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白才被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动了。
“怎么都不出声？”
“是你太认真了。”李泽的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然后看着手上的卷子说，“你们学校出的题还挺难的。”
“啊，我们学校严得很。”苏白泄气地看着这些卷子，“自从上一届我们学校出了个全县第一，老师们就差让我们头悬梁锥刺股了。”
“很累？”
苏白老实地点点头。
李泽顿了顿，放下卷子：“那你继续做，我不打扰了，一会儿吃饭了我叫你。”
晚饭的时候，苏白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等他端着碗这个准备开吃得时候，却发现师傅正皱着眉打量自己。“师傅？”苏白小心翼翼地叫着，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确实是瘦了不少。”董延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个学期是上初三了？”
苏白一听就下意识地看向李泽，见他安安静静地坐着便又收回视线，点点头。
“……那这段时间核雕你就先放一放吧。”沉默了许久，董延山才叹口气说道。
董延山的话一落音苏白就吃惊地看着他。
“看看我们苏白这个表情，老头子，我说你平时太严厉了你不信。”苏白那呆呆地表情让张贵晴乐地笑起来。
董延山不接话，只是继续对苏白说：“我说的放一放只是要求没有之前多了，练习还是不能少的。要是寒假来了，雕工退步了，就别怪师傅不讲情面。”
苏白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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