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噢!”
张德亲:“噢!”他道。
周润洁:她慌忙跑到德亲的房间去了。
张德亲:他看着她的背影,转眼望着门前金黄色的稻谷。
周润洁:她一会儿拿着一件蓝色春秋衫,来到他面前:“德亲,来,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喏!”她说着,将自己手上的衣服递给张德亲,然后,帮张德亲解着衣扣,边解边道:“衣服脏了,要换,嫂子再忙,也给你洗,不换了,同学不愿接近你,老师也看不起你!”她说着,同他脱下了衣服,放置身旁的脚盆中,自己又接过他手上的衣服,同他穿好,顺好领头说:“去吧,早点去,在学校各方面都要积极上进,学习也要认真点,妈妈死的时候,最担心你,最舍不得你,如果你将来能考上大学,就好了,妈在九泉之下定会高兴的。”
张德亲:“姐姐,我会努力的。”他保证道。
周润洁:“嗯,嫂子和你哥哥也盼着你有出息。”她诚然道。
张德亲:“姐姐再见!”他用手向她招呼着。
周润洁:“再见!”她向他摇摇手,张德亲转身走了。她望了他一下,回过头来,坐在小凳子上,双手伸进脚盆,继续洗衣服。
5客堂:在周家客堂的一张大桌上,只剩下狼藉的酒瓶和余菜余饭,在桌上只有周父和张德一伏在桌上,在凳子坐着,攀谈着。
周父:他喝了一口茶,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到了部队,不要只顾家,润洁这孩子,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子,各事都能撑下来,她虽出于富有人家,但她一点不娇生惯养,在家中时,也什么事肯做,肯吃苦耐劳。”
张德一:“是啊,润洁的确很好,她勤快、能干,我对她既放心又敬佩,她是爸爸教育出来的好孩子。”他应着,说得很诚恳,便随即喝了一口茶。
周父:“也不能说成这样……”他一笑说:“一个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至于做人、善事,全靠他自己,前途就在他的脚下,路要靠他自己走,所谓‘四肢不动,思虑无用。’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爸爸认为,你的前途全靠你自己,在部队,各方面都要很勤快、积极。当然了,你的文化水平还要不断提高,要是做个领导干部,是要有文化的,没有文化是不行的,所以,我建议你,到部队后,要多读些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著作,特别是毛主席的著作,你要好好温习,毛主席著作,是中国革命取得成功的,具有实用价值的理论指导,如‘矛盾论’、‘实践论’ 著作, 都有深刻的道理。”他说着,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张德一:“爸爸,我是不会辜负您的希望的,到了部队一定勤快,一定多读书,一定做一个毛主席的好战士。”他以保证的口气说。
周父 :他看看女婿,满面兴奋:“好,年轻人,就应该这样。”
周母:她从房间跑到客堂来,手中拎着一网线袋东西,走近他们旁边一笑道:“你们今天好象谈得很投机,是么?”
周父:“当然,咱们的女婿嘛!”他得意一笑道,并端起茶杯,喝上一口茶。
周母:“是啊!”她嘴唇翘了翘,一笑,显得开心的样子。
张德一:“爸爸!”他立起身来,“我该走了。”
周父:“那,我同你妈送你。”他说着,立起身来。
张德一:“不要!爸爸,你在家歇歇!”他说着,离开了凳子:“我能行,妈妈也在家歇歇。”他转了身子,面向周母道。
周父:“没事,咱们一起送送你。”他说着,也离开了凳子。
周母:“孩子,走吧!”她亲切道。
张德一:“唉!”他应道:“走吧,网线袋给我。”
周母:她将网线袋递给了他:“喏!”
张德一:他接过她手中的网线袋,叫道:“妈,网线袋怎么这么沉啊?里面的东西你没拿掉?这怎么行啊?不行,不行!我把它拿下来。”
周母:她揿住他的手,劝道:“德一,你听我解释,酒我收下了,其余的东西,还有妈妈给你的大豆,几斤糖,还有一些其它东西,你一起带回去,给润洁,你再带点到部队去。”
张德一:“妈,这怎么行?我来不是拿东西的,是特地来看你们的,你们给我钱,给我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呢?”他执意不肯,要将网线袋中的东西放回。
周父:“德一,快走吧,否则赶不上船了。我们家什么都不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臂,从门外走。
周母:“孩子,快走吧,别这个不好意思,那个不好意思的,你爸爸说得对,快去赶船吧!”她说着,推了推他:“走,走走走!明天还要回部队去!”
张德一:“妈……”他还迁就着不肯。
周父: “德一,走吧!”他说着 ,又拉着他的手臂朝外跑。
于是,张德一,在周父、周母的扶持下,走出了周家客堂,出了院子,周母锁上了门,他们上了山路。
6山路:山路,依然是通向船码头的山路,此时的太阳已经西射了,光泽有点发红,像似火燃烧的一般,张德一手拎网线袋,周母在其右边,周父在其左边,他们并排在山路上走着。并交谈着。
周母:“回去告诉润洁,就说我过段时间,抽空去看她!”她。
张德一:“噢!”他应道:“我知道了,妈!”
周母:“告诉润洁,不要烦我们,我和她爸,身体都很好,要告诉她,就说我说的,要她把德亲照顾好,家中没钱没粮,回来拿,自己妈妈,有什么难为情的。”
张德一:“好,妈,我知道了。”他应道。
7码头:在周父周母的眷送下,张德一拎着网线袋,来到了码头,正好码头上渡船已靠边,下船的旅客,已经剩稀疏的几个旅客下着船,上船的旅客也都匆匆上船了。
张德一:“妈,爸,你们回去吧!”他拎着网线袋急匆匆地上了船,周父、周母立在码头边,他们向上船的张德一招招手。
周母:“记住,到家告诉润洁,我过段时间去看她。” 周母叫道。
张德一:“妈,我知道了,你和爸爸要保重身体。”他叫着,一只未拎包的手向他们打招呼:“再见!”
随后,船开始离开码头,向对岸平原驶去……周母、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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