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死了吗?呵呵……逃不掉的,每年都一定要死几个才行唔,逃不掉的,逃不掉,你去们去了没有呢?加入你心存怨恨,就全部发泄出来吧!呵呵……”
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从山上下来,又摇摇晃晃的上了男生寝室楼。
杜锋惊疑到:“那师兄嘴里说的是什么?”
莉莎悄悄道:“别理他,听说他女朋友去年也是这样血流满面地死去,他受了打击,回来哭了几个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完还可怜的看了那个男生一眼。
巴克接话道:“那个人就是个神经病,和某个疯子一样都是有点大脑不正常。”
杜锋听出了巴克话语指的是自己,也没理他,抛下莉莎和巴克飞快地向楼上跑去。
莉莎和巴克两人在那里呆若木鸡,杜锋顾不上和他们解释,杜锋隐隐觉得似乎整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只是死了几个人这么简单。
四楼五楼是杂役住的地方,五楼的走廊上,那师兄正拖着呆板的步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移动着,杜锋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沉声道:“学长请留步。听学长话语似乎知道杰克是因何而死,麻烦请告知真相。”
“我?我不知道啊。”那学长转过头来,深陷的眼睛里闪着诡异可怕的光:““我知道还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我知道的话她还会死吗?你那个同学是不是走了一条叫黄广岭的小路啊?那是亡灵系杂役搬尸体存放的小山包后面的山道。
杜锋忙点点头,心下一阵凄凉,直觉所料不差,果然和那个怨气极重的山有关。那学长开口道:”我只知道,那条叫黄广岭的小路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私下里称为地狱路。”
杜锋吃了一惊:“地狱路?!为什么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说是师父所说的冤鬼路?”想到这杜锋的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时莉莎和巴克也跟了上来,看到一脸惊恐的杜锋,以为杜锋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问道:“怎么啦卡恩?脸色这么难看?”
巴克道:“估计啊,他是被鬼给吓的。”
莉莎怒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我觉得卡恩和普通的杂役有点不同。”
“哼!有什么不同?他不就是最近比其他的杂役胆子大点,没事发发疯罢了。”
那个学长突然把头转向了巴克,阴深深的道:“巴克可别小看了眼前的这位小哥,我看这位小哥很不一般。”
莉莎和巴克同时看向了杜锋,想从杜锋的身上看出到底哪里不一般,不过怎么看也没看出来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杜锋没有理会莉莎和巴克,继续追问道:“为什么给那条道起了个这么恐怖的名字?”
那么学长怔了一会儿,突然仰天哈哈大笑:“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我俩都不知道。那只是上一届留下来的传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过这条小路的人,一定会满脸惊恐血流满面地死去。她不信,一个人逞强跑去了。结果怎么样呢?哈哈哈……她临死前拼尽全力跟我说了两句话:“一定要死的,逃不掉的,绝对逃不掉的。”那学长在也不搭理杜锋,转身渐渐走开了。
巴克看着那名学长离开后小声说道:“这是他这几年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这时莉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杜锋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找杰克练习魔法,每次练习完后我都会让杰克把我练习后召唤出来的没用的尸体和骷髅搬到后山我们一直存放尸体的地方,但是一个叫雷哲的杂役非得让杰克把尸体放在黄广岭的树林里,当时我也没在意就让杰克自己看着办吧,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说完还叹了口气。
“什么,雷哲让杰克去的?”杜锋感觉雷哲一定与这件事情有关,在这一段时间里杜锋也与雷哲见过几次面也说过几句话,小胖子杰克一直和雷哲走的比较近,所以杜锋也知道雷哲这个人。
正好雷哲的房间就在四层。一阵风似地又冲到了四楼。四楼的杂役大部分都在学院内忙着工作呢,一排宿舍几乎全部人去房空。从另外一个楼梯口处,断断续续地传来极力压抑的抽泣声,在走廊上空四处飘,给这栋大楼又添加了一层悲伤的气息。杜锋和莉莎等人来到了420房前停住了脚步,然后杜锋在莉莎惊讶的目光中一脚踹开了门,桌脚旁边蜷缩着一个人,抱着被子呜呜咽咽地哭,见杜锋进来,不由抬头望了他一眼。杜锋上去,冷冷地问道:“雷哲麻烦你解释一下有关黄广岭的事。”
雷哲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持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我只是想……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死……传说都是真的,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杜锋强压下满腔怒火,对准雷哲的脸就是一拳,吼道:“人死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哭杰克会活过来吗?大家都以为杀杰克的是地狱路,其实真正的凶手却是你!”
地狱路只是在杂役圈子里流传很广,除了几个和杂役走的比较进的魔法师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事。所以莉莎和巴克被杜锋弄的也是一头雾水。
听完杜锋的话雷哲整个人猛的一抖,哭泣声哑然而止,宿舍里顿时一片死静。杜锋这才想起下来不是为了打人出气,深呼吸几下平缓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后,厌恶地看着那渺小的身影,哑声道:“告诉我地狱路的传说。”
雷哲的哥哥在光明系学院里的一名资格很老的杂役,前几天来看他时,给他讲了这个传说,叮嘱他务必要万分小心。地狱路,原名赤岗岭,在建校初期就已经有了,曾经一度作为亡灵系学院的运送死尸的主道使用。五十年前,一名亡灵系的女魔法师在体检时被诊断为恶性疾病,具体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时得了这个病的人没一个能治好,最后都死了。
万念俱灰的她在此上吊自杀。在扫墓时同学告诉她,那次诊断后来确定是误诊,她其实可以活得好好的。本来就万分留恋人世的她更加舍弃不了心中的怨恨,终日徘徊在那条小路上,夜夜痛哭,从此晚上在也没有杂役敢走这条路。几年后,一个杂役过夏模样东西回去拿,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事发前曾经有人看见他在那条路小路上失魂落魄地彷徨,据称他的冤魂半夜还会回到宿舍,似乎在找那样他要拿去却再也拿不到的东西。几天后,又一个女生被人劫持到那里杀害了,而且还是奸杀。
两件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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