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陈英:“因为她同我签了约,同意同我结婚。”
周润洁:“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约是他逼我签的,逼我签的……”她哭说着。
袁主任:“听到了吗?”
陈英:“你,我揍你这个坏女人……”他说着,伸手火着要去揍她,被袁计生挡了回去。
袁主任:“干嘛?”
陈英:“那你差我五百块呐?你怎么办?”
周润洁:“……”她哭着不说话。
袁主任:“怎么办?强迫她嫁给你?”
陈英:“……”
袁主任:“我告诉你,这在新社会是不可能的!差你五百块钱,就强迫她嫁给你,这纯粹是种买卖婚姻,这是犯法!”
陈英:“那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钱。”
袁主任:“她借你这么多钱,怎么借法?这可能吗?”
陈英:“我告诉你,钱是王八贵借的。”
袁主任:“那找王八贵。”
陈英:“王八贵借给了梁树。”
袁主任:“梁树的钱呐?”
陈英:“赌输了。”
袁主任:“活该!赌钱本身就是犯法的事情,你借赌资给别人,这是助人犯罪!还想要钱,我要处分你,我们走!”
陈英:“不行!不行!”他上来拉着周的手臂不放。
袁主任:“你……”他阻挡着。
周润洁:“让我去死,我要去死,袁主任,我求求你……”她伤心哭个不停:“让我去死吧……”
袁主任:“不能!”他高声一叫,手臂一掰。
陈英:“哇!”他叫着,掉入水泥池中。
袁主任:“不可驯叫的东西,你自己玩吧!”他说着,拉着周润洁道:“我们走!”便走了起来。
陈英:他在水泥池中痛苦挣扎。
6圩路:宁开阳和警卫员由刀疤领着,在圩中走着,群众迎门观看。
刀疤:“她们家就在圩头上。”他胆怯着,望着警卫员背的枪。
宁开阳:“嗯。”他点点头。
警卫员:“还有多远?”
刀疤:“不远,就在前面。”
警卫员:“那前面哪条圩?”
刀疤:“噢,那同我们不是一个队。”
宁开阳:“对,那是杨宝。”
刀疤:“怎么,宁指导员来过?”
宁开阳:“还是那年带兵来过,距今已有六七个年头了。”
刀疤:“嗯。”
7客堂:张家客堂,张德亲看着门外流泪、沉思、苦闷、念想周润洁,奋起拉着他的手哭着要妈妈。
奋起:“我要妈妈,妈妈……叔叔,我要妈妈嘛……”他哭说着,不停地摇着他的手臂。
张德亲:“小起……”他悲哀地揩掉他脸上的泪水:“别闹啊!”
奋起:“我要妈妈……妈妈……我妈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叔叔……”他哭说着。
张德亲:“小起,别闹好吗?”他双手托着他的脸:“叔叔心里,好难受……”
奋起:“你不是说,我妈妈今天回来的吗?怎么还不回来?你骗人,骗人……”他哭说着,打他的嘴巴。
张德亲:“小起!小起!别胡来!”他捏住了他的小手。
奋起:“我要妈妈,我要我妈妈,我要我妈妈嘛……”他哭个不停。
张德亲:“别蛮!”他流着泪火了,将他的手狠劲一拉。
奋起:“哇!”他伤心地滚在地上痛哭。
张德亲:“小起,小起,”他俯身去扶他,流着泪:“叔叔不好,叔叔不应这样,叔叔不是人,来,小起好,还是我家小起好……”他将他抱了站了起来,他还蹬着双脚,十分激烈地不肯站:“小起,小起,你打叔叔,打叔叔……”他抓着他的小手,打他的嘴巴。
奋起:他哭着,倒不肯打他嘴巴了。
张德亲:“小起……”他伤心痛哭,搂着他的头。
奋起:“我要妈妈,叔叔,我要我妈妈……”他哭说着。
张德亲:“我知道,叔叔跟你一样,想你妈妈回来,盼你妈妈回来,可是,你妈,她……她,不会回来了……”
奋起:“妈妈,妈,你回来呀,妈!”他哭叫着。
刀疤:“德亲,这两位解放军找你姐姐……”他领着宁开阳跨进张家客堂来。
张德亲:他转过身来,一看一惊,在仇目怒视着刀疤,刀疤心中着慌,看着警卫员身上背的枪更着慌。
刀疤:“你们谈,你们谈,我走了。”他退了出去:“我,我走了……”
宁开阳:“小兄弟,为什么这么悲苦?”他双手拍着他的双臂。
张德亲:“……”他只顾悲伤流泪。
宁开阳:“你是不是张德一的弟弟?”
张德亲:“……”
宁开阳:“家中出了什么事情?你姐姐呐?她人呐?她在哪儿?说话呀,我的小兄弟……”他很着急。
张德亲:“解放军,你帮帮我们,帮帮我姐姐吧!”他哭着,跪倒在他面前。
宁开阳:“起来,起来,快起来,我会尽力的。”他将他扶了起来:“说,把你们家的事情告诉我。”
张德亲:“……”他只顾哭。
奋起:他也只顾哭。
警卫员:“别哭。”他把他搂到胸前。
奋起:“我要我妈……”
警卫员:“别哭,你妈会回来的。”
宁开阳:“这是你哥的儿子吗?”他摸了摸他的头。
张德亲:“不是,他是我姐的儿子。”
宁开阳:“唉,”他哀叹一声:“快告诉我,你姐姐下落,我们才好帮助她呀,我的小兄弟。”他拉着他的手臂。
张德亲:“我姐姐……”他流泪不止。
8办公室:在袁主任的办公室,周润洁捂面哭泣,坐在一张椅子上,袁计生沉闷着,抽着香烟,来回踱步。
周润洁:“你为什么要救我?干嘛要救我?我这人活在世上也是活受罪……”她哭着说:“你知道不?知道不?”
袁主任:“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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