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层消失,露出抹过的剧毒……
噶尔丹退后两步,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终是不支倒地。素皑颓然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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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心里并无丝毫喜悦。虚脱般似的,军刺脱手,素皑看着噶尔丹,不言不语。
远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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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可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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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力气回答,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噶尔丹的血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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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失,他望着苍茫的天空,缓缓初升的太阳照射出一丝微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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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他嘴角带笑仿佛没有丝毫痛苦。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手伸进了衣襟内……
素皑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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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着他,近乎残忍,近乎自虐。只见噶尔丹却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方绣帕,白色的,浸着他的血,上面绣了些东西,似乎有字也有画,素皑看不真切。只见他拿出这块绣帕后举到眼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安详而解脱,渐渐凝固。
拿着绣帕的手颓然垂下,那方染血的帕子被他紧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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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就这样放到了素皑面前。素皑伸出手,吃力地从他手中抢过来,借着晨曦的微光,她看清了那方绣帕。
绣的是一副兰草图,高洁秀美,印着白色的底,如空谷幽兰,仿若有芳香四溢。旁边是几行汉字的簪花小楷——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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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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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方。
……
蒹葭蒹葭,那是指初生的芦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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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素皑更明白,这是谁名字的出处。以前姐姐还未出嫁之时姐妹俩还曾研究过这个名字,猜测内务府拟定这名字的官员那时候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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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日月如梭,多少年过去了,早已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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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当初笑颜如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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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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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呢?事事皆休,为何躺着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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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保存着这方绣帕,为何!?
素皑看着绣帕上那几行小字,绣线都被磨出了毛边儿,看样子年头不小了,还有长期与别的衣料摩擦而起的混色……
素皑声音嘶哑悲戚,扯住绣帕爬过去,声声质问血已流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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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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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爱她,为何又要伤她?
若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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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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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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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忍心啊!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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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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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狠得下心!?怎么能!
……
可惜空空荡荡的荒原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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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答她,关于这场血与火交织的爱恨,关于它的始末,已经随着两个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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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逝去永远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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