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守在‘门’口,我与大人有事商量。”
“是。”皓轩抱拳领命。他知道,如今太子驾到,府衙之中尽是‘侍’卫,秀秀他们一言一行都要格外谨慎了。
刘飞一进屋便长叹一声,坐在了桌前,双眉紧锁,眯起一双小眼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文秀在屏风之后换下了官服,随后凑到刘飞的身边,抿嘴一笑,大大咧咧地在他肩头一拍,笑道:“阿飞啊,就云雷成了太子,小乐乐变成了安乐公主,你也大可不必这样愁容不展的呀!”
刘飞转头见秀秀竟离自己这样的近,那飞扬的睫‘毛’、清如潭水的眼眸、粉若‘花’瓣的肌肤,看得如此清晰,他的心一下子“砰砰”跳得厉害,尴尬地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方才那些杂‘乱’的心绪竟然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而秀秀见刘飞低着头不搭理自己,顺势坐到了他的身边,调皮地扮了个鬼脸,探身调侃道:“怎么?平日里总是欺负人家乐乐,如今害怕公主降罪了?”
刘飞一听这话,气得哭笑不得,只轻蔑地白了秀秀一眼,背过身去,假装不屑一顾,实则为避开秀秀那可爱的小眼神儿。
看着刘飞气恼的背影,秀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眸流转,继续摇头晃脑地嘲讽道:
“我好歹救过公主一命,怎么说也是公主的恩人啊。你放心,公主的大恩公为你求情,想来公主就会饶恕你的。”
此言一出,刘飞已是七窍生烟,转回头来,上下打量着秀秀,撇着嘴言道:“你啊……大难临头还有空说笑?幸亏文必正早已娶妻,不然,我看你啊……”
话到此处,刘飞故意停顿了下来,卖了个关子。秀秀心急,眨着大大的眼睛,歪着脑袋问道:“我怎么了?”
刘飞诡异地一笑,昂首慢悠悠地答道:“你啊,早就被乐乐招为驸马啦。”
“嘿,让我去做驸马?”文秀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黄梅戏电影《‘女’驸马》的片段,耳边也仿佛响起了那悠扬的旋律,一时沉浸其中……
刘飞见秀秀低眉浅思,还以为自己这话当真奏效、唬住了秀秀呢,于是忙不迭地补上了一句:“你啊,这是侥幸躲过一劫啊。”
“哈哈哈……”文秀终于忍不住仰面大笑,心中暗道刘飞的小题大做。
“阿飞啊,咱们认识这么久,我还真未看出你还竟有编导的才能啊!”秀秀眸如弯月,笑得‘花’枝‘乱’颤。
刘飞无奈地瞟了秀秀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你又在胡说什么呀?”对于秀秀口中的怪异词汇,刘飞已是见怪不怪了。
秀秀前仰后合地笑了个痛快,这才靠在桌边,轻轻‘揉’着肚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摆手言道:“那就只能怪他们不识庐山真面目,看不透纱帽罩婵娟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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