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将手收了回来,目光久久地落在古雅秀美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石公子,雅儿是怎么了?”舒月首先忍不住问道。
石城月的脸色微微泛白,他抬头看了一眼舒月,忽而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昏迷中的古雅,道:“雅儿的病,我只在凌州见过一次。那是一个和雅儿差不多大的女子,也是前一段时间一直疲乏嗜睡,突然有一日晕倒,隔了大约两日,那女子又醒了来。但是那女子醒来后身子一直处于虚弱状态,而且……”
石城月越说脸色越白,那只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觉暗暗紧握成拳。
“而且怎样?”舒月疾问道。
石城月闭了闭眼,似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道:“那女子的身体越来越弱,半年后,那女子就去了。”
舒月脸色一变,珍珍一时呆了,而凌儿早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当地人将这种病叫做‘邪风,,意思是中了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但我在凌州为官时,去看了那种病,那病并不是‘邪风,,而是芸疾。”石城月的话似已说不下去了,他一直看着古雅,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得了那样的病,不敢相信上次还好好的她,现在竟会……
舒月和珍珍并不知道什么是芸疾,但她们看石城月的脸色,就知道这种病极危险,何况他还说以前看的一个女子就是因为这种病死去
石城月一直看着古雅,久久不语,隔了很久很久才解释,芸疾其实是小的时候不注意带下的病根,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这种病埋藏在身体,一般是不会发作的。
但如果被什么东西刺激到的话,就可能会被引发出来。
古雅小的时候一直被古维镛忽视,吃了不少苦头,若说古雅小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这种病根,那也并不是不可能的。至于被激发出来,近来古雅唯一做得一件过火的事情,就是虚厉草了。
差不多是一年前,古雅为了获得古维镛的承认,打败周夫人,就服下了对自己身体并不大害,却会巨痛难忍的虚厉草。难道这古雅的芸疾病根,就是被上次所服的“虚厉草”激发出来的?
舒月和珍珍不敢相信地看着古雅,是因为虚厉草?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样的生活,古雅怎么会落下这样的病?
“小姐的病能好吗?”珍珍勉强忍住心里波涛汹涌的情感,向石城月问道,声音里带着些不安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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