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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侯爷的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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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恶心的女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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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明晚沫变了脸,玉容仓惶的爬起来,站在床边,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季苍渺转了视线到一旁的晚沫身上,自寻了圆桌边的一把椅子坐下,玉容想去为他看茶却被罢手制止了,“本侯既然请你不到就只好做那个不请自来的人了。”

    “侯爷还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啊。”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明晚沫促狭的嗔了一句。明明是平易近人的性子,却在面对这个复杂的人和复杂的情势时变得格外暴躁,亦或是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不论前世今生都把自己压抑的太久了。

    “你先下去吧,本侯与明姑娘有些话要说。”他倒是坦然的无视掉她话里的嘲讽,转而摆起了主人的架子。

    眼看着玉容打算依言退下,明晚沫倾身拽着她的手冷声道,“你不是想留在筱澈楼跟着我吗,现在若是走了以后都不必来见我了!”

    “明晚沫,你当真以为自己是这侯府的女主人吗?!”当即季苍渺脸色一沉,声线夹着寒肃的震怒暴起,邪魅的轮廓顷刻间变得冷硬非常,倒是有几分传说中的样子,“这院子里的事什么时候本侯管不得反倒要听你的命令行事!”

    “我自然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不过我既然住在这院子里,用个人的自由总还是有的吧,不若如此,我看我也不用再继续在侯府住下去了,反正晚沫与侯爷也没有半分关系。他日相见,侯爷也要恭恭敬敬的尊称我一声皇后娘娘!”既然前事作罢,她也没必要万事配合来讨要他的信任,他也尽可以撕掉温柔宠溺的伪装,做回骨子里那个狂佞狠辣的裕安侯。

    怒火还灼灼的震颤于胸腔,明晚沫圆睁着一双明眸却还是没有看清楚季苍渺是怎么来到她眼前的,她只觉得肩上一痛,就被他捏着肩膀提起来,惊怒的半跪在床沿儿上,一旁的玉容早已吓的面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成了一个糠筛。

    他日相见,要他恭恭敬敬的尊称她一声皇后娘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果然是贪慕那把凤椅带来的无上权力和荣华富贵,高有皇帝晏于殊低有明晚堂,她真真是个贪心又不知羞耻的女人!

    季苍渺眸底乍然裂开的一丝血红震慑了她心底那一寸柔软,毫无预兆的浇灭了原本的怒火,只因这样的恨入骨髓,这样的肝肠寸断是她不曾在任何一个人的眼中见过的。

    “没有关系?”倏地,他唇角挑起一抹戏谑,凑近她耳边,“要不要本侯提醒你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还是要先皇提醒你?明晚沫,本侯告诉你只要有本侯在一天,你就休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就是本侯死了,也会在死之前毁了你!”

    他几乎把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在手下,捏的明晚沫不禁痛呼出声,霎时密密麻麻的冒了一头冷汗,而他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冷哧一声把她推到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吃痛的惊恐表情。

    “你这恶心的女人简直是对本侯母亲的一种侮辱!”最后一句话他丢的咬牙切齿,疯狂的撕碎了他对她最后的印象。

    季苍渺一走,玉容就着急的扑上来检查她的双臂,明晚沫本欲阻止,却发现自己已然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要微微一动便拉扯着肌肉一阵阵痛。

    玉容挽起明晚沫的袖管,忧心的神色一瞬间染上了阴翳的怒气,眼底白皙的藕臂深深的印着乌紫的指印,不消半刻便肿了起来,若是力道再大上三分怕是伤到骨头都是有可能的,那样岂不是生生毁了一双手臂。

    “不碍事的,玉容你先下去守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晚沫已经没有力气去纠结她略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哪怕是有一小会忘记她现在是明晚沫也好,想着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忘记方才的季苍渺,忘记那哪怕只出现了一瞬间的恐惧。

    玉容没有说话,扶着明晚沫躺下却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自身上掏出一支胭脂盒子,语气里有着不属于她该有的心疼道,“这胭脂盒子里是玉容随身带着的消肿止痛药,奴婢给您擦上吧,这伤要是放着不管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的。”说完又怕明晚沫有疑心似的,讷讷的接了一句,“磕磕碰碰的做奴婢的是常有的事,这药虽不金贵却管用的很。”

    明晚沫没再说什么,看着玉容手下轻柔的动作缓缓阖上了眼睛。

    这一日虽未到十五,并且又是白天,侯府的后门却神神秘秘的抬进一顶小轿,约莫一个时辰不到水重阁传出一声惊恐的惨叫,后来依旧是婆子默不作声的进去清理房间,再把人抬回去,只是这一回那顶寻常小轿没有绕一圈回卧红楼,而是向着城外后山的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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