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的云戴站在面前。
长空坐着——个矮,陈柏良蹲着——给长空揉手臂肌肉做放松,高挑健壮的云戴往这里一站,高度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一般大。
“桑长空,你身体不舒服的话,需要我联系一下云鹰吗?”云少将喜欢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把自己儿子叫过来既能够让云鹰第一时间知道长空这是“运动伤害”——不是他老子下的手——另一方面也能够最快、最好的解决掉筋骨伤的问题。
可惜,这些事情都属于□,除了云戴和刘军之外,没人清楚云鹰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觉得长空和主办单位的关系真是不一般,看着长空那张单纯懵懂的脸,纷纷在心中感慨投个好胎果然是少奋斗一辈子的最佳选择。
“云少将,多谢您的关心,我没事,……呃,就是刚才用的难度有些超过身体承受力了,有点体力不支,我休息一下就行了。”长空赶忙站起身解释。
云戴却没有听了长空的话就彻底放心,他指了指其他长空已经去鞍马比赛的同学,不放心的说:“真不舒服就说,不要硬挺着,不然老了可是要受罪的。”
长空看了看鞍马,心中有些遗憾,再抬起头看向云戴的时候却有些羞涩的抓着头发笑了起来:“鞍马我不擅长,已经放弃了,那个对臂力的要求太高了,我的体力和肌肉力量不够,做也做不出什么漂亮又有难度的动作,不如休息一会。”
云戴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叮嘱——能说的话他都说了,就算最后长空有些什么问题,他也能理直气壮的对自己儿子交代,不用看着云鹰嘲弄的仿佛他对不起全世界的眼光——而是回到了裁判席坐下。
陈柏良捏着自己鼻梁清醒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确定附近没有人继续盯着他们,才对长空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下子要是进不去军队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进了就是走关系。他妈的,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啊?儿子刚帮了忙,当爹的就得找回来!”
“陈叔叔,他们都是好心。我没事的,要是能进去,以后用实力都让他们闭嘴,日久总能见人心。”长空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帮着陈柏良提起几个同学的背包,继续向最后两项的休息区移动。
跳马和单杠,这才是长空最有把握的强势项目。
长空看着计分板笑了笑,前三项的单项成绩竟然已经公示了——他没什么自信的自由操竟然排在了单项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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