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眨着一双小眼睛,不解地问道:“何大人,这……”
何大川心中又羞又恼,‘肥’厚的手掌一把打在了冯伦的头上,愤愤地骂道:“你这奴才,还不明白吗?这‘女’子的闺房里如何会飘出了男人的汗臭味道?如此一来,那‘淫’贼自然不敢进‘门’了!”
随后,他又将房中的韩良材等人唤了出来,狠狠训斥了一番,以泄心中之愤。韩良材等人也不敢言语,只得跪倒领罪。好在文秀在一旁替他们开罪,何大川这才没有处罚他们。
这“‘淫’猴”突然逃走之谜虽然已经解开,但毕竟与他的这一战,官方告负,文秀和刘飞的心情依旧低落不已。大家只好空手而归,暂且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何大川带着冯伦和韩良材、黄六平来官家驿馆看望巡按大人,顺便与巡按一起商讨继续擒贼一事。
“下官如今着实被文大人的才学所折服啊!还希望文大人能继续留在庐州,擒拿‘淫’贼,下官定尽全力协助大人,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啊。”何大川一脸愧‘色’地大表忠心道,其目的便是挽留这位才华出众的巡按大人替他平息“‘淫’猴”之‘乱’。他现在对文秀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再无任何质疑。
文秀淡然一笑,目光真挚,颔首言道:“何大人请放心,本官做事一向有始有终,‘‘淫’猴’的案子本官定然会负责到底的。”
何大川这才感‘激’地点点头,诚心诚意地拜谢了巡按大人。随后又是长叹了一声,愁眉不展地说道:“哎,这次因下官属下官兵一时疏忽,这才破坏了巡按大人的擒贼大计,不然,那贼人此时定然已在知府大牢之中了。哎,都是下官管教不严啊!”
文秀转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刘飞,两个人相视而笑,随后,秀秀微笑着劝解道:“何大人也不必过于自责,这事也不能完全归责于韩大哥。他身上的这点汗味儿是男人身上常有的气味,人之常情,并不足怪。只是那‘‘淫’猴’连这点细微的味道都能察觉出来,依本官看来,他才真正是感触超乎常人的灵敏啊!”
“是是是。幸好有巡按大人明察秋毫,才能探得真相啊,否则下官等人还都‘蒙’在鼓里呢!”何大川拱手叹道。
冯伦在一旁也随着自家大人叹息起来:“哎,这‘淫’贼也真是猖狂至极了,竟然明知官府会派兵前来,还要只身赴约,如此明目张胆,简直是目中无人啊!只恐他这一去,又要消声灭迹多日,将来再想擒拿于他,只怕难于登天啊!”
文秀见何大川和冯伦都如此失落,不禁也轻叹了一声,明眸一闪,转头望着刘飞。
而刘飞见状,忙上前笑道:“呵呵,何大人、冯管家,其实也不必如此悲观嘛,此番虽未能擒住那贼人,但与他的这一次‘交’手,咱们也算是有所收获的呀!”
“哦?有何收获?”何大川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忙探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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