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躬身,一边行礼,一边神情严肃地说道:“太子殿下说笑了。民‘女’不敢。”
云雷剑眉一挑,双目紧‘逼’着秀秀,上前一步,轻轻握住秀秀的‘玉’腕,满怀期待地说:“有何不敢?我可是一片真心啊。”
这话越是直白,秀秀越是尴尬。她再次挣脱开来,退后几步,跪倒在地,紧蹙双眉,恳切地说道:
“民‘女’与殿下身份悬殊,今生能有幸结识殿下,已是万幸。‘蒙’殿下不嫌弃,视民‘女’为知己良友,民‘女’自是感‘激’不尽。如今,民‘女’已按殿下所言陪您郊游一日,还望殿下言而有信,饶恕刘飞众人。”
一听这话,云雷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低头望着跪在地上的秀秀,心中又气又恨……
“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本王对你的一番情意吗?”云雷气恼地脱口而出。
此时,秀秀的心中也犹如针刺。她压抑着自己情绪,颤抖着言道:“民‘女’一直将殿下当作兄长一样敬重,别无他意。”
见秀秀就是不肯依从自己,云雷“啪”地一下扔掉酒杯,喝道:“回城!”
天‘色’已晚,绍兴府衙正厅之中,灯火通明。太子云雷高居正座,文秀、刘飞、李皓轩、罗镇虎以及白‘玉’娇母子跪倒在太子面前。
“文秀,你们众人假冒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云雷朗声质问道。
“民‘女’知罪,只求殿下言出必行,饶恕其他众人。”秀秀不慌不忙,叩头言道。
这话早在云雷的预料之中,他嘴角一撇,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尽管刘飞不解秀秀口中“言出必行”的含义,但此时已顾不了许多了,他也赶忙‘插’话附和:“虽然文秀假扮了巡按,但白氏的确为巡按夫人,太子殿下仁慈宽和,还望您念及含冤而逝的文巡按,赦免了白氏母子。”
云雷转头看了看已是浑身战栗的白‘玉’娇,又瞟了一下跪在她身边的文小宝,微微颔首,应允了刘飞所言。白‘玉’娇忙带着儿子叩头谢恩。
刘飞足智多谋,见自己的话的确打动云雷,急忙又说道:“李皓轩和罗镇虎兄弟是巡按‘侍’卫,本不知文秀真实身份,还望殿下明察。”
云雷懒散地点点头,算是赦免了皓轩兄弟。他一边假作整理自己的衣袖,一边不耐烦地问道:“刘飞,你为这个求情、为那个求情,难道就不为自己和这个假巡按求情吗?”
刘飞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殿下,草民定要为文秀姑娘求情的。文姑娘虽假冒八府巡按,但她为官清廉、公正勤勉、赈灾救民、刚直不阿,真正的官员也莫过于此,请殿下念在文姑娘立下的诸多功劳,功过相抵,也饶恕了文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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