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刚才那两条绑绳始终牢牢地将他的双手给缚在了两旁的床柱上,让他连半分也动弹不得。
见状,她干脆靠坐到床的内侧一边,单手托腮,悠哉自得地观赏着眼前正上演的这幕“美少年床上脱逃”戏码,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相当得意:“嘿嘿,我早就说过了,本姑娘的这种绑法绝对是相当牢靠的,也绝不会中途松掉的——我当初可是一步一步地照着视频拿真人练习的哦!效果也绝对一等一的赞!”
而当时不幸沦为她试验品的那个可怜对象,则正是因身为她家死党而不得不以身试险的乔翘同学!
“璇儿,放开我……”某人的喘息声这会儿已明显越来越粗重,不时有介于痛楚与极乐之间的呻吟逸出喉咙。“听话——”
“不、放!”面对某人越来越频繁的请求,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笑得一脸坏坏:“都说了我不叫璇儿了——呵呵,所以,就是不听,就是不放!”
放了肯定就不好玩了!这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折磨极品美男更大的乐趣呢?
“放开……”喘息声里已然夹杂着乞求。
她也继续摇头:“不放就是不放!”都说过是蹂躏了,怎么能轻易放呢……
“放,放开……爷,爷快受不住了……”
他此刻咬牙切齿的呻吟听起来的确像是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
咦?!
她颇感好奇地眨眨眼睛。
好奇怪啊!明明就只是个梦而已,但为何各种感官如今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真实了呢?而且,在梦里被蹂躏也会受不住的吗?可是,反正都只是梦里的人物,就算受不住也应该没什么很大的关系吧?
这样想着,她又一次坚决地朝他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给予了终极否定:“我、不、放!”
除非他能自己挣开,否则她死都不放!
“你——”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梦到有这样一次蹂躏机会的,我才不要轻易放呢!”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还想再继续僵持,但朦胧的睡意却在这时一阵阵地向她袭来——
“好困啊!”她的上下眼皮开始不停打架,使得她继续蹂躏美男的兴致也跟着一起变薄弱:“算了,今天就先蹂躏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换别的姿势——”说完,无视于被缚在床上的某人此刻投射而来的那极度哀怨的眼神,径自在他身边找了个空隙躺下。
才躺了没多大一会儿,她又突然爬了起来,重新翻身压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腰:“难得梦到美男的,绝对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身下的某美男沉沉睡去。
而相对的,某位可怜的九九同学就这样被她拿来当免费抱枕给抱了整整一夜,也挣扎了整整一夜,还因为各种甜蜜加痛苦的折腾而强忍了整整一夜——
因为某人睡觉的时候实在是不太老实,动不动就蹭两下他的胸口,还总是不小心碰到他下半身的某个敏感部位,而绑在他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也死活都挣脱不开,又不能出声叫别人进来帮忙,心里那个恨啊——
作孽啊!
真正是作孽啊!
他先前怎么就会一时头脑发昏地同意了让她把自己给绑起来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嘛!
想他堂堂当朝九阿哥,平素做生意时自诩眼光独道,今儿个却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导致对全局掌控的判断失误,以至于让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凄凉的地步——
蓦地,想起在离开十弟府邸之前,十弟那家伙还特地用那种极度暧昧的语气跟他强调耳语了一番:
“九哥,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九哥今日可切莫辜负了十弟的这一碗桂花酿啊……”
这话不听还好,今时今刻,他一想起对方说的这句话,就立马生出一种想去那家伙府邸把那坛桂花酿当场给连坛带酒整个砸得粉碎的冲动。
唉,这真正是应了前人常说的那句话——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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