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秀感‘激’地望着这位可爱的老神医,乖乖地伸出了右手。段逍遥沉住气,又稳稳坐了回来,闭上双目,静静地为文秀号脉。
好半天,段逍遥都只微微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却是一言不发。文秀倒是等得有些急躁了,剑眉微蹙,小声试探着问道:“五叔啊,怎么样了?”
段逍遥被秀秀问得心烦意‘乱’,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撅着嘴问道:“昨晚你到底有何不适,细细说来。”
“哦。”秀秀便将昨天晚上于深山之中突然的一阵眩晕描述了一遍。
段逍遥听过之后,双眉皱得更紧了,一手捻着山羊胡,斟酌了片刻,又问道:“大侄子,这样的不适有多久了?”
文秀扬着一张‘精’致的面容,一边回想着,一边答道:“呃,几个月前也曾有过一次……后来……后来,又出现过两回,但都十分轻微,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段逍遥倒吸了一口冷气,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秀秀,又验看了舌苔,这才收回了号脉的手指,低着头,神情严峻。
文秀见状,心中一沉,急急地问道:“五叔,莫不是我染上了什么重病?有话您不妨直说。”
段逍遥抬起头,悲切地望着秀秀,‘抽’泣了几声,才说道:“大侄子啊,你……”
此刻秀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见到段逍遥这副表情,她便一下子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双眼眸紧紧盯住段逍遥,那眉眼间已经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了。
而段逍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泱泱地说道:“哎呀呀呀,你五叔我无能啊,未能诊出大侄子你究竟有何病啊。”
“什么?”文秀听得一头雾水,眨了眨如水的明眸,莫名其妙地望着段逍遥。
段逍遥长叹了一声,手指轻敲着桌面,继续摇晃着脑袋言道:“依你的脉象而言,并无不妥啊。”
听段逍遥言辞闪烁不明,文秀火冒三丈,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拉住了段逍遥的手臂,剑眉一挑,急切地厉声问道:“五叔,你这话到底何意?”
段逍遥的手腕被文秀钳得生疼,他咧着嘴呻‘吟’了几声,终于挣脱了出来,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不情愿地说道:“就是说,神医我未曾看出大侄子有什么重病啊!”
“我没病?那为什么会突然间一阵眩晕无力呢?”文秀睁大了眼睛,诧异地问道。
段逍遥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手捻着山羊胡答道:“或许是你今日过于疲劳所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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