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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总裁:偏不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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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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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烟气缭绕的。

    男人长腿交叠斜倚在方文岳的办公桌上,一颗接一颗地抽着烟。不过小片刻的功夫,脚边的地上已经扔了一大片烟蒂。

    方文岳不抽烟,早就被他呛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这会儿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说我这一宿沒睡,刚跟了两台手术下來,气儿还沒喘匀呢,就差点儿被你呛死!”说着伸手推开了窗子,然后绕过办公桌,劈手夺下了唐宏轩夹在指尖的半截烟,恶狠狠地摁灭掉。

    “我说宏少,好歹是医院,你注意点儿行不?!”

    “我心里烦得慌!”唐宏轩一只手胡乱扒了扒头发,拿过桌上的烟盒,发现里面已经空掉后,骂了一声“操----”,又烦躁地把盒子扔回了桌上。

    “她还沒醒过來?”

    “嗯。”唐宏轩轻哼了一声。

    方文岳撇嘴,想了想还是问他说:“我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要玩儿女人有的是愿意曲意逢迎的。挺好的一个姑娘,硬生生地让你糟蹋成那样儿,我都要看不过去了。”

    唐宏轩抬头看了方文岳一眼,眸中的冷锐让他顿起一阵凉意。但随即,他便低下头,以手掩面,有些疲惫地开了口,“我也不知道。”说着叹息了一声,似乎是在自我安慰地继续说道:“还能怎么样?!等她醒了,慢慢哄就好,总有办法能让她高兴的。至于孩子……你说的对,以后还会再有的。”

    方文岳静静看他半晌,然后眼中爆发出一种十分诡异的光芒,“宏轩,你是不是……真喜欢上她了?!”

    唐宏轩闻言一愣,然后抬起头看向方文岳。他薄唇微抿,皱着眉眸中光线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文岳,你告诉我,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所生存的世界是一个介于黑白之间的特殊地带。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要残忍冷酷,杀伐果断,30年的人生里只存在着两样东西,那就是……血腥、利益。

    他知道如何用最小的成本去获得最大的利益,更明白如何能最有效彻底地摧毁一切的敌人,并且要对方生不如死。但是却唯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或者更准确的说,他直接将喜欢等同于了占有和掠夺。因为他想,就一定要得到!

    林若曦说他不是人,其实这样的话不只她一个人骂过。几乎所有和唐宏轩打过交道的人,都会对他做出这样一个总结……魔鬼!

    男人不是不知道别人的评价,只是嗤之以鼻。但与此同时,却又隐隐有些赞同。

    那样杀伐争戮的生活过久了,任谁都会变得麻木无情。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试图寻找心上最柔软的那处地方,可最终,却是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心中的阴暗和冰冷。

    所以,他才会如此地贪恋她明朗温暖的笑容。

    若曦,若曦……她的身上带着一种柔和宁静的美好。真的就像是清晨里的微光那样,淡淡的温暖,浅浅的明亮,一丝丝一缕缕地射入他的心里,不知不觉间便成了他心中最温暖柔软的所在。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掠夺、占有,哪怕是胁迫,摧残,也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对于唐宏轩來说,婚姻,那是从未在他脑海中出现过的概念。而孩子,他只是觉着也许将來他老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有着他一半血脉的人,去延续继承他的事业罢了。

    可他却不曾料想到,当自己知道他的身体里曾经存在着一个他们共同孕育的生命,并且被他亲手摧残后,竟是会是那样一种痛。

    痛到锥心刺骨,痛到不能呼吸……

    唐宏轩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一言不发,面色神色变幻。那副样子看在方文岳眼里,让他不由有些发毛。

    他干咳了一声,然后开口安慰他说:“宏轩,事情既然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了。那个孩子,以她那么虚弱的身体状况,就算……也很难保住的。”

    唐宏轩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低缓的声音异常清晰笃定,说完站直了身子,“我得马上回公司一趟。”

    “唐易轩又出幺蛾子了?”方文岳愣了下,随口问道。

    “他什么时候消停过?!”唐宏轩冷嗤了一声,走到门口时又忽然停了下來。他背对着方文岳,宽阔的脊背挺得笔直,半晌才叹息着说:“人要是醒了,记得马上通知我。”

    …………

    林若曦在手术30个小时后醒了过來。

    唐宏轩不在,小护士刚拔了针头拎着药瓶出去。于是床上的病号,病房里便剩下了方文岳自己。

    白色的天花板,淡淡的消毒水儿的味道,是她陌生却又似乎熟悉的环境。

    视线因为虚弱而有些模糊涣散,她恍惚了一阵儿,方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方文岳这时候也察觉到她已经苏醒了。他侧头向病床上看去,林若曦的目光也刚好往他这里瞅了过來。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大脑空白,一时竟谁也沒反应过來,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起來。

    过了一小会儿,方文岳率先回过神,冲她露出个极其温和的微笑,说:“醒啦,感觉怎么样?”

    身体虚弱外加昏睡时间太久,林若曦脑袋仍旧有些发蒙。她愣愣地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眼珠转了转,有了些神采。

    上次她割腕自杀就是方文岳全程给她治疗的,两人虽接触不甚亲密,但有着某种在特殊情况下建立的非正常友谊,无法形容。

    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吐出三个字,“方老师……”喉咙干涩嘶哑,发音有些吃力。

    “嗯,我在。”方文岳弯下腰,虚伏在她的床前,很是体贴地问,“要喝水么?”

    林若曦轻轻摇头,被下的手缓缓滑动着覆上了平坦的小腹,“我的孩子……”说话间已经眼圈儿通红。

    方文岳一顿,敛去了笑容,脸色暗了几分,“那个孩子……实在抱歉。”

    林若曦张嘴,无声地抽噎了一下。眼角处两行清泪滑落,沿着削瘦的脸颊一路下滑渗湿了白色的枕头。

    方文岳皱起了浓眉,沉默片刻后,斟酌着低声开了口,“就当是他和你沒有缘分吧。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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