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临是因为有公职在身,与自家兄长结交不深,而且已婚不方便。那林天祥还未到弱冠之年,况且以他对自己父亲的崇拜,没道理不会要求同来,林天忻如此疼爱这个弟弟,按理不会拒绝林天祥这样小小的要求,为何也不见他带林天祥出现在岳家?
“爹和娘深知天祥的性子,若是让他见到了岳父大人,必定会痴缠不放。”林天忻转身接过岳梓潼手里的白布,行至净室,“这样一来未免有些丢脸,二来天祥是娘好不容易生下的,为此娘以后再也无法生育,所以即使天祥逃学多次,屡屡违背爹的意思,但是爹娘还是最疼爱天祥。所以爹娘担心……”话未尽,但意已明。岳梓潼了然,原来如此,想起自己前世的自作聪明,还真是有些自掘坟墓的样子。
林天忻回头便看到在灯火下若有所思的妻子,想到自己刚说的话,有些后悔,正准备解释:“我的意思是怕天祥有些不自量力,学岳父大人般独自参军……”谁人不知,本朝岳靑岳将军15岁便孤身入军营,一番摸爬滚打,几次险些丧命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国内因此崇拜岳将军参军的人不计其数,所以,林家人有这番担心,实乃人之常情。
岳梓潼柔声打断林天忻未尽的话:“夫君,我明白你的意思,父亲当初是仗着有一番好武艺防身才敢如此,若我身为娘亲,三弟只学了些杂乱功夫,有这番担心也是正常的。”
林天忻细细端详岳梓潼的脸色,神色未变,笑容温柔,终于放下心来。
“夫君,夜深了,歇了吧。”岳梓潼又柔声说道。
林天忻点点头,待岳梓潼上床后,熄了烛火,摸索着爬上了床。
林天忻将岳梓潼紧紧搂在怀里。
这半个多月来,岳梓潼已经习惯了林天忻每晚睡觉都会抱住自己的行为,正待睡去,突然发觉林天忻的气息突然变热了起来。热热的鼻息直喷在自己耳后。而搂抱着自己的手也慢慢摸索着向自己小衣内探去。而自己臀部又感觉到了一个热鼓鼓的东西。
岳梓潼不是初经人事的大姑娘,对此她并不陌生:林天忻,他,动情了。
这半个月来,她不是不知晓林天忻对她的渴望。每晚入睡时那紧紧顶着她臀部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并不是毫无感觉。
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尝到**之乐的男子,美食当前却不能吃下肚,是一个相当残忍地事情。毕竟温香软玉在怀,何况他又是刚刚才知晓那事的**之处。林天忻忍了大半个月,一直念着她身上的伤心里有所愧疚所以一直不敢有所作为。只能每夜待她入睡后起身去灌凉茶。每次百合早上进来见到空空如也的茶壶,都一头莫名,只觉得这天太热,主子们夜里容易上火口渴,所以每晚很体贴的在凉茶中加入了大量的菊花,连平日里的茶饮中也添了菊花进去。林天忻只觉面上尴尬,但是又无法明说,只好夜夜抱着菊花凉茶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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