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运气为力,撇了撇嘴又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她鬼点子其实是最多的,却不敢也不愿用在这位美人师父身上,自觉惭愧。只好咬一咬牙,双手去接那剑。
这次美人师父为了照顾她身爱人小,特意蹲下身来,又离任莹莹进了一步,倒转剑柄递给任莹莹,以防再出问题。
接剑!
还是……该死的重啊!
任莹莹眼睁睁地望着剑柄再度冲着自己的脚面砸来,美人师父接住了剑柄!千钧一发之际美人师父接住了剑柄!只见原本对着美人师父的剑尖在半空这画了个优美的弧度,直直冲着美人师父胯间划去……美人师父身子微微一扭,避开了这“自宫一式”!那犹自颤抖不止的剑尖留恋过美人师父的腰际,落在茵茵绿草间,轻吟之声若有所憾。
……
剑很重,剑很锐,美人师父的裤腰带很柔软。
……
风裹着草木清香而来,美人师父提着裤腰带“含羞带怯”得隐入万绿丛中不得再见了。
任莹莹也捂着脸“含羞带怯”得奔回卧室去……
我奔,我奔,我继续奔!一个时辰后,彻底迷路的任莹莹被四处找寻的侍女带回房间。
任莹莹将脸埋到柔软的枕头中,两条小短腿又踢甩,要死了要死了!第一次见面就割了美人师父的裤腰带!难道是上天欲灭我!呜呜,难道美人师父真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盈盈,今日这是怎么了?”便宜老爹的豪迈嗓音在门口响起。
任莹莹认命得把自己的脑袋从枕头里抽出来,清清嗓子道:“好像是没好全,有点没力气。”这也是实话。
便宜老爹很是关切地摸了摸任莹莹的额头,抚慰道:“莫担心。你东方叔叔听说你病了,就在福建救了一个神医,今明两日之间就该带到。到时候给你好好看看——这黑木崖附近都是些草包庸医!”
独女这一病三天,高烧不止,任我行请来的神医如今便都成了草包庸医。
任莹莹唇角微抽,什么叫“听说你病了,就在福建救了一个神医”?恐怕是绑来的吧。
“怎么听到你东方叔叔要回来,盈盈不开心啦?昨日送来的荔枝不合心意?”任我行一代枭雄,任莹莹又没刻意遮掩,看出她的情绪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
任莹莹露出个笑容,心里却在哀嚎,听便宜老爹言下之意,正主跟东方不败关系很是不错啊,听到东方不败要回来应该兴高采烈才对!
这天晚上的黑木崖并没有什么不同,只除了素来端庄娴静的任大小姐窝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思考着美人师父出师未捷身先死为今难道只有东方不败一个候选人。
而离黑木崖百里之外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扬鞭绝尘而来。
为首之人一身黑衣,虽满面风尘,亦难掩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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