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白若雪的司机兼保镖,哑巴在听到响动之后,就自然而然地上了三楼。
白若雪的房间就在三楼,这一层楼本来只有她一个人住,不过现在她的师父搬了过来,就住在她的隔壁。
哑巴是个练过功夫的人,长得又瘦,脚步本来就很轻,再加上他现在穿着一双拖鞋,踩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白若雪的房门大大地开着,但哑巴透过从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看到房里面空无一人,而它旁边的那间房却微微开了一条缝,有一些悉悉索索地怪声从那间房里传了出来。
哑巴没来由地感到了一种诡异地气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悄悄地靠近那条敞开的门缝,他把眼睛贴在门框上,一下子就被一片摇曳的烛光晃花了眼。
陈青云的房里点了很多根白蜡烛,他们把它放在地上,摆成一个圈,陈青云就站在那圈里,几乎背对着房门,而白若雪则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以一种极其谦卑的姿态,用嘴伺候着陈青云。
双方神情是统一的陶醉迷乱,陈青云咬住嘴唇仰起头来,手指张开抓住了白若雪披散的长发。而白若雪在微微的疼痛中,吮吸的更加激动卖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哑巴眼中的情景发生了变换。他看到陈青云突然一把把白若雪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用力地压到了床上。双方一边拥吻一边动作,上下都无比紧密的结合起来。白若雪的四肢全部纠缠在陈青云的身体上,手臂、大腿在烛光中反映出了细腻的光芒。
哑巴痴住了一样,紧盯着房内画面,不能移开目光。片刻之后,他忽然打了个冷战,就像那如梦初醒似的,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
于是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犹如走兽一般,手脚并用地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哑巴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内,失魂落魄的钻进了被窝中。
他害冷似的蜷缩成一团,眼前是一片迷蒙的光——也许是烛光,也许是白若雪那身皮肤反映出的光,洁白的、清冷的。
哑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白若雪方才那副**的模样。他从没想过平时高高在上、说话做事、杀伐决断,狠辣决绝的这么一个女人,居然也会有这样卑贱的一面,那样的画面是实在太刺激了,让哑巴彻底是了眠!他沉默着,五内翻滚,可手脚却始终冰凉,直到天快亮了,才稍微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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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在床上熬到了八点多钟,这个时候白公馆里的人几乎都已经起床了。哑巴这时候虽然终于有点困了,但他心里很清楚,他要是再这么躺下去实在是有点不像话,所以只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哑巴刚一下楼,就在一片明媚的阳光中再次见到了白若雪。
白若雪已经恢复了常态,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没有穿平日里常穿的西服,而是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无袖旗袍。那一袭用白色的锦缎包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显得特别有味道。
不是妖艳风骚的味道,而是给人一种清雅高贵的感觉。她还把平常从来都不扎的头发给盘了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哑巴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心里突然有点痒,就像有只猫在饶似的,让他很想伸手过去摸一把。
“你今天可是起的有点晚啊。”白若雪面无表情地看了哑巴一眼,然后就继续低下头去弄的她的指甲。今天她少有地往指甲上涂了一层指甲油,无色的那种,她觉得这种淡淡的光芒和她的衣服颜色很配。
她把手举起来,轻轻地对着自己那十根亮晶晶的手指吹着气,一边吹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哑巴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车开到门口来,我和师父待会儿要去看电影,你送我们过去。”
哑巴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对着白若雪点了点头,跑去开车去了。
陈青云今天打扮得也很得体。他穿上了一件新做的蓝底的条纹西服,还戴了顶帽子,这让他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虽然他本身也不算老。
白若雪在旗袍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披肩,然后挽着陈青云的臂弯,摇曳生姿地跟着他一起朝大门走去。
哑巴看着眼前那个贵妇摸样的人,实在很难把她现在的形象和她昨天晚上那种卑贱、**的模样联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是绝不会相信那会是同一个人的。
哑巴怀着各种乱糟糟的想法,一路风平浪静地把他们拉到了电影院。
今天上映的是由著名影星蝴蝶主演的新电影,所以在售票口排着买票的人很多,哑巴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他们把票买到手,其中免不了要插插队什么的,这也让他收到了很多人对他抛来的白眼。
买票有他的份,但看电影就没他的份了。
白若雪让他留在外面把车看好,就自个儿挽着陈青云款款地走了进去。
哑巴从后面看着白若雪走路时微微扭动的腰肢,竟然鬼使神差地把手按到自己的嘴唇上,学着他以前看过的默片,对着她走过的方向送出了一个无人接收的飞吻。
哑巴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他觉得这种感觉刺激极了!比拿着刀跟一堆人互砍还要来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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