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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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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梁芷渝的悲伤与幸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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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鸡冻了!泡芙被小野生菌给刺激了!!我竟然日更了!!我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用掉了!!明天开始正式步入“裸奔时代”

    看文的亲们,这就是刺激啊!!来吧,给咱打个分留个言吧,泡芙真的有可能会化身日更乖宝宝的!表吝啬乃们的手指啊!敲打那么几个字并不难!鼠标点下那个2分并不难!对吧?对吧?

    他,是一个经常被商界前辈们拿来警示子女的拔尖人物;

    他,是一个经常被作为范本教育广大青年努力奋进的成功人士;

    他,是被主流媒体票选的商界十大最具发展眼光CEO的榜首,同时也是娱乐媒体票选的十大单身钻石男之一;

    他,叫裘靖……

    商界里的人们背地里总是喜欢称他为裘冷石,只因他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张冷硬如石头般的俊脸,即便是成功拿下了在同业看来几乎不可能争取到的合约,你依旧无法从他那张冷峻的脸孔上察觉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般,然而他就是这么一个无时不刻都保持着冷静头脑、严谨自持的人。在我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只要有他在再困难的问题都会引刃而解,我就是对他这么的有信心。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几乎是个没有情绪的人,喜怒哀乐似乎对他来说都不重要,然而站在我面前的他,卸掉冷硬的外表,化去犀利的眼神,我面前的他,周身都洋溢着亲和温暖的感觉,就似一方贴身贴心的暖玉。

    如今我跟他已经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10年,是的,已经整整10年了……

    我很爱他,对,你没有看错,是“爱”,但这份爱无关于男女间的情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更愿意说这是份介于亲人与情人之间的爱,事实上我更倾向于亲情一说。

    然而令我苦恼的是,他对我的感情似乎连他自己都无法弄清!10年的朝夕相处,更多的是亲情,然而非要在这份亲情里夹杂上爱情真的很难令我信服!更甚至对我来说这份看似沉重的感情,它到底是爱情?还是亲情?又或者两者都不是仅仅只是顺由恩情延伸而来的一份感情。

    我不敢去接受,如果这不是一份纯粹的爱情,如果这只是一份夹杂着怜惜、恩情、感动的亲情,那么5年、10年……当有一天我们彼此发现这份存在于两人之间感情是如此的不纯粹时,我们要如何面对。

    既然如此 ,我……宁可不要它……,说我缺乏安全感也好!说我不敢去尝试也罢!因为不曾得到,也就不会害怕失去……

    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与裘靖的缘分始于10年前,那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伊始,甚至那曾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场梦魇……

    10年前的我只有12岁,父亲在裘氏任职,那时候的裘氏公司在A市只能算是一个中型企业,身为公司一把手的裘伯伯是一个喜欢事必躬亲的人。所以因工作需要经常要前往国内各地出差。而我的父亲作为裘伯伯的高级特助,几乎每次出行都必随行身侧。

    那一年父亲随同裘伯伯一起首次出国洽谈一宗跨国合作案,那是公司发展以来最重要的一单合同,一旦成功将为公司带来巨大的盈利。

    但是,如同电影剧情一般,两人在乘车去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竟遭遇了因追捕越狱重刑犯而引发的特大连环车祸。

    事后我才知道,在生死一线间,父亲为了不让已经失去母亲的裘靖成为孤儿,竟在车祸发生的第一时间,毅然的扑到了裘伯伯的身上,因强烈碰撞而产生的巨大冲击力使得车窗的玻璃如子弹般碎裂着四散飞溅,听到达现场急救的医护人员说,父亲脑袋多处被急速飞溅的车窗碎片击中,鲜血几乎浸透了后座的座椅,因着剧烈的碰撞父亲与裘伯伯双双陷入重度昏迷……

    医院里,被父亲紧紧护在身下的裘伯伯在昏迷了72个小时后终于是平安醒来,而我的父亲只苦苦坚持了短短的一个星期,就永远的离开了我,离开了母亲……

    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父亲临走前甚至都没有所谓的回光返照,甚至都没能再好好的看我一眼,我趴在病床边用力的摇晃着父亲已渐失温的手掌,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再也唤不回我最亲爱的父亲,被悲伤淹没的我再也等不到那透着宠爱的一声“小鱼儿”……

    在我以为这已经是最痛、最痛的结果时,却并不只还有更令我绝望的事情在等着我。

    在接到医院电话,知道父亲遭遇车祸的那一刻起,与父亲相濡以沫多年,本就体质羸弱的母亲精神瞬间就几近崩溃。强撑着的身躯终于在拿到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后,彻底崩塌。

    平日只知操持家务的她根本无法面对这样天塌地陷般的重创,终日只知握着手机,盯着屏幕念叨着父亲给她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梓净!勿念!等我回来!”

    然而……

    再也等不到了……

    父亲去世后的半个月,母亲最终被送去了清远山的疗养院,怕是这一生都不会离开那里了吧?她的记忆只留在了10多年前,那个还没有我出生的年月,她很幸福……是的,至少比我幸福……

    这样也好,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怜我每每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始终不忍靠近。

    我那原本双亲合乐、幸福温馨的家庭,只短短的一个月就被摧毁的连一丝瓦迹都不剩。

    父亲死了、母亲疯了、留下我,一个孤儿……

    我的心好痛,痛到通体麻木,哭到泪水干涸。要说没有怨没有恨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为了不让那个人成为孤儿,我又怎么会眨眼间就痛失双亲,又怎么会瞬间就变的孤苦伶仃。

    然而直到真正见到那个人,我把内心所有的怨恨都放下了,通通都放下了……

    在办完父亲的后事,安排好母亲今后的疗养事宜,我被正式的带进了裘家,那一年我12,裘靖16岁……

    顶着深冬时节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穿着暖和的羊绒外套抱着裘伯伯买的小熊玩偶,见到了红肿着双眼撑着雨伞站在裘家大门口的那个人。

    他有一双跟裘伯伯相似的俊朗面容,浓密的眉毛,漆黑的瞳仁嵌在眼角微翘的眼眶内,挺直的鼻梁此刻冻的通红,薄薄的唇瓣紧张的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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