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有这么一年夏季,连下了几场大雨,金花河里的水都漫出来了。中午的时候雨小了,时下时停。有一户人家到金花河附近看看地里的庄稼被水淹了没有。他站在高处向河北岸望去,白汪汪的全是水。这时,他忽然听到北岸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很热闹,好像唱大戏。那人想:这是怎么回事?下雨天谁在唱戏?他又仔细侧耳听听,确实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又影影绰绰看到那边一个玉米丛子前扎着戏台,台上有很多人,有敲锣、打鼓的,还有拉胡琴、敲鼓板的。台上一个黑胡子老头唱包公;一个白脸唱曹操;一个红脸大汉演关公,还有一女子唱青衣……它们唱得不像人声,直来直的嗓子,根本听不懂。唱着唱着戏台上出现了小兵拿着斧子、大刀、叉子等在武打……场下有很多似人又不像人,鬼头鬼脑的阿物探头看戏,欢呼呐喊,热闹极了。”
“妈妈,唱黑脸白脸红脸的都是谁呀?”小金凤急不可待地问。
“别急,听妈妈往下说。”
“已经是中午了,到处水汪汪的,更没有人出来。这人看了一阵后有些害怕。就朝着北岸扯开嗓门大喊,‘哎——下雨天,你们谁在唱戏!’这一声大喊呐,惊动了戏场。接着,呼啦一声戏台垮了,大戏散了,鱼虾蟹鳖蛤精一下子钻到水里,跑得一干二净。
“妈妈你快说,是谁在唱大戏?”小金凤又一个劲的追问。
妈妈说,“唱黑脸的是黑鱼精,有几百年了;唱红脸的是鲤鱼精;装白脸的是鲢鱼王,唱青衣细嗓的是千年的鲶鱼精。还有打鼓的是老鳖精,那个鼓是骚蛤精变的。戏台上,拿刀拿斧拿叉拿剑的小兵是蟹虾蛤精装的……”
“哪看戏的呢?是不是人?”小铁贵问。
“看戏的是鱼虾蟹鳖蛤蛇鳝鱼精变的!”
“孩子,你们告诉我,听了神话故事害不害怕?”都小燕问。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不——害——怕!”
“为什么不害怕呢?”
小铁贵抢先回答:“怕大人打它。”
都小燕哈哈地笑起来。小伙伴们高兴地鼓着掌。
休息一会后,几个孩子坐在草地上吃了一点东西。
都小燕说:“咱们扯起手来做个圆圈,跟我跳舞好不好?”
“好好好!”孩子们拍着手,高兴地嚷着,叫着,“我想跳舞!”。
都小燕说:“我教给你们一个简单的圆舞曲。我先唱一遍给大家听一听,好不好?”
“好——”又是一阵欢呼。
都小燕开始唱:
4/4拍
1 5 5 3 5 5 | 1 2 3 2 3 3|3 5 6 5 6 6|
5 6 i 6 i i | i 6 5 3 5 5|6 5 3 2 3 3|
5 3 2 1 2 2 |3。2 1 2 1 1:||
孩子们在都小燕的带领下欢乐的唱着、跳着、拍着,一个个像个小羊羔高兴得撒着欢。
孩子们乐快了一上午。
中午回到家里,金英说:“妈妈,今天我和铁贵小弟玩得真开心!”
妈妈问:“为什么你和铁贵弟玩得开心?那几个小弟、小妹呢?”
“妈妈你不是说啦,我和铁贵弟定亲了吗?”
都小燕笑了,“那是小时候的事,现在你长大了,愿意吗?”
金英红着脸,反问妈妈,“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又问我呢!”
天唰唰地下着雨,不大不小,不急不慢。雨打在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上哗哗作响。一只公鸡忽然从鸡棚底下飞出来打了个鸣。
都小燕在家里做着针线活自然自语地道:“傻公鸡闲着没事,大白天打的什么鸣呢?”
干了一气针线活,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心事,眼皮子不停地跳。忽然想到今天下雨了,劳力不能到地里干活。可能王福春也在家里,我何不去找他说说做媒的事。
都小燕是一个快乐、好事、嘴巧,愿意成全人、当红娘的好心人。她想到这里,立刻简单梳妆打扮一番,打着雨伞就出了门。
来到王福春家。他的父亲正在地上搓绳,母亲在炕上缝衣裳。两位老人看见都小燕来了,都起身迎接。
福春妈说:“燕子大忙人怎么有空来了!”
都小燕说: “我想找福春弟给他做个媒。他在家吗?”
福春妈说:“那敢情好。我成天家叫春子把头都愁白了!”
又忙喊福春,“快起来春子,你燕嫂子找你!”
王福春起来了,还没有睡醒,正在搓着眼,打着阿欠。
都小燕过来了,见到王福春开门见山地说:“今天你有时间,我想找你谈谈,给你介绍个对象,你看好不好?”
王福春愣了半天,说:“嫂子,你说吧,我听听。”
都小燕要王桂花介绍给他做媳妇的事说了一遍。
王福春说:“这几年因为婚姻的事我伤透了脑筋。我准备不再找了,打它一辈子光棍!”
都小燕埋怨道:“哪能啊!你年轻轻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能一辈子独身不找伴侣吗?”她看看王福春,“再说了人家王桂花心灵手巧,脾气好,心眼正,又活性,又漂亮。我看哪,和你结成一对合适着呢!”
王福春说:“我知道人家王桂花是不错,可是,”他摇摇头,“我不能要她!”
都小燕再次强调说:“人家王桂花要模样有模样,要活计有活计,那样不好?”她被王福春抽的烟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我说福春弟,你别挑肥拣瘦,挑花了眼。依我看,你拿银子棍扒拉着拣,也难找上这样的好媳妇!”
“嫂子,你不知道啊!我并不是看不上王桂花!”王福春解释说。
“那是怎么啦?既然你看她好,就大胆地表示自己的爱,这有么不好意思!”
“嫂子,我是想……”
“想啥呢?”
“我是想,想……”
“想,想,你到底想的么?想么就说么,急死人啦!”她又看看王福春,“你是不是嫌她是二槽(婚)?”
“咳,不是,不是!”他摇摇头,否定地说。
“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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