燃一支烟，闷闷地抽起来。
“张娜，寄了多少钱回家？”
“二千！”
“你可真孝顺啊！每个月就留点零花钱，什么都不买。”
“可不是，听说你家盖新楼了！”
面对姐妹们的夸赞，张娜只是笑……
“你看看张娜，”红霞朝着垂头丧气的杨云说：“跟那个男人断了吧！他没有真心对你。”
“傻（尸穴），还当真！”燕子也奚落她：“我不要的男人，你还当宝。”
杨云的心里本来就憋气，听燕子这么一说，火不打一块来，指着燕子就骂：“你才傻（尸穴）！”
两个人就在外面扯着嗓子骂开了……
“吵什么！”刚哥在房里听到骂声就走了出来，“不好好做生意赚钱，你们吵什么？红霞每天都要接
十三个客人，看看你们都做些什么？天上没有掉下的陷饼，赚钱的机会是留给那些时刻有准备的人。”
马仔熊军叫了起来：“刚哥电话，要禁黄了！”
“禁什么黄，哪来的消息？”
“王所长打来的电话，快来接吧！”
“王所长，”刚哥连忙去接电话。电话里叫他打开电视看看新闻，这几天禁黄，等待通知。
刚哥打开电视，新闻正在报道：
1992年1月19日，上午九时，小平同志抵达深圳，在市有关领导的陪同下，乘车视察了深圳市容和我
市一些公司企业，小平同志边看边就改革开放和办特区的问题发表了许多重要谈话……
呀！小平同志来深圳了，快看，他和小学生在一起种树……
我们打牌，一帮姐妹都围在一起抹点数比大小。“妈的！”杨云愤愤不平，“小平来了，管我们鸟事
。”
“来来，快压。”
有人问：“禁黄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不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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