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对我抱有什么希望。”叶轻盈看着对方那副万分痛心的表情,心一软,不禁就答应了下来。
“那就谢谢叶小姐了!”萧伯川似是卸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叶轻盈是对萧伯川刚才说过的那两句话还是有些疑问,他所说的“有人因此已经送了命”和最后那句“犹其是他的兄弟”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她试探着问道:“您说的因此而送命的人是不是那个肇事司机?他不是死于心脏病吗?”
“叶小姐还不知道飞扬的手段吧?”萧伯川凄然道,“他的手下把那个肇事司机关在废弃的仓库里,几天不给他吃喝,不仅如此,还每天砍掉他一根手指以此来逼问口供,叶小姐可以想一下,这种情况下,有谁会受得了呢?”
“什么?您说……”叶轻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反问,“那个司机是被虐待死的?”
萧伯川郑重的点头。
叶轻盈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她只听萧飞扬跟她说那个人是死于心脏病,她也就主观的认为那人是死于自然的心脏病,没想到,事实的真相原来是这个样子。
每天砍掉那个人的一根手指,他的手段真的如此残忍吗?只要想一想那个血淋淋的场面,叶轻盈就全身一阵恶寒。
想到另一个问题,她接着问:“那您说的他的兄弟是什么意思?”
“叶小姐应该知道飞扬还有一个哥哥叫义清,他是我和少芬的孩子,为了弥补对飞扬的亏欠,两年前我不顾少芬的反对,执意把义清派驻到欧洲开僻市场,目的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把光大交给飞扬管理,可是最近义清就要回来了,他们兄弟两个从小就合不来,我怕万一再引起什么冲突,以飞扬的性情肯定不会放过他,……”萧伯川的声线有些发颤,他说不下去了,转过身,仰头看着窗外的天。
叶轻盈望着他那个孤独沧桑的背影充满了同情,的确,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一个做父亲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还要痛心的呢?可是,萧飞扬信誓旦旦要为妈妈报仇,他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萧先生,您可以让大少爷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再回来,这样或许就能避免他们兄弟之间的冲突呢?”叶轻盈试着说道。
“儿大不由爷啊!义清对我把光大交给飞扬的事情很有意见,他这次回来,……唉!……”
既便萧伯川不再往下说,叶轻盈也猜到了下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摆着,萧义清就是冲着光大才回来的,有钱人家儿子多了不都是会为了争家产拼个你死我活么?
不过,记得萧飞扬说过,美国才是他的天下,等他把他妈妈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他就会回美国。由此看来,萧飞扬并没有把光大放在眼里,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顺顺当当的把光大交出来。因为他一直恨着蔡少芬母子,说不定,他还会借这个由头来发动一场家庭战争。
真应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萧家的这一本,更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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