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呆會兒還是現在走?”一來就是大家長的姿態。
“農浮來了?坐會兒。”邸理想怎樣?當初他倆達成什麼協定我不知道。但是農浮現在知不知道我想要什麼?算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了。
“不了,我們家比較遠。明兒我們都還要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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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让小闯累到,但是想和你谈谈。”
“那成,改天我早点找你。今儿也加班儿来着。”
“嗯,那,麻烦你,嗯……”
“欸,甭跟我整的跟托妻献子似的,咱不是一路的啊。”我看我还是早点走吧,不然不知道被他俩怎么编排我了。
最近感觉把家都搬来了,我们老佛爷也许是觉得让我觉得在这边住的舒坦了就不想回宿舍去了。休息吧,都不知道我是该自己走还是点陪着俩老太太shopping、facial、打麻将?
我还是回宿舍呆着去了。今儿是真不想回那“大宫廷”伺候老佛爷们说话了,“伴君如伴虎”这话谁都知道。
我妈打电话叫我回去,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就搪塞说加班到挺晚的,回不到郊区了。
二半夜的了,农浮打电话给我:“你是不还没回家呢?在哪儿呢?我去接你。”声音有些蒙蒙的。
“你喝多了吧?你还开车呢?别开车了啊!赶紧打一车回家得了啊,你就别找我了。”我都要睡觉了,看来大乐今天是不回来了。
“不行!没有你我怎么回家!没有你我回家干什么?!”这二货,果然是喝多了。
“你跟谁和的啊?得,我去接你吧,你在哪儿呢?边儿上有没有人?电话给边儿上的人。”这什么事儿啊?算了,就当房费了,积点德。
等我找到他的时候,这家伙差不多久清醒点了。还能认出来我,司机大哥不送他回家,“司机师傅,您看都这么晚了,他还喝成这样,怎么能打劫您呢?跟您说了吧,这货是一富二代,特有钱,你把他劫了吧!”
“姑娘,我没本事赚你这大钱,要回刚才那地儿我就去了,要真去郊区,您就另找一车吧。”我觉着这司机师傅是德云社的,这只是个兼职。没整,回我们宿舍。
回家之后给他扔那沙发上,看着他缩成那样,就知道丫的喝的难受。给他弄点蜂蜜水,煮面,煮蛋,叫醒他了。这丫的不吃不喝的,看着还哭上了。
“你怎么?不,我怎么你了?”
“我们结婚吧。”他对着面,没看到他正面,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但是却又有点坚定的感觉。
一個疑問:讓敖闖和小禹還是邸理啊?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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