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洁流着泪收拾着行李,一会儿,他将行李收好,留情般地看着房间,退着,离开了房间。
18海边:警卫员在海边寻找周润洁的下落,数分钟后,回去了。
19路:两边长着松木的路,周润洁垂头丧气地拎着行李在路上走着。她要走向连部去。
20连部:连部空荡荡的无人,周润洁拎着行李走进来,她发现连部无人,她的心冷了半截。
周润洁:“连长,我走了,我走,了……”她哭了起来。
警卫员:“嫂子,我可找到你了,玉龙山,清泉沟,城里城外,还有海边,我都去过了,你在哪儿啊?嫂子!”他走了进来。
周润洁:“连长呐?”
警卫员:“连长他……”他心情很沉重。
周润洁:“连长他怎么啦?说话呀!”
警卫员:“团长下命令,将他和营长抓走了……”他声音哽咽起来。
周润洁:她果然呆若木鸡,行李掉落在地上。
警卫员:“连长走的时候关照我,要我一定要找到嫂子……”他心情沉忧道:“怕你出事情。”
周润洁:“呜……”她不说话,只是呜泣。
警卫员:“嫂子,你帮帮他们吧,帮帮他们吧。”他显得有种哀怜求助的样子。
周润洁:她不说话,只是伤心地哭,他们可是压死儿子的仇人,她在悲怜中难堪。
21林中公路:在林中公路,一辆大卡车停在路边上,卡车上,宁开阳和刘营长被捆着双臂,由六名特种兵看押着,他们相互苦苦看着,目含泪水。
营长:“开阳。”他心里沉重。
宁开阳:“嗯,营长。”
营长:“等团长他们一到,我会说服团长要团长放了你。”
宁开阳:“放掉的应该是你啊,营长……”
营长:“开阳,孩子是我压的,你知道这应该是个难以抗拒的事实,你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无罪的,放掉你,这是理所应当的,再说,咱俩可千万不能一根绳子捆在一起啦。”
宁开阳:“营长,我若不叫周润洁和奋起来部队,就根本不会发生这一事情,这完全是我惹的祸啊,营长……”他的心中很苦楚。
营长:“别说啦,团长,政委他们来了……”
团长:团长和童政委在特工队队长带领下,向卡车这边跑过来。一会儿,他们来到卡车边上,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沉重。
童政委:“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会出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团长:“真叫人痛心啦。”
宁开阳:“政委,团长,这祸是我惹出来的,这与刘营长无关,放了刘营长吧。”
营长:“团长,政委,孩子是我压的,这与开阳无关,你们放了开阳,放了开阳,他吃的苦,已经够多的了,团长!政委!”
团长:“这我们太清楚了,我们也觉得这是种令人痛苦而意外的事情,以我们的权利可以不抓你们,可以马上将你们两个人放掉,但我们不能这么做啦……”他心中沉重着,苦苦看着他们俩,眼中积郁着泪水:“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这是必影响到军民关系,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这是种越权,我们的权力和责任,是领导部队,保卫祖国和人民,维护社会安定,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贡献。请你们理解,理解……”
童政委:“你们两个,既是党员,又是干部,但你们的地位与民平等,你们压了人,应与民一样,只要违法与犯法,同样受到法律追究责任,我国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它完全代表人民的意志,任何人不能超越于法律之上,所以,怜悯同情,它不能改变法律的尊严。因而我们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对此,望你们两位能理解和支持,至于你们的行为,将受到何种法律的制裁,这法律会作出公正的裁决。”
营长:“可政委,一人做事一人当,孩子是我压的,要杀头我来,你们千万不能把开阳迁进去,我求你们放了开阳,放了开阳吧。”
童政委:“你的心情我们很理解,我们也很同情开阳,我们的心情同你一样难过,但人有情,法无情,我们无法能够做到啦,若无法能够做到,这就不好强加是么?不过,我们会尽力去做为你们俩该做的事情,把事情化为最好的极限,部队实在是需要你们,需要你们为祖国,为人民多作贡献,我的话,你们明白了吗?”
团长:“……”他迟了迟沉重地挥挥手:“去吧……”他说着,特工队长上了车,车开走了,团长望着远去的卡车道:“徐敏兰要我将这件事情,作为交换她哥哥的条件,我们能这样做吗?我们的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不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我们的行为,是大公无私的行为,完全代表党的形象。”
童政委:“你说得对,真理和谬误是两个对立的矛盾,如果把它们两个等同起来,那社会将是罪恶的社会,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消灭罪恶,伸张正义,我们人民的美好期待,不正是这样吗?否则,我们还要革什么命呐?我们革命是代表人民,忠诚于人民,服务于人民,对得起人民。”
团长:“所以,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必须站在正义的立场上,让人民群众来客观公正地评价我们。”
22房间:张德一家的房间,徐敏兰在伏在写字台上写着申请诉状,一会儿,张德一拿毛巾揩着脸,走到徐敏兰的身旁,目光瞟了瞟徐敏兰所写的申请诉状。
张德一:“我看你暂时还不要告他们。”
徐敏兰:“不告他们,我受不了张成义的窝囊气。”
张德一:“你以为张成义会不抓他们?”
徐敏兰:“是的。”
张德一:“你以为你告了,张成义就抓他们了?”
徐敏兰:“这要看运气。”
张德一:“即使你成功了,把刘顺祥,宁开阳告去坐牢,告去枪毙了,你能得到什么?你哥哥他们能放出来?我能恢复党籍,复归原职?你哥哥他们放出来又能够复返岗位,恢复名誉,补偿损失?”
徐敏兰:“至少我出了气。”
张德一:“你出了气又能怎样?马上就多长一斤肉?不会的,你还是你?”
徐敏兰:“去去去,少罗嗦,不知好人心,儿子是你的,你却帮助他们说话,狗东西,孬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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